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这才是茉儿最懊恼的地方;
既然谁都躲不了,那么他们就只能做好自己的本分,其他的事情就听天由命;
北国
一男子将手中的白子落在棋盘上,他手指特别纤细,微微泛黄,刚毅的面庞上有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据探子来报,她还活着”
坐在他对面的男子一身黑衣,面无表情,他的话语也未曾让他有些许动容;
黑衣男子冷静的将手中的黑子落下“消息可靠吗?”
“可靠”男子又落下了一颗白子,并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他用泛黄的手指捂住口鼻,他的脸色也不大好,蜡黄蜡黄的,有些看不出原本的面貌;
半响以后,他止住了咳嗽接着道“妖界传来的信息不会错的”
“噬魂咒,这个世上除了她还会有谁”
这个人是宫千邪出生入死的兄弟,他叫简离;
坐在简离对面的男子,就是茉儿的‘丈夫’,宫千邪;
茉儿的生死对简离来说无关痛痒,她身上的血灵才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
三年,这三年来她不死当真是个奇迹;
三年过去了,原来新的血灵巫女一直没有出现,西跃向天下人撒了一个弥天大谎;
居然蒙骗了天下人三年,是他低估了古家的人,低估了古天绝和曲幽然;
难怪这些年来,西跃处处示弱,受尽北国打压也闷不吭声;
很好,真的很好;
“哦”宫千邪淡漠的落下最后一颗黑子;
这盘棋是时候结束了,过了三年的清静日子,他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了;
宫千邪跟简离不一样,他手指细长,骨节分明,一头短发毫无遮挡,他的鼻梁高挺,皮肤白皙,明亮深邃的眼睛和他深冷的眼神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玩味的挑了挑自己的眉毛“玩完了”
显然,他说的是这盘棋;
“简离,照常理她不应该还活着”宫千邪漫不经心的说;
像是在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一些无关紧要的人;
因为在三年前,他亲手了结了她,她不该还活着;
那天,简离也在场,他们都能肯定她死在了当场,至于为什么三年后她突然活生生的出现就不得而知了;
“是啊,她不应该活着的”简离眼神有些游离“为这事,曲幽然在西跃也闹出了不小的风波,古天绝压都压不住,消息还是不胫而走了”
“哦”宫千邪玩味的看向简离“说来听听”
一年前他就不常关注西跃的情报了,手下败将多说无益;
他从不窥视失败者的动向,向来如此;
“不重要了”简离摇了摇头;
曲幽然说古女茉儿不是古女茉儿,那噬魂咒要怎么解释;
噬魂咒一出,曲幽然的闹剧就是一场笑话,没有必要提及i;
“看来我们还是低估了西跃”宫千邪眉头紧锁;
当年他们呈给西跃的文书,只道古女茉儿离奇失踪,可没说过她已故去;
那么现在看来,她古女茉儿,还是他宫千邪明媒正娶的妻子;
他有权利将她接回北国;
既然她还活着,她就要有活着的意义;
古天绝跟天下的人撒了弥天大谎,三年来秘密搜寻古女茉儿下落;
直至尘埃落定他们才如梦初醒;
古家果然没有一盏省油的灯,是他大意了;
“是”简离不可置否的道;
“是时候去西跃走一趟了”宫千邪头也不抬的说出了他的目的;
他向来不隐藏自己的欲望;
宠物还活着,她就有义务要讨主子欢心,这是她存在的意义;
古女茉儿,就是他的宠物,只能被他把玩在股掌之间;
这些年来,北国实际上已被宫千邪全面掌控;
表面上他是北国征远大将军,实际上皇帝的每个举动决定都是他说了算;
他没有点头,皇帝就不敢乱下圣旨;
这摆明是西跃设的局,他们要请君入瓮,他也乐意奉陪;
他也想知道是什么力量,能让她死而复生;
这三年他活的太平淡了,没有一丝滋味,他需要一些新鲜刺激的感觉;
夫妻十年,纵然他不要她,他也只能成为他的傀儡;
死,也只能死在他的手上;
“不行”简离有些慌神“我们不可以离开北国,我不可以现在离开她”
“倾城.....倾城她没有多少时间了”
说到最后简离有些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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