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的人，屠塔现在思绪万千，但万千思绪都是关于如何宰了傻子这件事，可他终究也是一个心智成熟的人，愤怒驱使不了他，待想到是自己见傻子纯然无害，没对他设防，才让他有机可乘，气又被懊恼冲走了小半。
“你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屠塔语气不关悲喜，看上去也就是遭到某种无关痛痒的冒犯。
他放下木桶，手上绷紧的肌肉放松下来，刚抑下去“这桶能不能装下傻子所有的血”的想法，心里还是气急，反而表现得心平气和，面色冷沉，嘴上挂着阴恻恻的笑。
究竟该拿傻子怎么办，他一时也拿不准，教训是必然要的，但......
就像之前所说的，傻子如果没有心思，你就算再怎么折磨他，甚至把他杀了，他也不自知。
不如......
屠塔舔了下牙槽，心里萌生了一个念头，把一丝不挂的傻子上上下下打量了遍，勾起嘴角。
这念头该是个邪念。
从男孩到男人，他一直想要一个不畏惧自己的玩伴，或是玩物。
等不到，那便造就一个。
手上有傻子这么一个好坯子，也很久没做过，刚好拿来练练手，不然该生疏了，反正是个傻子。
他心里只有三四分把傻子当作人，而人在他心里的份量也就六七分，给不了太高，毕竟和牲畜是一样的。
傻子尿了半天，临近末了，还转个向，差点把灯滋灭。
屠塔压着怒，等他尿完，用毛巾狠狠在那长条上抽了一下，原本的疲软挨了这一击又支棱起来。
他把傻子放下来往砧板推，随即勾着他的脖子，一把将其撂在砧板上。明白傻子没常人的心思，他便没了不少顾忌，动作粗暴直接像对待一只畜生。
做完这些，他将灯重新挂上，从砧板下四角个拔出一个木栓，木栓上有为屠宰大些的牲畜特意准备的凹槽，这是为将其放血后，把四肢绑上面慢慢剖开胸腹，再用刀分解。
而现在被绑着的是傻子。
他赤身躺在砧板上，四肢被迫伸展，身体呈一个“大”字，刚被擦拭一遍，看起来干净不少，鲜活的肉体一览无遗，年轻、纯净、透着病态的瘦削。
傻子没有因为不能活动而表现出慌乱，他显然不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会去猜测，没有做什么像样的反抗，睁着眼睛不知所思几何，甚至还因为姿势不错，有些困倦的意味，很快便睡眼朦胧。腹部随之平缓地起伏，胸肋上骨的轮廓也在清晰与浑茫间交替。
砧板很大，傻子体格瘦，躺上面才占了一半的地方，现在甚至还能再躺一个人上去。
屠塔伸手从傻子手臂上轻轻揩过，上面的汗毛细密柔软，他两指揪住一撮，猛地一扯，那处皮肤上现出点红来。
傻子完全不为所动。
要不换个地方试试？屠塔转念一想，往那下腹瞧去，随即打消了念头。
算了，不干净，下次洗洗再说吧。
“你最好是真的不怕疼。”他说了句不明所以的话，随后脱去外衣，松了松领口，准备出点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