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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列小说 ——稻子去见了主要领导 《》之三十五 (1/2)

35.稻子见了主要领导

黄县长那次丢了皮包,但失而复得,悬着心很快落了地。他叫驾驶员给那位环卫工人送去了不少过年人家送给他的东西,并再次深入了解到工人同志真的没有打开过皮包,这样黄县长就更放心了。那真是虚惊一场,如果那些“重要材料”落到别人手里,不用说,县长的黄花菜肯定冰凉,他必定身败名裂,而且臭不可闻。

黄县长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喜欢把那些艳事实况记录下来,在写日记的过程中,他回味着,同样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这两天,文联主席送来县办文学刊物的清样,特别虔诚地邀请他为刊物题写名称《溪流》,他没有书法功力,更没有题写的心境。这么个县级刊物,为什么非要他题写刊名呢?还不是看重他的权势。

黄县长休息的时候,最喜欢把那本“重要资料”拿出来翻看,那一幕幕动情的场景立即会重现在他眼前。他刚把那本让人面红耳赤的日记拿出来。办公桌上的内部电话响了:

“县长好,有一位退伍军人想见您。”

“叫他去退伍军人事务局去。我这里正忙着。”

秘书继续说:“他执意要见您。说不见到您本人,决不离开县政府大院。”

“这么执着?那就让他进来吧。”

一会儿,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走进了黄县长办公室。他自报家门:“我叫王稻子,想跟县长反映一些情况。”

“反映情况应该到信访局去啊。”县长心里一颤,觉得这个人似曾相识。

“我反映的是主要领导的问题,到信访局没有用。”他没等县长邀请,就自己坐进了真皮沙发。

“那你就说吧。我时间有限,请你直截了当地反映情况。”

“县里的主要领导,为什么会把皮包丢在卫生间洗手台上呢?”

“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服务区那位拾金不昧的工人。那天真是谢谢你了。”

“不用谢我。拾到皮包的不是我。我就想知道您为什么会把皮包一直带在身边呢?放在自己的专用小车上,不是更安全吗?”

“我的皮包里有非常重要的文件,我不敢随便乱丢。你说你不是服务区的那位好心人,那你是谁?我怎么觉得这样面熟呢?”

“那是我弟弟,我是他哥。在你们找包的过程中,我被人打了,他们误认为是我拿走了皮包。”

“你们难道是双胞胎?”

“是的。我叫稻子,他叫麦子。我们都住在万山湖旁边,听说县里要开发万山湖,搞旅游,建民宿?”

黄县长往老板椅里深深地躺下去:

“那都是美好的梦想了。省市都不同意,要把那里当作备用水源。不知道猴年马月的事,却把眼前大好的工程耽误了。”

“黄县长是赞同万山湖搞大开发的?”

“上百亿的投资,将会拉动多少当地经济?这个机会失去了,就再也不会有了。你不是要反映主要领导问题的吗?怎么扯到湖区建设上去了?”

“是扯远了。我想问一下县长,那天所长为了找您的包,踢了我一脚,这件事您看怎么处理?”

“情急之下,过激的动作。我代表他向你道歉。刚才通报我时,说你当过兵?在哪个部队?”

“南京路上好八连。”

“倒是挺有名气的,就是《霓虹灯下的哨兵》那个地方吧?”

“但是,现在的霓虹灯比那时候花眼多了。叫人不敢相信啊。”

“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我们今天就谈到这里吧?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办。”

“是啊。你总有忙不完的重要事情,重要文件经常放在皮包里,一步也不敢丢手啊。但是,是不是真的重要,只有自己知道了。”

稻子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大门。

黄县长的额头上渗出了冰冷的细密的汗珠。他不知道那本要命的“重要资料”,哪个环节又出了问题。

他把驾驶员叫了进来。

“刚才来的那个人,他说是服务区保洁工的哥哥。你们那天怎么能打人家呢?”

“当时见您急成那样,所长也急了。我们哪知道他们是双胞胎呢?所以就误把他当作监控上的那个人了。”

“你说,他们究竟有没有动我的皮包?”

“保洁工很诚实,他一直说当天他是因为腹泻,才没有及时把皮包交到服务区。他肚子疼得厉害,出门又回去蹲坑,所以很久才出来。”

“当时,你问过他带没带手机吗?他会不会把我们的重要资料偷拍了?”

“不会的。我问过他。他说,手机丢家里去。”

“那就好。这么多的巧合,真像是电影一样。悬念太多了。”

“县长,您别担心,那次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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