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引动整座京城。
云鹿书院立像在亚圣身侧,
这更是大事,气运、国运牵绊纠结,必会受到影响。
这可都不是小事啊!
若这是私下,
元景帝真想将陈沫拽过来好好问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但满朝文武皆在,
他就得协调各方,不能让大奉散了。
大奉若散,
国不在,国运不在,气运亦散,
那他好不容易维系的修为也将会散。
“看来,得好好敲打敲打这小子,让他以后老实点儿才行。”
元景帝心中想着,
却微微点头:“没想到,
我大奉竟有如此卓绝之诗词大才。”
“此等事情,
本该如此,便由着你们吧。”
……
这边刚下朝。
陈沫就被叫到了御书房。
“皇兄,你找我有事儿?”
陈沫一进门,
立马收敛平日的清冷,
反倒颇有几分窃喜般上前。
“是不是假税银的案子结了?”
“皇兄,怎么样?
我这银锣没白当吧?”
“——!”
元景帝看着一屁股坐到对面,
毫无形象第抓个糕点就往嘴里塞的陈沫,
本来该呵斥的心,
突然一下子就顺畅啦。
是啊,就这纨绔,
虽然偶尔装的人模狗样的,
但他本就没什么能力,
若他真有办案之能,定会彻查曾经镇山王府的血案。
同理,
十卷诗词,
有各种神异姿态和境界,
偏偏没有陈沫这般纨绔的模样。
那诗词,若说是他做出,打死元景帝都不信。
“吃个东西都没样子。”
元景帝语气嗔怪地递来一杯茶,
见陈沫接过一口而尽,
全然没有丝毫迟疑和防备,
他笑骂道:“昨日晚朝,
魏渊那老东西还给你请功呢。
你扪心自问,你有功劳吗?”
“有啊!”
陈沫拍了拍手上的糕点渣,
认真道:“皇兄我跟你说啊,
我刚进打更人衙门就盯上这假税银案。”
“我本来是想着去找那个许七安问问,
他能知道假税银,那定然是聪明的。
可没想到,
刚到长乐县就遇到许七安他妹妹被调戏,
这肯定得救啊。”
“本来呢,
我是想跟许七安拉拉关系。
谁承想,
调戏许七安妹妹的竟然是户部侍郎周什么的儿子,
我当时就疑惑啊,
他一个户部侍郎的儿子,
竟然跑长乐县那种小地方……”
陈沫巴拉巴拉一顿扯,
中间更是夹杂了废话和夸张修辞无数。
用了近半个时辰,
才将本来三五分钟说明白的事说清楚。
以至于,
元景帝都懒得跟他问十卷诗词的事啦。
在他看来,
这陈沫完全就不用他担心啊。
“皇兄,
我再跟你说说古籍的事儿……”
“别说了。”
眼见陈沫吐沫星子满天飞,
元景帝连忙摆手:“朕还有许多奏折要批阅,你且回去。”
眼见陈沫还要开口。
元景帝忙说:“下次朕想听故事了,一定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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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