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何被军阀追,又犯了何事。
但我只知道,尽然碰上了就不能放手不管,奶妈,就让我任性一回可好?”
南苑哀求的求着奶妈,奶妈还是败在了小姐那哀求的眼神,无奈的答应了。
“好吧!就这一次。”
“谢谢奶妈!”
就在这时,军阀破门而入,看着南苑和奶妈,问:“你俩有没有看到怀着孕的妇女?”
军阀给她们描述了妇女的摸样,南苑发现军阀说的妇女跟她长得很像,面对军阀怀疑的眼神,南苑淡定的回答。
“没有,我们一直待在房间里,从未离开。”
“行!要是看到我描述的妇女请来找我。”
军阀离开时往里面看了一眼,没有感到不对劲便离开了。
军阀离开不久,火车稳稳的停在京安站,南苑和奶妈给夜澜简单梳妆了下,孩子被放在了蔬菜篮子里,随意拿了一块布挡住,随着人群下了火车,顺利的出了火车站。
南苑找了一家客栈,帮夜澜处理好一切事物后就离开了。
夜澜打开窗户,看到后头有一座山头,心里突然有了主意。
夜幕降临,星星挂在空中,寒风吹过树间,吹得沙沙响,夜澜单薄一身,抱着孩子走在寒风里瑟瑟发抖。
来不及吃晚饭,她必须尽快把孩子安顿好。
她的步伐不慢不快,走上山半腰时已深夜了,突然脚下一滑,摔了个狗吃屎,原本干净的衣服被沾上了泥土,沾满了土腥味。
可她不在意,重新站起身,继续往山上走去。
周边安安静静的,只有她脚踩过树木和泥土的声音,距离山头还有一段距离,她不敢停下来,军阀随时能发现她。
她不愿让孩子变成第二个他。
寒风里,她足足走了四个小时才走到了山头。
月亮高高的挂在上方,银色的光正好洒在那棵大树上,在地上倒映着树的阴影,树枝光秃秃的,只有几片枯黄的树叶摇摇欲坠。
寒风一吹,几片枯黄的树叶抵抗不过重力,落在了地上,又随着风飘出了一小段的距离。
夜澜把孩子放到一旁,徒手在地上挖出洞,指甲缝里塞满了泥土,随着洞越挖越大,直到可以容下孩子的大小,抱起孩子在额头轻轻的亲了一下,过后,放进坑里,埋上泥土,等到孩子消失在视线里,还是忍不住哭出了声。
在大树下哭了好一会儿,最终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太阳代替月亮挂在上方。
她不知此时是什么时候了,下山时她的双脚是软的,快到山脚下,又不小心滚了下去。
回到客栈时,浑身是泥,刚好看到军阀在向酒店的工作人员打听她。
军阀还是发现了她,只不过迟疑了几秒,才上前抓住了她,这次她没有反抗,任凭他们把她带到了牢里。
没有亲人的她,像一颗飘无定所的蒲公英一样飘在空中,最后落在了一个漆黑没有光亮的地方,身边还有野兽在看管。
接下来的日子,夜澜都生活在脏乱不堪的牢里,牢里有不少犯过事的男人,看她孤零零的背对着,前凸后翘的,便起了色心。
“呦!姑娘身材不错啊!要不要小爷好好宠幸你?”长着大黄牙的男人油腻的挑眉说道。
说完,牢里的人都笑了,夜澜回头看了一眼那人,眼神淡淡的,仿佛这一切都跟她无关。
大黄牙被盯的汗毛竖起,摆手说道:“咳!算了,小爷现在没心情。”
牢里多了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很熟悉,他来了。
喻温找了夜澜一天,刚见面,他像是胜利了般的笑着对她说。
“跑啊,什么不跑了?”
夜澜不想理他,坐在角落里抱紧自己的腿。
“呵!”喻温转头对身边的手下说:“去给她弄些吃喝。”
“是。”
喻温走到她面前,只一眼,他就看出她肚子小了,莫非孩子……
就那会儿,他感觉自己要疯了。
他一把抓起她的手臂,大喊:“孩子呢?”
夜澜‘呵’的一笑,毫无波澜的双眼看向他,冷冰冰的嘴里说出:“孩子死了。”
说完的那一瞬,喻温身子紧绷,脖子露出青筋。
“胡说,孩子到底在哪?”
夜澜一句话没回。
“说啊,孩子在哪?”
这时,秘书备好了饭菜过来,说:“小少爷,午饭做好了。”
“给我扔了。”
“啊……”手下愣了一下,几秒反应过来拿着午饭退下了。
喻温继续晃着她,质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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