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大殿内再次哗然。
“这阉人疯了吗?南方赈.灾不过是运气,现在北方干旱之患比洪灾更无解,他竟还敢赌命?”
“真是大言不惭!北方已经三年不降雨,寸草不生,朝廷也束手无策,他一个阉人凭什么妄言解决?”
“荒唐!简直荒唐!秦虎这是自寻死路!”
众朝臣议论纷纷,满脸不屑和鄙夷,有些甚至毫不掩饰地摇头冷笑,仿佛已经看到了秦虎必死无疑的结局。
傅怀章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嘲弄与狠辣。
他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向秦虎,语气带着一丝玩味的阴狠。
“秦虎,你可真是让人佩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真不知是愚蠢,还是无知。”
说罢,他转身朝龙椅上的澹台璃月拱手行礼,神态虽恭敬,语气却暗藏挑衅之意。
“陛下,既然如此,臣斗胆再添几条赌约,以彰显公允。”
傅怀章深知此时是难得的机会,若能一击必中,既可除去秦虎,又能为自己的野心铺路。
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胜券在握的笑意。
澹台璃月黛眉微蹙,眼神冷峻:“什么赌约?”
傅怀章眼中精光一闪,嘴角冷笑更浓:“若秦虎一个月之内,解决北方干旱,老臣甘愿与犬子脱去衣物,绕城一圈!”
朝臣们一时愕然失语,傅怀章的提议实在过于荒唐。
澹台璃月和秦虎闻言皆眉头微皱,心中明白傅怀章绝非如此大度之人。
果然,傅怀章话锋一转,露出了他的真正意图。
“但若秦虎失败,不仅需以死谢罪,还请陛下遵守承诺,立吾儿傅景然为帝夫。”
澹台璃月闻言,脸色骤然一变,眼中掠过一丝冷厉之色。
这傅怀章竟然借此赌局,再度想要染指皇权!
她冷冷盯着傅怀章,却一时难以反驳。
此刻群臣皆在,若她不允,势必被视为偏袒秦虎。
进退两难之下,她不由转头望向秦虎。
秦虎却从容不迫,嘴角带着一抹自信的笑意,缓缓点头。
“陛下放心,不出一月,臣必解决北方干旱之患!”
他话音刚落,大殿再次骚动起来,许多大臣露出鄙夷与不屑的神色。
而澹台璃月的心中却生出一丝复杂的情绪,仿佛莫名地相信秦虎所说的话。
“好!既然如此,朕便为此赌局作证!”澹台璃月冷声道。
秦虎随即挑眉,看向得意洋洋的傅怀章,语气淡然中带着几分玩味。
“陛下,为免某些人事后耍赖,臣以为,不如签下军令状为凭,若有违约者……千刀万剐!”
傅怀章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但他立刻冷笑起来,咬牙道。
“秦公公所言甚是,既然要赌,那便赌得清清楚楚。臣赞同以军令状为凭,以免彼此推诿。”
澹台璃月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沉默片刻,冷然说道。
“既然你们二人都执意如此,朕便拟军令状,以立此约。”
秦虎神色平静,拱手说道:“多谢陛下,此军令状不如由丞相亲自拟定,以免到时有人说我使了什么花招。”
傅怀章眼中闪过一丝阴冷,冷哼一声,随即命人取来笔墨,当场挥毫书写军令状。
他字字斟酌,将赌约写得清清楚楚,内容明确:
若秦虎能在三个月内解决北方干旱,傅怀章父子便当众裸奔;若不能,秦虎需以死谢罪,同时澹台璃月必须召傅景然为帝夫。
傅怀章写毕,满意地在军令状上按下手印,嘴角勾起一抹不加掩饰的冷笑,仿佛已经看到了秦虎在漫天黄沙中丧命的结局。
他故意将军令状呈给满朝文武过目,讥笑道:“各位大人,这可是这阉人亲口答应的,到时候可别有人替他开脱!”
众朝臣纷纷点头,忍不住附和道:“丞相放心!满朝文武皆在此作证,秦虎若敢反悔,便是欺君之罪!”
“北方干旱之患已有数年,连陛下亲派的钦差都束手无策,他一个区区阉人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不错!到时候,咱们就看他如何收场!”
甚至还有人忍不住调侃道:“丞相大人,这次怕是您稳操胜券,秦虎就是想赢怕都没机会啊!”
傅怀章听到这些话,心中暗暗得意,但表面却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沉声道。
“此事关系重大,事关北方万民生死,本相岂敢掉以轻心?只盼这位秦公公真有通天的本事,免得误了大事。”
朝堂上,所有人都带着讥讽的眼神看向秦虎,而秦虎却依旧一脸云淡风轻。
他看向澹台璃月,忽然微微一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