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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但看了看我还是犹豫了。于是返回房间,烧了一杯热水,然后打电话等主人回来退押金。
从三楼拖着笨重的行李箱,下楼的时候,腿脚像是被抽空了一样,不知道是低血糖还是什么其他问题,总之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状况愈发糟糕了。
在楼下等了十分钟,女主人的丈夫,不紧不慢地走到我面前,微笑着并递来一百块钱现金。他人虽然看上去有些老态,但是言语间透着一股朴雅之气,和女主人甚是合拍。
我费劲儿拎着行李箱,绕过来时的路口,往外走。
发现全是简陋的黄土路,此刻因为这近日的雨雪天气,地面已经像是倒开来的黄色油漆,浓浓的,踩一脚就沾上鞋子,溅上裤脚。尽管我很小心翼翼地避着走的,半个小时以后,站在路口,鞋子、半截裤还是沾满了油黄滚湿气的泥汁儿。
塞纳校区的面试老师,给我发来一个地址,问我是不是还没有落脚。她说自己老公的同事在那边租了房子。离工作地点近,而且相对便宜很多。
我心里暖暖的。随后拨打了上面的电话。
听对方的口音,是一位四十来岁的阿姨,浓浓的望州方言。但言语平淡,不骄慢,也不温热,应该是听惯了这样的来电。
大约二十里,在龙门区,是一个专门租房的大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