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延,一直到腰际的系带处,动人心魄的美景才隐没不见。
沈淮序和一个友人寒暄过后,走到沈兰因面前,“衣服怎么换了?又和别人打架了?”
沈兰因轻轻摇头,沈淮序刚松了一口气,沈兰因就淡淡道:“不是打架,而是单方面完虐。”
沈淮序:“……”
默然片刻,沈淮序又问:“被打的人是谁?”
“不肖子孙陆远泽。”沈兰因坦然。
沈淮序抬手捏了捏眉心,“人还活着吗?”
沈兰因实话实说:“半死不活吧。”
“人没死就行,打了也就打了。”
知妹莫若沈淮序:“肯定是他嘴贱惹了你吧?要不要我帮你再揍他一顿?”
“不用,让他再苟活几年吧。”沈兰因语气平静。
舞曲渐起,一首华尔兹如潺潺流水,细细流淌。
男士们纷纷向心仪的女士伸出手邀请她们共舞。
有不少男士蠢蠢欲动,想要走上前邀沈兰因共舞。
可当亲眼看见绝世佳人拒绝了一个又一个邀舞者之后便又止步不前,另寻新欢了。
沈兰因和沈淮序跳了一支舞后便踩着镶钻的高跟鞋走出了舞池。
她随手从侍应生端着的托盘上拿了一杯香槟,站在一个视野极好的位置观舞。
舞会的气氛渐渐热烈起来,除了华尔兹,还有快步的探戈、优雅的维也纳圆舞曲。
每一次舞曲的变换,都带来新的舞伴和新的体验。
欢笑声、鼓掌声、音乐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最美妙的旋律。
“可以赏脸跳一支舞吗?”
尾音勾着笑意,声线低醇悦耳,像一根羽毛轻轻在她心上挠痒痒。
沈兰因翩然回头,“怎么是你?”
男人宽肩窄腰,眉宇间难掩恣意不羁的痞气。
他胸前的衬衫扣子解开了好几颗,脖颈线条凌厉,胸膛上蜿蜒着几道狰狞的疤痕。
陆嚣微微俯身,摊开右手,庄重而又绅士。
沈兰因唇角笑漪轻牵,将手放在他掌心,两人手牵手步入舞池。
“怪不得你不在MAX做了。”沈兰因附在男人耳边低声呢喃,“原来你是被金主包养了啊。”
陆嚣神色不变,扶着沈兰因楚腰的有力手臂渐渐收拢,使两人的身体贴得更近。
轻柔的像一滴雨水,一个吻落在女人的玉肩上。
不带丝毫欲望的侵犯,温柔至极的吻。
沈兰因停下脚步,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也放了下来。
“你胆子挺大的嘛,不怕你的金主看到了生气?”
陆嚣往沙发区看了一眼,“我的金主就在那儿,笑得很开心。”
沈兰因顺着陆嚣的目光,视线落在笑得满脸褶子的陆家老爷子身上。
“啧啧,真看不出来,原来他男女通吃啊。”沈兰因咋舌,小声八卦:
“你们happy的时候,谁前谁后啊?亦或是不分前后?”
陆嚣哑然失笑,还没开口解释,就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眼镜男打断了。
“陆少好,您可真是大手笔,送给老爷子的这艘豪华游艇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眼镜男满脸堆笑,狗腿地掏出烟要给陆嚣点上。
陆嚣摆了摆手,“戒了。”
沈兰因有些诧异:“陆少?你也是陆老的孙子?”
陆嚣缓缓摇头:“猜错了。”
沈兰因的目光在陆老爷子和陆嚣之间来回逡巡,迟疑不定:“难道他是你老子?”
“真聪明,答对了有奖励。”
陆嚣从裤兜里掏出一张支票,递到沈兰因手上,“给你。”
沈兰因低头,神色复杂地看着手中似曾相识的支票。
“你究竟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刺激才会想不开去做鸭?”
陆嚣直勾勾地盯着她,忽地笑了,“一个睡了我但是提起裙子不认账的女人。”
沈兰因联想起陆嚣上次说过的话,抬手指了指自己,“你说的那个女人不会是我吧?”
“你猜。”陆嚣语调悠悠。
沈兰因最讨厌故弄玄虚的人,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我猜你奶奶个熊!”
她随手将十万元的支票撕了个粉碎,往陆嚣脸上一扔。
“我玩过的男人太多,实在记不得你是哪根吊了。”
陆嚣抬起手,微凉的指尖划过女人的侧颈,带着如锐利刀锋一般的阴寒。
“沈兰因,你既然睡了我,那就要对我负责,我可不是随便的男人。”
沈兰因现学现用,借鉴他大侄子陆远泽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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