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海的生活渐渐变得规律,早上醒来先打一套拳,然后带着药童去查看伤患,接着向徐冠学习一些药物药理和医术,下午和辛明玉打架!
“啊,我还没站稳呢你就踢啊?”肖海不服。
辛明玉一脸得意:“这叫攻其不备!”
“掐我脖、锁我喉是吧”?肖海气极了!
辛明玉依旧轻松:“兵者诡道也!”
“你咋还偷桃呢?太不要脸了吧?就不能堂堂正正的吗?没想到你浓眉大眼的也用下三滥的招式!”肖海是真无语了。
辛明玉满脸不在乎:“哼,无所不用其极!”
肖海感受着这具身体的充沛精力,尽管被多次打倒在地,站起来又朝辛明玉冲去!
“啊,再来!铁山靠!”
上一秒还觉得精疲力尽,喘匀了气息又觉得恢复如初了!
“别打脸啊!看我…接…化…发…!”
“闪电五连鞭!啊!”肖海觉得自己已经使尽浑身解数了!
“好难过,这不是我要的那种结果…”
“你说过…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我…伤害我…”
辛明玉听不清楚肖海在怪腔怪调地嘟囔着什么,再一次将肖海打倒后走过去,居高临下地问:“还打吗?”
真是一力降十会啊,肖海失神地望着天空:“果然少年英雄!”却丝毫没有沮丧的神色,“今天就到这吧,待我养精蓄锐再向英雄讨教!”说完站起身,撩起衣服,看着身上被揍得青一块紫一块的皮肉,没好气地嘟囔道:“到底吃的什么?劲咋这么大?”
一拐一歪地刚走两步,又回过头对辛明玉喊道:“过来扶一把呀,看你把我揍的!也不知道下手轻点!”
辛明玉架着肖海往回走。
肖海不解地问道:“你那胳膊咋这么大力?还净往我胸腹、腰腿上招呼?”
辛明玉得意地说道:“不懂了吧,这叫脱矛为拳!双手持械发力最简单的就是从腰腹发力,而最快最直接的招数就是攻向对方从胸到腿这一片,战场上能一招弄废对方就绝不多弄半招!”
接着又面带鄙夷地说:“你抡着胳膊往对方脑袋上招呼的样子,像街上泼皮、泼妇打架似的,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又一脸得意地说:“告诉你吧,脑袋是最容易躲闪的!你一招没中,对方哪怕闭着眼睛给你胸腹或腰腿上来上一下,哼哼,等死吧你!”
肖海:“真狠!”又想到了什么:“那要是全身着甲呢?”
辛明玉:“全身甲?就你这小身板,还能走动吗?就算能走动,锤头、斧子、铁棒、狼牙棒,总有一款适合你!哈哈!”辛明玉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他觉得自己说话怎么像肖海似的!
却没发现这话听得肖海直抽冷气!
自从肖海几句话解开了辛明玉心中的烦闷后,他就成了肖海的陪练。说是陪练,但更多的是肖海在挨揍!
肖海乐此不疲,辛明玉也忘却烦恼落得个轻松!可却苦了徐冠,堂堂医正成了肖海的副手,从采药、晾晒到熬药,甚至洗衣服都要自己亲力亲为,甚是劳累!药童也难以使唤得动,总说肖校尉吩咐要做这、做那的!
自从肖海成了伤兵营校尉,统管伤兵营事务后,规定了一些伤兵营条令。比如不能喝生水;至少两天擦洗一次身体,自己手脚不方便的就由医者或辅兵帮忙;不能席地而睡;要用艾草煮水洗头;禁止随地大小便,一旦发现,不管是谁,当众藤鞭十下;便溺排泄物在下风口处,挖大坑集中存放处理;伤兵头发一律剪短;…
肖海本想剪成寸头的,遭到一致反对。有的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有的说宁死不作胡夷妆束…肖海只得妥协,那就剪到脖颈处,还说了一堆短发的优势,比如方便擦洗,不利于滋生寄生虫,伤兵们这才勉强同意。
肖海可是亲眼见过虱子从伤兵的头发爬到衣服里面,可把他恶心坏了,觉得浑身都痒痒!
肖海还把从地球上学到的一些卫生常识,用白话文写成一本小册子。名字就叫《伤兵卫生管理条例》,交给药童们观看。药童们在医署待的时间长,多少能认些字,不懂处肖海还一一解答。
药童们如获至宝,认真研读。
徐冠听过一些肖海的解答,有的地方嗤之以鼻;有的却让他大受启发!
每当这时候,那辛阿四和吴阿六就会不知何时从哪冒出来似的,对旁边的徐冠阴阳怪气地说:“别想着偷偷拿去用,这可是肖家传世家学。否则,别说两百年的徐氏,就是五百年,俺也有法子让它消失!”
肖海总会笑着开解:“无妨无妨!大峡人少,伤兵更是精贵。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力量!”
在肖海的举措下,众人又尽心看护,伤兵们的伤势恢复得很好。
徐冠经常无奈地叹气,查看伤患、用药,他也是尽心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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