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给你,”他说完一个眼神也没有给我沉入工作中。
我等了片刻,见他真无心其他不满地哼了一声,扭着腰回了卧室。
刚坐下,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见上面的备注皱起了眉头,没有接电话。
第二天,我醒来,身边还是一片冰凉,枕头上没有一丝痕迹,想来昨晚邵景东没有回卧室。
我总算松了一口气,可还没有维持多久,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是陆浩打来的,他说妈病了。
我立刻就起床开车去医院。
半路上,我又接到陆浩的电话,他说妈已经回家了,让我回去。
我想着她生病去买了一盒营养品。
来到家里,我弟弟正给我妈端着温水,“姐,你给妈送去,我同学找我,我回个信息。”
我爸不在家,我将温水放在床边,我妈就睁开了眼睛,“还知道回来?”
“我以为你是从石窟里蹦出来的,没有妈呢。”
“听说是你不要小邵给你爸爸办厂?”
“你是不是疯了?”
“你弟弟读书,以后结婚要用很多钱,你晓不晓得?”
“你爸爸不办厂,那你拿钱养你弟弟?”
顿时,我就有些生气,“妈,你能不能每次我回来就提钱,我会挣钱给你们用的。你能不能不要随时都提邵景东,他的钱是他的。”
这还是我第一次反驳她,顿时就怒了,她握着水杯砸向我。
这一刻,我忘了闪开。
杯子就砸在我的头上,玻璃杯落在地上咔嚓一声碎了。
紧接着我感觉到额头有温热的液体流下,眼帘一片绯色。
“邵景东家境不错,你跟着他不会吃苦,我们不过是捡你指缝间的东西,陆漫,你要有点良心。”
此时,我真不想再听了。
现在的她完全只把我当成拉拢邵景东的赚钱工具。
我抬手抹去血,“我以后都不想回来了,等我挣了钱每个月会给你生活费。”
说完,我再也不想听她的愤怒责骂,转身向外走。
海城的天说变就变,我站在大雨里,不知往哪里走。
此时的我太落魄,前额被头发遮掩处还在流血,我不想去蠡湖山庄。
在雨中走了一会,意外接到一个电话,立刻打车去医院。
韩小梅去了,护工给我打的电话。
我到医院,她已经去了停尸间。
护工说她走得很安详,是在睡梦中走的。
我想她是解脱了,想起那天她醒时给我说的,她想她弟弟了。
现在她与她的弟弟应该在天堂相聚了吧。
我花钱找人给她办了后事,并将她的骨灰葬在他弟弟的边上。
很晚了,我实在不知去哪里才慢吞吞地回到蠡湖山庄。
好在邵景东不在家,我走进浴室洗了澡,换了睡衣,对着镜子用酒精将头上的伤消毒,躺在床上怎么也不能入睡。
我妈是将邵景东当成提款机。
我弟弟……
再晚些时候,我接到我爸的电话,他沉默了片刻,对我说对不起。
这一刻,我的鼻子一酸,差点又要流泪。
我爸的公司破产后,我妈的脾气暴涨,根本就不是原来那个温柔的妻子,我爸也经常挨骂,尤其是我妈找我爸要钱。
我很累,一点也不想过这样的日子。
这一晚,邵景东没有回来。
我想了想,自从那天在书房他拒绝我后,我们就没有近距离的接触过。
之前的姐妹说过,一个男人对女人的身体都不感兴趣那就是要分的前兆。
我担心做的还不够,第二天醒来我化了妆穿着刚买的夏季某奢新品去海城的豪华别墅售楼部,我一家一家看房,看完就给邵景东打电话。
我直接给邵景东说我要买一套大的别墅。
这次邵景东在我说完就挂了电话,特别干脆。
三天后的晚上邵景东回了蠡湖山庄,我故意不去在意他已经冷却的双眼,主动抱住他精瘦的窄腰,一只手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回来了,去哪里了呢?”
“上次我给你说的别墅……”
我刚提到,他就握住了我的手,“陆漫,你有没有觉得你变了?”
“哪里变了,我就是想换一处大的别墅,到时候我种些花,找人栽些果树,傍晚我们走在这样的林荫小道上不是很唯美,很幸福吗?”
他盯着我看了片刻,抱起走进了浴室。
一夜欢好。
第二天,我醒来,邵景东已经穿戴好了,他的发丝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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