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三里,目露凶光。
“我知道是你拿的,快把项链还给我,那是我母亲的遗物,我求求你把它还给我!”
李艾俪悲愤不已,恳求着郑三里。
“别在这血口喷人!快走,别妨碍老子做生意。”
面对厚颜无耻的郑三里,二人无奈,只得离开理发店。
走出理发店,看着霓虹璀璨的街道,李艾俪和李越扬的心中却充满阴霾。
李艾俪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如同被巨石压的喘不过气一般。李越扬则怒发冲冠,拳头紧握,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
李艾俪和李越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墙上的时钟滴答作响。
李艾俪的手抚摸着空荡荡的脖颈,眼中闪烁着泪光:
“我咽不下这口气!”
随后声音突然变得低沉有力:
“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他不仅偷走了项链,还偷走了我对母亲的回忆!”
李越扬眉头紧锁,目光注视着前方。
三个呼吸后,伴随着时钟的滴答声,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李越扬将李艾俪拥入怀中:
“既然他不肯向我们认错,那我们就送他去见你母亲!”
李艾俪听后震惊不已,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心中却有些许期待。
第二天中午,烈日当空,街道上偶尔看到几个行人。
在阳光的照耀下,李艾俪的脖子上金光闪闪,那是她今天特意戴上的金项链,目的是吸引郑三里的注意力。
李艾俪和李越扬来到理发店,郑三里的目光立刻被李艾俪吸引,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热情的上前迎接:
“二位剪头发吗?”
“嗯。”
“谁先剪?”
李艾俪没有搭理郑三里,直接坐在理发椅上,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心跳加速。
李越扬站在妻子身后,双手插在口袋里,呼吸急促,眼中泛着寒光。
郑三里开始剪发,他的动作熟练而迅速,但眼神却时不时地扫过李艾俪的脖子。
觉察到郑三里的目光,李艾俪因为紧张,手心不停的冒汗,她努力保持镇定,但喉咙却因为紧张变得干燥,每一次吞咽都显得异常艰难。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且做足了心理建设,但面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李艾俪还是害怕地紧闭双眼,双手捂住耳朵,尽量让自己的感官迟钝。
但是即便如此,身后的动静依旧使她联想到血淋淋的画面,导致她脸色苍白,额头渗出冷汗。
郑三里双手伸向脖子,想要抓住绳子。
触摸到绳子的郑三里发现自己双手无法发力撑开绳子,于是身体扭动,双手往身后乱抓。
李越扬见状,并未因此松手,而是用出了吃奶的力气,继续勒住郑三里的脖子。
直到一分钟后,李越扬才松开双手,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
休息了片刻,李越扬拿走了郑三里腰间的钥匙,将理发店从内部关闭。
二人翻箱倒柜,把理发店搞得一片狼藉也没有找到项链,无奈之下只得整理现场。
二人仔细的检查,确保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后,李越扬看了看手表。发现时间还早,二人只得在理发店里度日如年。
待到夜深人静时,二人将郑三里的尸体丢弃在一个废弃的油桶中,草草掩盖后匆匆离开。
在回家的路上,李艾俪和李越扬沉默不语。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复仇后的空虚,也有对未来的恐惧。
李艾俪的眼中泛着泪光,手紧紧抓住车门的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
李越扬直冒冷汗的双手紧握方向盘,内心焦虑惶惶不安。
一个月后,一群探险的年轻人来到废弃工厂。
一名年轻人在探索时发现了那个被草草掩盖的油桶,心中萌生了一个想法。
年轻人将油桶放倒,一只脚踩在了油桶上。调整呼吸做好心理准备后,另一只脚也踩了上去。
这名年轻人一边踩着油桶移动,一边跟其他同伴打招呼。
当其他同伴看到后,纷纷表示自己也要玩。
一分钟后,玩够的年轻人跳下油桶,油桶则继续往前滚,最终撞到了一根铁柱,油桶的盖子也在撞击中掉落。
另一名想玩的年轻人正兴致勃勃的跑向油桶时,一股恶臭扑鼻而来,这名年轻人立刻止住脚步并捂住口鼻。
很快,其他年轻人也都闻到了那股恶臭味,纷纷用手捂住口鼻。
此时一名小伙好奇地跑上前去查看。
前一秒小伙还是好奇,当他看到油桶里的东西时,立刻惊恐万分,连忙后退,指着油桶的手颤抖不已。
看到小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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