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剑气纵横,空间都为之起舞,扭曲的气流下,狮云兽似乎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它挣扎着,想要摆脱那股束缚住它的力量,但魔力似乎入了沉睡,身体重如千钧。
“吼——”狮云兽的吼声低沉,像是远古的叹息,眼见得那冰剑如雨,它知道自己这次恐怕是在劫难逃。
那双曾闪耀着智慧的眼眸,此刻转向了角落里的小生命——狮云兽蛋,满眼都是说不出的温柔与不舍。
冰剑撞击铠甲,金属交击声此起彼伏,刺耳却又震撼人心。剑光闪烁间,有的剑气径直穿透了空气,有的则在地面凿出深深的痕迹,冰雪在瞬间被掀起,弥漫成一片白茫茫的雾气,将狮云兽的身影藏匿其中。
冰巨剑一下又一下,猛烈而又欢快地敲打在狮云兽的身上,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节日里的爆竹,砰然作响,闪着耀眼的光芒。狮云兽的防御在这乐章中逐渐裂解,最终哗啦一声,像是冰雪消融,防御彻底崩溃。
兽鸣声声,几十把冰剑仿佛是欢快的舞者,轻盈地跃入狮云兽的体内。当一切归于平静,狮云兽的模样尽显眼前——冰剑林立,犹如一场华丽又荒诞的展览。它的血液,不是寻常魔兽的鲜红,而是晶莹剔透的白色,映衬着它高贵的身份。
狮云兽发出低沉的哀嚎,那目光似乎穿透了时空,落在角落里那颗幼蛋上。随着一声不甘的叹息,它庞大的身躯缓缓倒下,那眼神中流露出的深情,如同凡人父母对子女的牵挂,让人不禁感叹,即使是魔兽,也有温暖如春的情感。
眼前的狮云兽已不再呼吸,李斯心中涌起一丝同情。然而,生存的规则本就如此,强者生存,弱者淘汰。佣兵们猎杀魔兽,不过是混口饭吃,这世界本无绝对的善恶。要是他们不这么干,只怕自己也要饿肚子,这道理简单明了,就像人们宰杀家禽,都是为了填饱肚子。
那倒地的狮云兽,尸体逐渐被冰晶覆盖,冰层从内而外,将它包裹。失控的冰元素四溢,将它的身躯定格成了冰雕,成为冰原上的一道风景。
洛基队长迈步至角落,拾起狮云兽的蛋,走到李斯跟前,笑着说:“小李啊,这蛋应该是你的,我们哪有资格拥有它。”
“洛基队长,你这是何意?”李斯并未伸手接过来。
“要不是你,我们这帮人怕是早成了亡魂,哪能拿到这蛋,所以它理应归你。”洛基队长坚持道。
李斯却将蛋推回给洛基:“队长,这蛋还是你们留着吧,我并不需要。”
洛基一双眼紧盯着狮云兽的蛋,不由得深深叹息:“唉,真是没想到,这些家伙就算在抚养期,也不是好惹的。我们的消息出了差错,结果让两位兄弟白白送了命。”
李斯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认真:“这事儿谁也不想,你们损失也不小,这颗蛋就当是补偿吧。”
洛基听了,微微点头,接过那狮云兽的蛋,心中却是五味杂陈。看着地上的两具遗体,他们不久前还在说说笑笑,如今却已天人永隔。干他们这一行的,哪天不是在刀尖上跳舞,和魔兽打交道,对生死早有觉悟。但眼睁睁看着同伴离世,即便久经沙场的洛基,心中依旧不是滋味。
他黯然神伤,眼角泛起泪光:“把大家带回去吧,我们来的时候是多少人,回去也得是多少人。”
“队长……”水系魔法师声音哽咽,脸上写满了哀伤。
洛基长叹一声,语气坚定:“这些年来,这样的场面见得多了,可心里还是过不去。看来,我得金盆洗手了,以后咱们不干这行了。”
李斯劝慰道:“洛基队长,人得向前看,节哀顺变吧。”
“哈,这点小事,不足挂齿。”洛基挥挥手,一脸轻松,“你们接下来有何打算?我们可得撤了。”
“咱们还有任务在身,得继续留在这边。”
洛基应了声,也不再言语,只是叮嘱道:“你也得多加小心,保重啊!”
“保重!”洛基与水系魔法师,拖着剑士的遗体,一道下了山,踏上了归途。
艾璐娜手持地图,皱着眉头对李斯说:“李斯大哥,咱们现在怎么办?好像没什么新发现啊?”
“咱们这位置,应该没错吧?”李斯边说边接过地图,细细查看。
“按地图走,应该就是这儿没错。”艾璐娜仍是不解。
正说着,突然间,峰顶上出现几个黑袍身影。洛基和女法师被他们挟持,两个黑袍人手中的巨剑,冷冷地架在他们的脖子上。
洛基和女法师身上,鲜血染红了衣衫,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显然,他们并未能战胜这些神秘的黑袍人。
“瞧瞧谁来了,这不就是在梵蒂冈城里神出鬼没的黑袍团伙吗?”首领扬起一阵狂笑,声震四壁,“哈哈,看来你们的方向感还挺不错,没走丢,正是这里!”
李斯与艾璐娜对眼前突现的黑影瞪大了眼睛,满脸戒备:“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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