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丽燕就是阿古丽吧?她们在哪,是出什么事了吗?”
“是笔友立功了。”
女警将前日之事简要述说了一遍,又说道:“他们当天就回了,跟那个叫仇重的人一起走的。”
兰言道:“仇重怎么会跟她们在一起?”
女警说道:“仇重因为作风问题,本来要罚款拘留的,是笔友保了他。”
作风问题?任笔笙微微一笑,说道:“仇重是回厂子了,但我兄弟他们没有回去。”
女警道:“少男少女都贪玩,也许他们又去别的地方游玩了。”
小刘看看报案记录,道:“这样的话,老乡,你们就先回吧,也许他们今天就会回去。”
郭建国急道:“万一她们真出了事,这该怎么办呢?”
女警说道:“你们先回去问问那个仇重,他也许知道他们去哪里了,说不定他们这会已经回去了。我们马上把笔友他们的情况通知到各乡村各连队,请求他们一并协查,相信很快会有他们的消息的。”
虽然思女心切,郭建国却也牵挂家中的妻子,因此只得怏怏不乐的随同笔笙兰言而回。
任笔友原本就不识水性,才一入水,便生恐惧,慌乱中紧紧抓住古丽燕的手不放。何曾想到古丽燕也不识水性,反而拖住他双双朝湖底沉去,只吓得他失声惊叫:
“雪芹救我!”
然而却无济于事,古丽燕拖住他荡荡悠悠的朝潭底沉去,渐渐地他便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任笔友发现自己飞了起来,朦朦胧胧中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太极图挡住了去路。看那太极图,左白右黑,那两只鱼眼凝视着他,就像两个巨大的吞口,都想把他给吞噬进去。再看其边,竟有一副堂堂正正的对联迎接着前来之人,看那对联,却是:
我本无我我为万物万物皆为我
道亦有道道行无道无道之行道
他想起来了,左边白色鱼儿之黑眼正是通往天堂瑶池之路,右边那黑色鱼儿之白眼却是通往幽冥地狱之门。没容他再多想,那黑色鱼儿之白眼突然暴开,无形中似伸来一只大手将他擒住,果断绝决的将他拉入冥界之内。
幽冥世界,地狱之畔,一条忘川河,盛开着妖娆的彼岸之花。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的奈何桥上,天空之中一轮血色的月亮半边赤红如血,那赤红令人激情亢奋瘆的心慌,半边漆黑无比,那黑暗让人感觉到无可奈何满是遗憾。其下,幽暗低窄的门框上,却有一副对联,联曰:“阳间三世,伤天害理皆由你;阴曹地府,古往今来放过谁”。
还有横批:“你可来了”
滔滔忘川河彼岸,弯弯奈何桥尽头,幽幽灯笼高挂红楼。陈旧的古筝磊在窗台上,再无人奏乐。一具白森森的枯骨握着毛笔,倚栏而坐,独自画着红衣美人皮。其后宫门上,有对联曰:
玉貌娇柔,自古风流不到头。粉黛罩骷髅,顷刻鸡皮皱。
急早回头,病老临身未可修。不必抛家走,心净原离垢。
还有横批:色戒可修!
任笔友踉踉跄跄荡荡悠悠的来到枯骨人身边,施礼欲询,枯骨人却站了起来,说道:“笔友,你可来了。”
任笔友愣了一下,道:“你是谁?”
枯骨人叹息道:“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啊,您是柳卿相!”任笔友惊喜万分,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先生,您怎么这般模样?”
柳永道:“薄衾小枕凉天气,乍觉别离滋味。展转数寒更,起了还重睡。毕竟不成眠,一夜长如岁。
也拟待、却回征辔;又争奈、已成行计。万种思量,多方开解,只恁寂寞厌厌地。系我一生心,负你千行泪。”
“先生风流快活一生,没想到竟也有心心念念之人,真是孽情苦命啊!”
“悠悠红尘,谁还没有个心心念念之人啊?”
柳永抓起任笔友的手往宫门里走去,又说道:“笔友,我奉旨在此等候你多世了,如今终于可以交差了。”
任笔友跟着柳永,道:“先生,你这是奉谁之命啊?”
“不要多问,跟我来就是了。”
任笔友不再言语,只跟了先生步入宫门。所经处,黄花满地,白柳横坡.小桥通若耶之溪,曲径接天台之路。石中清流激湍,篱落飘香,树头红叶翩翻,疏林如画。西风乍紧,初罢莺啼,血月如日,又添蛩语。遥望东南,建几处依山之榭,纵观西北,结三间临水之轩,笙簧盈耳。别有幽情,罗绮穿林,倍添韵致。
任笔友纳闷了,这冥界地俯怎有如此好所在?更感觉好生面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是何时何处曾所见,也不便相询,只得默默的跟在先生径往幽幽深处而去。所经处,红楼闺阁内,洞房花烛下,一对对森森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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