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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说着自己都压抑不住幸灾乐祸的坏笑。
“靠!”秦越大骂一声,梗着脖子、颇具气势地在站了起来——然后撑在了地上。
众人立刻围上去帮他数数。
季柠喝着秦越递过来的果汁,咬着吸管,垂眸扫过自己也在发抖的双腿,心里再一次把裴景宴骂了个狗血淋头。
可不就是无差别攻击嘛,连她一个女生都没有得到他的任何宽待,硬是也憋着气做了一百个下蹲!
简直可恶!
“你真的在牌上做了记号?”女人清冷的声音像寒冬的霜雪,婉转如琉璃。
“不需要做记号,牌上本来就有记号。”男人语气闲散。
女人停顿了片刻,应该是在观察桌上的牌,但失败了:“怎么说?”
“图案不一样。”裴景宴说完就丢掉手中的牌,意兴阑珊地向后靠去,重新隐于阴影之中。
季柠机械性地重复着将吸管咬扁的动作,眼神没有焦距地垂下。
所以,他确实能辨认牌。
所以,他其实知道自己喊到的牌是谁。
所以,除了他和那个女人之外,所有人都被他惩罚了个遍,包括她。
所以,不是因为他们的运气,而是他的针对。
浓密的睫毛颤了颤,低落的情绪更是无限下沉。
等秦越颤颤巍巍地重新站直身体,目光在对面安静的三人身上划过,落在了坐在地板上昏昏欲睡的女人身上。
“宴哥,要不你劝劝林小姐别坐地上了,地上多凉,坐沙发吧。”
谁知对方根本不领情:“不用,我要走了。”
说完伸出白细的手指捏住裴景宴的裤脚,双手使力站了起来。
“裴总,送我回去?”她的提议带着势在必得的傲慢。
裴景宴没说话,指尖弹了弹烟蒂,动作优雅矜贵,活像19世纪的欧洲贵族,举手投足间皆是与生俱来的考究精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