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利贝尔感受着吹在面孔上的热气，下意识地别过了头，以低微的声音道：
“不想……”
“如果为了变强而去杀戮，那么生命的最后也就会只剩下杀戮。”
这是她的人生信条。
神都目光停顿，突然回想起自己这位瓦史托德下属的性格。
看似冰冷的外表内，却是有着一颗比任何大虚都要善良的内心。
瓦史托德并非停止了进化的脚步。
只是无法再通过吞噬其他大虚来进化。
像神都，赫利贝尔这般存在，依旧可以通过杀戮来不断的变强。
不过效果相对而言，就显得极没有性价比了。
显然。
赫利贝尔也清楚这一点，更清楚瓦史托德打破面具意味着什么。
她并不愿意走上和自己信奉信条所相悖的道路。
“杀戮？”
神都失笑，磁性魔音回荡在空旷的地域中。
“不不不！”
“如果你想完成破面，并以杀戮的方式去进行的话。”
“起步百年，甚至更久。”
“这种毫无性价比的行为，我可不会让你去做。”
赫利贝尔诧异，不解正视，却又恰好和神都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对视上。
于是乎。
她又一次下意识地别过了脑袋，“如果不是通过杀戮，那还有什么办法去完成破面？”
神都那恶龙面孔上浮现起神秘的笑容。
“来自于恶魔国度的‘科技’。”
“就像这样……”
话一说完，赫利贝尔还未来得及扭头回看，便是感觉到胸前多出一抹滚烫的温度。
伴随着一丝意料外的冰凉。
她惊惧地转过脑袋，目光垂落，恰好看到一只墨绿色的利爪，好巧不巧地正按在自己的胸前。
虽然有着白骨的相隔，但依旧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别样的触感。
可还未等她开口拒绝，新的温暖从利爪中涌现，仿佛阳光照射在身体上一般。
赫利贝尔仿佛身心都沉浸于其中，神色陷入陶醉。
如果她这个时候注意神都的话，就会发现此时的神都一褪霸道的气质，好似一位神棍一样，口中念叨着魔法咒语。
没有谁能够听懂咒语的内容。
就算是浦原喜助，不，就算是灵王来了也是一样。
这不是这个世界的语言体系，而传承自恶魔的语言。
圣主除了掌握独特的恶魔魔法之外，还有着属于塔拉的黑魔法大全。
同时悠久无限的寿命，也是让他掌握了来自于各个时代杰出者的智慧。
圣主不仅仅是尊贵的龙，更是唯一的恶魔巫师。
崇尚智慧的他，并不会轻易地小看任何时代的杰出者。
而神都当下所使用的，不过是最为常用的一个治疗魔法而已。
效果相当明显。
甚至堪比大虚的高速再生。
不过是几秒的时间，赫利贝尔断裂的胸骨便是恢复如初。
又是一次尝试，其垂落无力的左臂，也重新恢复原样，甚至连灵压都恢复少许。
“从未有过的体验……”
赫利贝尔惊诧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完全不同于大虚的力量。”
“死神的能力吗？”
“或者说灭却师？”
神都摇头否认：“我说过的话不喜欢再说第二遍。”
“这是恶魔的力量……”
既然魔法对赫利贝尔有效，那么他接下来的计划也就可以实施了。
虽然脑海中的魔法上，并没有记载如何帮助大虚进行破面，但并不妨碍神都去进行试验。
他看向虚夜宫的方向，血红色瞳孔中的目光，越发深邃。
或许，是时候找个合适的助手了。
……
赫利贝尔和神都之间的战斗，根本无法瞒过其他实力强大的大虚。
不过他们大多数对此并不怎么感兴趣。
瓦史托德之间的战斗，也并不怎么罕见，几十年下来总要遭遇那么一两次。
时间在虚圈中，往往是最容易被忽略的。
毕竟。
一成不变的景色，已经持续百万年之久了。
可并不是所有的存在，都对这一场战斗不感兴趣的。
萨尔阿波罗混在征讨队伍中，将心底的震惊暂且压下，表面上依旧保持着优雅的姿态。
“神都和赫利贝尔吗？”
“这两个家伙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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