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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严冬 (1/2)

天气渐渐变得寒冷,叶子仿佛还没来得及落下,就已经消失殆尽……

“这么突然又开始传染了!”母亲一边抱怨一边收拾着东西。

“这房子算是白租了,再住回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父亲说。

“好了,回去也肯定给你们上网课,高三了紧张点。”母亲说。

我坐在车里,透过窗外,看着街上五彩斑斓的霓虹灯,一点一点的点亮这个街道,却依旧让这个街道热闹不起来。

看了许久,我才看到一两个人,他们匆忙的脚步,仿佛是在躲避着什么。白色的口罩挡住了他们的脸,却也从眼神中看出了他们的慌张,这让我想起了2020年初,刚开始的景象……

回到楼下,我们也着急的上楼,却不知这几秒钟的上楼却用了很长时间才换来了下楼。

第二天我们如约开了网课,一切都似着急火燎的进行着,只因为两个字——高考。

这一段时间的樊城仿佛凝固一般,一切东西都慢了下来,一切东西都静止下来。

楼下传来的声音:“没做核酸的,赶紧下来做。”

于是乎,我们网课请假的理由又多了一条——做核酸。

我家那滚烫的手机插上数据线,而后同他人一样,也着急火燎的跑下了楼。

十一月的大雪纷纷扬扬的洒着,它仿佛渐渐的迷失了我的眼睛,也仿佛渐渐的迷失了这座樊城。

我戴着口罩,慢悠悠的走下了楼,随人们一起排起了长长的队。

“来来来,健康码打开。”前面的工作人也喊着。

那大概是我自爆发以后第一次做核酸,感觉很特别,而那样盛大的场景也让我永生难忘。

回到家里我又不情不愿的开始上网课,说实话我很讨厌上网课,平日里繁重的作业与课程已经让我焦头烂额,有幸还有课间的5分钟。

然而当我们开始上网课时,那课间5分钟却被上一节课和下一节课的老师剥夺。上一节课的老师一拖再拖,下一节课的老师一早再早。他们的无缝衔接将那课间时间无限的压缩。

于是乎到最后我们甚至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那也是我第1次感觉到无奈,第一次感觉到离厕所这么近,却又上不了厕所的无奈。

于是许多同学开始了极致的反对,然而校长的反馈是:“规则”并不是这样。许久我们渐渐的发现,上面的“规则”到了下面就变了味儿。

而老师们这么着急火了的原因也只有一个——高考。而这两个字儿仿佛压了我们整整一年。

我不知道被封了多久,只记得那时光仿佛被那日复一日的机械动作所消磨。

视频通话的声音将我从梦中惊醒,我疑惑的看着那个界面,却依旧还是点了进去——这是数学老头发起来的。

“老师,今天不上课。”刘尘在评论区里说着。

数学老头依旧津津有味的讲着,是的,他从不看评论,这是只属于网课的无奈。

“到底要不要听课?”刘尘在评论区里问。

“不知道,反正我要下楼买东西。”我说。

“那我也不听了。”刘尘说。

从前这样的无奈并不明显,却因为大量的换老师而在这个漫长的严冬里开始显现,上了年纪的老师对于这新时代的产物,却并不怎么精通。

有的老师只会用这个软件,有的老师只会用那个软件,还有的老师哪个软件都不会用。

刚开始上网课时,他们毕业早早的开始鼓捣这些东西,有的叫来了儿子,有的叫来了孙子,有的叫来了女儿,上课的时间过去一半才终于打开了视频通话,然后便开始了漫长的调整摄像头,有些老式的摄像头歪七扭八,却怎么都对不准试卷?

学生们在评论区里已经炸开了锅,而那些老师却还在自顾自的从容的讲着,有的学生终于鼓起了勇气申请连麦,却也被老师视而不见,或是见而不懂。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很久,直到我第一次下楼买东西。

那是我困了许久,第一次走来小区门口。

许多人挤在小区门口的栅栏里,我打通了电话,“是叶文的孩子吗?”电话那头问。

“哦,是,我已经到栅栏了。”我说。

“好好好,要多少钱的?”他问。

“哦,一百的吧。”我很惊讶买东西不问要什么,而是直接问花多少。

“好。”

在冷风中等了许久,我才终于看到了他。

他拿着一大袋东西缓缓走了过来,“给。”说罢,他便又走去了对面的城市里。

我接过那一大袋东西,才发现上面贴着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叶文 100

回到家,打开那个巨大的黑色塑料袋才发现,里各种各样的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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