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有没有飞碟之类的东西。
这是我小时候遇到的一个最奇怪的事情,至今记忆深刻。
大约从十二、三岁时开始,我夜里老是做梦,梦见自己生活在另一个星球上。在这个星球上阳光好像不是很强,光线偏蓝色。
这个星球上几乎没有植物,而且表面上好像不适宜居住人,人都住在很深的地下面。人们乘坐着极快的交通工具,能够快速地来回地上、地下。
在我脑海里印象最深的是这个星球上无论地上、地下都建有大量特别巨大复杂的建筑物,这些建筑物大多数是具有铅灰色调的金属制成,整个星球颜色单调沉闷。
一个人偶尔做这样的梦,没有什么奇怪的,但是,数年、长期的做这样的梦,而且梦境有时候特别的清晰,不得不让我思考,这一切背后的原因。
除了放鹅这一次遇到的奇怪事情,本人在小时候还多次遭遇奇怪的事情,现在猜测就是遇见了外星人。
有一次我害眼,越来越严重,家里没有钱去治疗,拖了大半年的时间,从一天里偶尔有一会儿能够看见一点光亮,到整天几乎没有一点时间看见。
我记得当时只有到下午四五点钟时候,可以看见窗子射进来一束光线,这束光线照在房间中的灰尘上,形成一束光柱,我只能勉强看见这个光柱。
每当这个时候,我心理才有一点安慰——我的眼睛仍然可以看见,我的眼睛还好的希望。直到有一天,这个光柱也看不到了,我终于彻底的失明了,我真是哭干所有的泪水。

我眼睛睁不开的时候,母亲用唾液涂抹我的眼睛,开始有效果,后来就毫无效果。她也没有一点办法,她拿不出一分钱,也借不到一分钱,无法带我去医院治疗。
那时候家庭极度贫困,人又都很愚昧麻木,很多孩子死了,家庭成员的悲伤程度,还不如现在死了一个小猫、小狗。
我最后接近失明,完全看不见走路,只能整天坐在床边,或者躺在床上,脑子里胡思乱想,眼前出现许多的幻觉,就是一点看不见。
有一天,我在睡梦中突然觉得屋子里变得红通通的,来了几个人,自己被人装进一个筒子里,头被一个布袋子紧紧的套住,眼睛里像有无数个小虫子在里面钻。
不久,我的眼睛竟然好了。

有一次,我得了肾炎,也拖了很长时间没有接受治疗,病情严重,后来,我连抬腿跨过门槛的都没有力气。
我母亲问门口一个赤脚医生:“我家阿前这一段时间怎么好像长胖了”。
赤脚医生看了一下,连声自备:“这个浮肿,是腰炎(方言,就是指肾炎),哪里是长胖了,你们怎么这么的粗心,太晚了,没得救了”。
那个医生过来给我治病,嘴里嘟哝,死马当活马医。
后来,我在睡梦中又觉得屋子里红通通的,来了几个人,自己被人装进一个筒子里,感觉从肛门里长进了许多柔软的管子,一直长满我的全身,不久我的病全好了。那个医生不相信这一切,连声说怪事怪事。
我母亲看见这个医生从我家门口走过,头也不回,径直的走过去,我母亲问:“怎么不代我家阿前打针”?
这个医生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你家侠们(方言,指孩子)病好了,打什么针?”
我们这儿是偏远的农村,小时候,我亲眼看见搞迷信和大神人害死了许多人,对他们这些大神和迷信有强烈的憎恨。
这些在夜晚为我治病的奇怪人我当时认为就是神来了,所以心理很矛盾,直到以后在杂志上看到外星人的事情,我心理的疙瘩才解开了。
我在上初中时,看书上介绍外星人,我猜想,小时候我放鹅的时候肯定遇到了外星人,就在我和他们相遇的一刹那,他们有一个人的意识和记忆可能进入到了我的头脑中,我脑子里以后一直残留了这个外星人的记忆,才做那样奇怪的梦。
“我”天经地义就这么一个,但是,从我懂事开始,也可能从我七八岁时候的那次放鹅的奇怪经历开始,我始终觉得我的头脑中存在着另一个“我”。
这些奇怪的经历我也曾经对周围的人讲过,别人都认为我在扯谎。
我的邻居是我的一个大伯,叫张后发,经常看见我就叫“谎老三,谎老三(方言,我们这儿传说中的一个扯谎高手)”。后来,有很多奇怪的经历只好闷在心里不对人讲,特别是在成年以后。

从七、八岁到19岁以前,我数次遇见外星人,19岁那一次接触外星人,踏上了外星球,旅行了一个月时间,以后再也没有遇见外星人,和他们再没有任何联系,也没有什么奇怪的经历了。
七、八岁以后所遇到的外星人我猜测不是放鹅遇到的那种外星人,放鹅所遇到的外星人可能是科技极为发达的一种,后来这些外星人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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