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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归镇遇困:新险又临 (1/3)

青石板路上蒸腾着血色的雾气,那雾气如浓稠的血浆,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诡异的色泽,林泽的皂靴踩碎满地槐花时,忽然被黏稠的腥甜绊住脚步,那股腥甜味刺鼻又浓烈,仿佛直接钻进了鼻腔深处。

他弯腰去摸,指尖刚触碰到地面,便被滚烫的香灰灼得一缩,本该供奉在城隍庙前的檀香炉翻倒在巷口,香灰里混着暗红的血迹,那血迹还带着温热,在夜色中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当心!秦梦瑶突然扯住他后襟,那声音急切而尖锐,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一支挂着白幡的竹竿擦着林泽鼻尖砸下,幡布上歪歪扭扭画着镇魂符,朱砂在雨中晕成血泪,那血红色的痕迹在雨中显得格外狰狞,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诅咒。

街市上乱作一团,嘈杂的声音不绝于耳,有人们的惊呼声、尖叫声,还有物品倒地的声音。

粮铺的米缸里爬出长着人脸的蜘蛛,那蜘蛛的人脸扭曲而恐怖,眼睛凸出,嘴巴大张,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染坊的布匹渗出婴儿掌印,那掌印殷红如血,在白色的布匹上格外醒目;更骇人的是那些游荡的镇民——他们脖颈后都生着铜钱大小的青斑,眼白翻起时嘴里还哼着诡异的童谣,那童谣的声音阴森而诡异,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

林泽攥紧腰间发烫的衙门令牌,那令牌的温度透过手掌传递过来,烫得他的手心生疼,他发现令牌背面浮现出细密的卦象纹路,那些纹路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这不是瘴气。秦梦瑶捻起他肩头槐叶,叶片经络竟勾勒出傩面图腾,那图腾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从叶片上跃出,你闻,檀香里混着尸油味。那股尸油味恶臭难闻,让人忍不住作呕。

话音未落,西市传来铜锣声,那铜锣声清脆而响亮,在夜空中回荡。

只见苏半仙站在高台上,手中桃木剑挑起燃烧的黄符,那黄符燃烧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火焰跳跃着,照亮了他的脸庞;脚下七星灯摆成倒逆的八卦阵。此乃太阴冲煞之相!他嘶声喊着,那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穿透人的耳膜,袖中飞出纸人,那纸人在夜空中飘动,发出沙沙的声音。

未时三刻生人,今年恰逢双闰月。林泽突然朗声打断,靴跟碾碎地上一枚铜钱,那铜钱被碾碎的声音清脆而响亮,苏先生怎么不算算,自己袖中磷粉遇雨可还能自燃?

人群骤然寂静,那寂静仿佛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秦梦瑶指尖银铃轻晃,声波震落苏半仙藏在发髻里的磁石,那银铃晃动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丝诡异。

那些悬浮的纸人顿时委顿在地,露出背后细如蛛丝的银线,那银线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林泽顺势抛出从傩面人身上扯下的半截衣袖,布料遇火竟浮现出与苏半仙符纸相同的暗纹,那暗纹在火焰中若隐若现,仿佛是某种神秘的符号。

雕虫小技!胡镇长突然带着衙役冲出,林捕头莫非要用这些江湖把戏,污我治下清明?他官服下摆沾着新鲜香灰,腰间玉佩缠着红线——正是苏半仙惯用的傀儡术。

秦梦瑶忽然轻笑出声,那笑声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丝嘲讽。

她发间鸾钗闪过幽光,那些被傀儡术控制的镇民突然痛苦地捂住脖颈后的青斑,那青斑在幽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诡异。

林泽趁机抖开证物袋,二十年前雨夜的银铃碎片与今日的磁石相撞,激发出刺耳的共鸣,那共鸣声尖锐而刺耳,仿佛要撕裂人的耳膜。

胡大人可知,青斑遇朱砂会变黑?林泽蘸着令牌渗出的朱砂雾气,点在某个镇民颈后,那朱砂雾气散发着刺鼻的气味,让人忍不住咳嗽。

黑血涌出的瞬间,苏半仙袖中突然蹿出条碧绿小蛇,直扑镇长咽喉,那小蛇的速度极快,如同一道绿色的闪电。

剑光如雪,那剑光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在夜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秦梦瑶斩断蛇首时,林泽已扣住镇长命门:傀儡蛊反噬的滋味如何?他指尖夹着从蛇腹取出的玉牌,上面赫然刻着胡家族徽,那玉牌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人群爆发出怒吼,那怒吼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小镇掀翻。

苏半仙想逃,却被自己布下的七星灯阵困住——不知何时,林泽用槐叶调整了灯盏方位。

秦梦瑶足尖轻点,将人踹进染缸,靛蓝染料竟将老骗子脸上的易容药膏腐蚀出森森白骨,那白骨在靛蓝染料的浸泡下显得格外恐怖。

雨势渐歇时,林泽站在城楼上摩挲扳指,那扳指的质地温润,在他的手中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暗巷深处传来更夫梆子声,却比正常节奏多出三记颤音,那颤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诡异。

他忽然想起漩涡里那些青铜齿轮的咬合声,与此刻的梆子声在血玉中重叠成诡异的涟漪,那涟漪仿佛是某种神秘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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