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大哥,原来你们在这儿啊!”叶纯霜擦擦汗,有些气喘道。
她们这是?冷天煞不是好闲之辈,外人找他,向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我们在林子里遇到了其他人。”小可见冷天煞一脸疑惑,接口道。
“什么人?”
“彪头大汉。”
“哦?”
“你若不信,可随我们到那地方去。”
“嗤,你觉得时间过了这么久,他还会在哪里吗?”
“额~”
“剑南不是和你们一起的吗?怎么,身遇不测,需要我们帮助?”冷天煞毫不客气反问,当初救冷基,是叶纯霜心甘情愿的,没人强迫她。今日来,莫非是来要这一人情?
“不是!”叶纯霜截钉铁齿道。
冷天煞一展檀扇,幽然问道:“那是为了什么?”差点忘了她会读心术,不愧是方倚月的女儿!
“不是,我,我只是想说,他,很可能与案子有关。”
“哦~是吗?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既然如此,那纯霜便不多打扰了,告辞!”从冷天煞低眸中,叶纯霜可以感觉到异样,他,委实是个性情古怪而又喜怒无常的人,直叫人猜不透。
“这……”冷基方才出声,就被冷天煞一道冷冽的目光折回,他确实想要挽留眼前这两人,可惜当主子的不是他。
“不该管的……”
“是!”冷天煞话音未落,冷基连忙应口,哪怕心里觉得有些不合情理,主仆始终都是主仆。
她,变了。
这是叶纯霜走后冷天煞意识中闪过的念头,看来,是自己低估了她。
叶纯霜被冷天煞无情拒绝后,心里难免闷闷不乐,但眼下也没什么事可做,可回头一想,陈高应该可以信任吧?虽然平日里总是那么爱油嘴滑舌、嬉皮笑脸的。
“小姐可是想着其他人?”
“嗯。”
“我看还是算了吧,那些人的主意多了去了,哪里需要我们?”小可嘟囔着,这是进入山林后小可经常表现出的态度,对那些人,毫无意思可言。
“靠人不如靠己,听天不由命!”叶纯霜微微一撇嘴角,百无聊赖走着。
“小姐~”见自家小姐不乐,小可心里是难受的,即便过意不去,可事实始终是事实,那些人根本就靠不住。
约莫走了一炷香的时间,两人便开始喘息,毕竟走了那么久,水都没喝过,更别提食物了,如此一来,整个人的精神面貌憔悴不已。
往日在玄天府都是厨娘做好了饭菜前来传话,在府里的日子可谓锦衣玉食、生活无忧,如今却落得如此田地,想着都是心酸。叶纯霜打了一个欠,开春的晚意总是冷冽些。
“小姐,我去前边寻些吃的和柴火来?”小可轻声问道。
“嗯,别走远了。”叶纯霜无精打采应道,她现在一点吃的心思都没有。也不知爹那边怎样了,小南虽武功高强,可林子阴暗险恶,难免放不下心。说到底,案子一天没破,大家也是一天都安宁不得。许多泪生硬嵌在眼眶中,水灵灵的,有些生涩。叶纯霜揉了揉眼睛,自嘲般一撇而过。
渺漠春色外,际遇花不再。
问作苦心人,绵年一盆栽。
落叶嫣红再此无颜来,
飞羽苍白自古销魂去。
暗取丹青描摹不从心,
明择荆棘编扎缚情趣。
不知怎的,叶纯霜莫名想起《流年不再》来,这是一位先生写的,那会儿还小,并不懂得其中意思,渐而淡忘了。今日想着,禁不住以树枝代剑,翩跹起来。一袭怀纱萦绕,甚是飘逸。
暗中人深醉其中,不知不觉把任务忘却九霄云外。美人如斯,不禁驻足。
“嗯。”风子图正看着入神,被巫思彝突地拍醒,只听巫思彝低喃道:“果真没有不偷腥的猫!”
“你~”风子图尚未晃过神来,即便巫思彝再数落上几句,也不会有多大反应。
“此时不杀,更待何时?”
巫思彝此话一出,风子图的脑子如同五雷轰顶,脸霎时白了一片。女人报复起来,一点都不比男人手软,甚至说更为狠辣。
“急什么,留着她还有用处!”
“我看你是舍不得了吧?”巫思彝很是气愤,身子嗖地一下飘了出去,毫不客气就给叶纯霜下了暗招。面对突如其来的杀机重重的巫思彝,叶纯霜丝毫准备都没有,全然一副任宰的羔羊状态。过惯了以往那种万事有侍卫护着的日子,此时此刻被人偷袭简直是空有一身武艺。
仇家相向,非死即伤。好在一针见血下,伤的只是手臂,生辣生辣的痛,不多时,伤口便是淤黑一片,应该是中毒了。
巫思彝步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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