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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我手心的金色纽扣 (1/2)

可我头晕得厉害,很难受,费力睁开双眼就像有一层大雾遮掩什么都看不清,唯有一丝丝清明存留。

我像似被人扶着走了一段路,胃里一阵翻搅,吐了。

朦朦胧胧中,我隐约看到几个人影,仔细一看,最近的像似梅梅,她将我放在一张很软的床上,“漫姐,我走了。”

她看了我片刻才拉开我的手。

周围一片安静,酒精作祟,我很疲惫,迷迷糊糊,昏睡。

忽然,我好像感觉到有人将我抱起放在微凉的地方,我叹喂一声,可还是很热,我扯了扯身上的长裙,胸前的隐形纽扣崩开露出些许薄薄的白色内衣。

片刻后,一只微凉的大掌脱下我的衣服,温热的水在肌肤上淋过。

“我要睡觉,”抗拒地嘀咕一声,这全都是本能。

我很困,可总觉得有一块很热的东西贴着我,我推也推不动,当那一抹尖锐的疼痛传来,我用尽全力地推拒……

很疼,我挣扎不得,开始哭泣。

周围没有一丝灯光,我看不见,心中只剩下害怕,最后昏迷过去。

当我醒来,费力睁开眼睛,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脑中有片刻的空白,一动才发现身体的异样。

我仓促坐起,腰腹酸痛得厉害,单薄的被子落下,我的身上很多青紫的痕迹,尤其是腿根……

白色的床单上染上很多血,跟案发现场一样。

此时,我意识到出事了。

我使劲想,那个男人是谁?

可我根本想不起来,头痛得厉害,抬手扶额发现手心里紧紧抓住一枚金色的纽扣。

这不是我的。

身体涨疼,很难受,我又倒在床上躺了一会,有热流在下滴。

我以为是来月事,看了四周一眼,是一家超五星酒店,床头的抽屉里有备用的一次性内裤与卫生巾,我费力起身换上。

大约躺了半小时,期间,我想起昨晚梅梅过生日,难道我经历的这一切都是她做的?

床头柜上摆放着我的手机,我拿起最先看见的是屏幕上的那条银行发来的短信,收入一百万。

我拨打梅梅的电话,那边是关机。

真是她害了我。

为什么?我借钱给她让她的弟弟治病,我将她当成朋友,可倒头来呢?

我自嘲地笑了,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六年的艰苦生活,我还是对人性存在一丝善念,但我忘了生活从来不会给我以善。

我又悔,又恨。

可事情已经发生,我只能接受。

闭上眼睛,在这张陌生的白色大床上,我的脑中残留着昨晚的些些意识,对方的凶狠,几回生与死。

我不想留在这里,爬起,我在浴室的洗手台上看见我那件可怜的长裙。

拿起,我就闻到隔夜馊了似的酒味,当时就吐了。

没有衣服,我只能找前台帮忙去附近的商店买一套长袖长裤,报大了两个尺码。

十分煎熬地在房间里等了半小时,我不想待在这里,就连这里的热水我都不想用,膈应着套上没洗的长袖衬衣,长裤,将零落的自己的衣服装进口袋,还将那枚金色的纽扣带走。

只穿外套,昨天我的内衣、内裤都不能穿了,一走路身前直晃,只有双手抱住胸,低着头,任由长发遮住我的脸离开了酒店。

夏天,天气很热,下午四点,我站在十字路口,太阳照射下我就像一个蒸笼,毛孔冒着汗水,可我的心很冷。

我去了一家离这里很远的连锁酒店,并在附近买了一套普通的、内外的整套衣服、浴巾,洗了澡,裹着新买的浴巾看着刚洗后还在滴水的衣服,很想抽烟。

酒店里没有,我也不想这样出门。

我就在房间里待着,肚子咕噜咕噜直叫,我才想起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连锁酒店里有泡面,我就着吃了一桶。

不是我放不下,而是我这具身体最贵重的东西被我稀里糊涂地弄没了。

二十四年,我费了多少心力才保留的,就因为我看梅梅可怜就上了当。

我不该喝酒的,回想着当时梅梅确实喊我不要喝,是我自己……

手指抓着手心,一丝丝殷红低落在地,我没有发现。

此时,我想着前方我该怎么走?

邵景东养我只是为了他的身体,如今我不知被谁夺走了第一次,我又怎么能心安理得地再住进他的金屋?

衣服干了,我换上,打车去儿童医院,我找到上次给梅梅弟弟交钱的护士询问,得知梅梅的弟弟去了。

对方说是前晚的事。

她不是说她的弟弟等着做手术了吗?

我多问了几句,护士都告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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