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者!”
“当一往无前,不畏强权艰险,激流猛进。”
“刑部来人时,
许七安明知修为低微,
却能为了家人,挺身而出,
又能顾及到我这个客人在,
不想我被牵连,让我先行离去。”
“这样的担当,这样的思虑周全,恰好是我打更人所需要的。”
陈沫说着,
李茹诧异地望向许玲月:“他有那么好吗?”
许玲月眨了眨眼睛:“大人说好,那一定是好的。”
李茹若有所误,点点头:“有道理!”
她现在心里很想问问陈沫:大人,你相中我家大姑娘没,她现在,眼睛都长在你身上啦!
被这么评价,
许七安只感觉有戏,
忙笑着抱拳:“银锣大人谬赞啦!”
“实话实说而已。”
陈沫面带微笑,
从腰间拽出代表银锣身份的一面小银锣丢给许七安。
“明日带着这面银锣去打更人衙门。”
“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这就成啦?!
许七安欣喜若狂。
接过银锣。
小心翼翼塞进怀里。
忙再度抱拳拱手:“属下许七安,多谢银锣大人栽培!”
……
【气运 30!】
舒坦啊!
……
未过多久。
许平志回来。
这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
冲着陈沫就是一顿千恩万谢。
又讨好地左右试探了一番,
那想要加入打更人衙门的意图,藏都藏不住。
不过,陈沫没应。
开玩笑,
打更人衙门。
陈沫是能随便带人进去,
可打更人办的案子,事关生死大事。
就许平志的脑子,
虽然陈沫不怕麻烦。
但他怕蠢货进去给自己捣乱。
未过多久,
许新年赶了回来。
又是一番寒暄、推崇。
陈沫的形象,
无需自己多言,
几乎是被许七安、许平志、许新年各种捧着,快飞上了天。
他自然是淡定,习以为常。
毕竟身为前镇山王之子,
身为大奉第一纨绔吉祥公,
他听过的好话、推崇的话、极尽奉承的话…,那可是不要太多。
直到一顿晚饭吃完,
陈沫跟许家人告辞离开。
许家才终于安静下来。
兴奋喝多的许平志“扑通”一声摔躺在地上。
许七安亦兴奋的在院子里拿着那面银锣发疯似的擦拭着、欣赏着。
许玲音抿着小嘴,拍着鼓鼓的小肚子睡着。
李茹和许新年把许平志送回房间。
许玲月把许玲音抱回房间。
许新年去看书。
许七安回屋继续端详那面小小的银锣。
李茹拉着许玲月的手坐在星月照亮的院中。
语重心长地问:“玲月,你对那位沫歌公子?”
“娘,我没有!”
“我怎么会?”
“我们才,才见面几个时辰啊!”
许玲月脸庞羞红地否定着。
“看看你这个样子,
像是没有的模样吗?”
“你娘我是过来人,能看不出来吗?”
李茹抓着许玲月的手,
接着说道:“不是娘反对你喜欢沫歌大人。”
“只是,沫歌大人一看就出身名门。
他自己又是打更人衙门的银锣。”
“你爹只是个小小的御刀卫,
你大哥以后也只是跟着人家身边混口饭吃……”
说到这里,
李茹眼神闪烁了几下。
似乎下了什么狠心一样。
“除非,除非辞旧能高中榜首,
这样咱们家才能有攀上高枝的可能。
否则的话,你怕是想当个妾,都难!”
“那,那我去督促二哥读书!”
许玲月转身就奔许新年的房间跑去。
李茹一拍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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