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嘭!”
“啊—!”
“啊——!”
“公主!”
“公主你没事吧?”
撞击声、惨叫声和呼喊声响成一片。
怀庆公主这才惊醒。
她瞅了一眼立在书案旁端正写字的陈沫。
忙转身打开书房门。
就见一模样可人的陌生女孩儿,
正站在书房门口拍着手。
台阶下方,
墙边,
假山边,
或躺或坐着一个个惨叫的护卫。
自己的贴身婢女紫竹和几个婢女正胆战心惊地站在下方呼喊。
见到怀庆公主推开门。
下方众婢女连连唤道:“公主!”“公主!”
更有护卫、婢女控诉道:“公主,她打人!”
“公主,她拦在书房门口,谁都不让进!”
柳絮对这种情况似乎早就习以为常。
她拍了拍手,
上下打量了一下怀庆公主。
这才抱拳躬身:“柳絮参见怀庆公主!”
“柳絮?”
怀庆微微挑眉。
这名字,很熟。
“是我的人。”
陈沫放下笔,迈步走出。
她就是当年我离开京城时,
救下、带走的那个孩子。
怀庆:原来是她!
“冰丫头,
都是你府上的人,我就不多管闲事了。”
“待会我让这丫头给你送些新鲜糕点过来。”
“哦,对了。
桌上那首词,
是我路上写的,送你。”
“柳絮,走啦。”
说着,陈沫带着柳絮离开。
看着院里一地伤员,
怀庆抿了抿嘴唇。
陈沫这样的处理其实没什么问题。
若他安慰或管理公主府的护院,
那就明显是越俎代庖,有蓄意拉拢,喧宾夺主的嫌疑。
但说起来,
柳絮不道歉,其实也很不妥当。
“紫竹,去请太医过来诊治。”
“所有受伤护院每人领五两银子,各自先养伤。”
“在场婢女每人去领二两银子。”
“今天的事,不可外传!”
安排完,怀庆转身进屋。
快步走到书桌旁。
她想看看,陈沫会给自己写一篇怎样的词。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是怀念,
是忧伤,
还是…,思念?
怀庆缓缓吟诵,
眼前仿佛出现陈沫举杯对月,问天长叹的情景。
悲凉,
孤寂,
冷清!
他,当时在想谁?
是我?是临安?还是别的人?
没有答案。
怀庆继续吟诵: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十三年!
整整十三年!
你去了哪里?
你又为何要离开京城?
昔日镇山王府被屠戮一空的场景怀庆没见过。
但从刑部和打更人的案卷中,她了解过。
她想不明白,
会有谁,
又能有谁,
有那么大的能量,
在这大奉京城,
避过各部衙门,
避过打更人和父皇的眼线,
将那么多的高手带进内城,
让近百的百战精锐守护的镇山王府被屠戮干净。
“当时的他,该是怎样的绝望啊!”
怀庆幽幽长叹。
尤记离别时,
陈沫爬到车顶,
冲着自己和临安笑着摆手,
高喊道:“两个傻丫头,等哥回来,继续带你们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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