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桐,王兴。你俩咋回事?咋又打上了?”华默刚进学校就看见两个小捣蛋鬼正在你来我往的互殴,还边打边谩骂。
“苏桐,我和你说话呢,你翻个白眼瞪我是几个意思?看不起我是吗?今天非把你揍扒下不可,铁山靠!”
“王兴,真是好名字,看见你我就不高兴。叫你别挡我路,省得撞哭你!不听劝是吧?看我闪电五连鞭!”
大清早的,学生们陆陆续续来到学校。有些不喜欢看热闹,径直就进了教室。也有边看热闹还边指点的。
“王兴,抓住他手指,使劲扳!”
“苏桐,手放低点,偷他桃!”
也有劝解的女同学。
“你们不要打了!”
小学生打架,认真又幼稚。见到华默这个老师来了,也顾不上理看热闹还指点的。边打边对华默说:“老师,等我放倒了这厮,再和你解释。”
“哼,放倒我?今天就废了你的武功。老师啊,等下再和你细说。”
华默也是听得眼角直跳,这词是跟电视剧学的吧?
二十多岁的华默正是充满热情的时候。上课之余,他曾经教过孩子们一些手机上刷来的“功夫”,和以前在大学时学过的军体拳。孩子们认真无比,个个学得有模有样。这让华默内心有点小小的成就感。
但一进校门,就见学生在“切磋”的事还是出乎他意料。这要是让领导和送学生的家长见了还不得挨个解释!
“行了,看热闹的赶紧进教室上早读。苏桐、王兴,放学后教室等我。每人五十个俯卧撑加一篇五百字作文。题目就叫上学的路”。华默看着远处走来的校长老头,赶紧驱散了一群小鬼。
校长姓黄,五十岁左右,头发有点发白,嘴角总是挂着笑。
边走边看向四周,走到华默身边,看着跳脱的孩子进了各自的教室,嘴角的笑意好像更明显了。
“华默老师,你知道吗,咱们这里地势和环境都不怎么好,土地贫瘠,附近的乡村贫困的居多。造成了人们的性格是善良中带点狠劲。孩子们受影响,就成了调皮爱打架的样子。”停了停,和华默边走边说:“你又教他们什么拳脚功夫。我可听有的家长说了,孩子一回家就先给院里的大公鸡一个扫蹚腿;有的把书包一扔,那自家的大黄狗正在角落里晒太阳呢,拉起前爪就要过两招。”
华默听了也是忍不住发笑,脱口而出:“这些小捣蛋鬼,就不会绑个沙袋吗!再说了,教的那些东西,聊胜于无,只想磨炼一下性格、心性之类,不是非得练成点什么。”
接着又对校长老头陪笑道:“黄老叔,那也是体育的一部分,小鬼们正是好动的年纪。我不教,他们照样上房揭瓦的闹腾。而且我还教了他们提高成绩的方法呢!”
华默是省城人,汉语言文学毕业的。通过了各项考试,又在学校领导的提示下,来到这个地处边境一个贫困县的乡村小学支教。为期三年,听说对以后的个人成长和事业发展都有帮助。
华默刚来时称呼校长老头为“黄校长”,后来发现这老头做事有股韧劲,几十年的教书生涯曾做出过好成绩,上面要调他去条件更好的地方都被拒绝了。说贫困地区,他要用教书改变这里的人们的认知,从而改变靠天吃饭的习惯,同时为人又很随和,对很多事都是乐呵呵的看着,从不强求什么。
华默觉得这黄校长很和善,看着亲近,就改叫“黄老叔”了。
这乡村小学叫“心德完全小学”,有一到六年级,孩子都从是六、七岁到十二、三岁的年纪。正是爱打闹又爱哭叫的时候。
附近十多个村子的孩子都在这上学,校长、老师就是一帮孩子头,管吃管喝、管哭管闹的,每天倒也过的充实。
这里环境、气候不怎么好甚至有点恶劣。整个镇子里富裕的不多,更多的是刚过温饱有点余钱但不多,连病都不敢生的那种。生了病虽有农村合作医疗能报销一部分,但自负的那点费用还是能让一家人愁苦一段时间的。
华默适应能力很强,学的专业又对口,教小学那是绰绰有余。来支教的第二年就被校长调去教高年级班,也就是五年级和六年级。
上课之余和每天一节的体育课,华默就教这些学生军体拳和手机上学来的“攻防技术”。并告诉学生们:捣蛋的想打架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得用我教的功夫,点到为止,输赢都别放心上,否则都不教了,体育课也取消。
孩子们那叫一个乐,谁还没个武侠或者功夫梦!当然听华默的。
渐渐的,那些爱打闹掐架的熊孩子不再是互抡王八拳、掐脖子、偷桃、抓挠,然后记仇、斗狠。而是都很默契的用华默教的“武功”,孩子们就是这样叫的。见招拆招的打得有模有样还越来越熟练!
有互相看不顺眼的,放学后就趁华默这个老师还在的时候就“突然”打起来,一拳一脚、你来我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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