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渊,你……,”
户部尚书怒指魏渊,
但也知道对付不了他,
忙再度望向元景帝。
“陛下,臣请重罚打更人银锣沫歌!”
其余人等纷纷跟风。
“陛下,臣请重罚打更人银锣沫歌!”
“陛下,臣请重罚打更人银锣沫歌!”
“陛下,臣请追究魏渊御下不严之过!”
瞬间,
其他声音没啦。
所有目光皆聚焦在这位站在门边上的官员身上。
追究魏渊?
御下不严?
多大点儿事啊,
你能追究得着嘛。
想找死?
可别带上我们。
一个个朝臣干脆都不说话啦。
“说完了?”
元景帝一副看戏模样,
转头望向魏渊。
“他们说要治你打更人衙门,
银锣沫歌的罪,
还要制你御下不严的罪。”
“你怎么看?”
“陛下,臣,想杀人!”
这话瞬间令四座震惊。
便是元景帝都被惊得一怔,一时间都没缓过神来。
却见魏渊掏出一份卷宗。
高高举起,
朗声道:“假税银一案,
由我打更人衙门铜锣许七安、银锣沫歌共同查明,
匪首之一,便是户部侍郎周显平。”
“证据确凿,
皆记录在这卷宗之上。”
“此人,该杀!”
随之魏渊犀利目光扫过一众大臣。
“诸位若还喊打喊杀,
那么,我魏渊不介意多派些打更人,
好好查查各位大人们的用心。”
“看看诸位欲加害我打更人衙门银锣的大人们,到底有没有表面看起来这么干净!”
朝臣们瞬间一阵低声喧哗。
户部以外,
未参与的众人一个个摆出看戏的模样。
元景帝本就无心朝政,
但也不希望大奉祸乱。
更加之对陈沫的存在颇多想法,
适时地摆了摆手:“呈上来。”
很快,
卷宗呈上。
元景帝大概扫视两眼,
眉头微蹙道:“这假税银一案,
本该是许七安侦破,怎么功劳就到了这银锣沫歌的身上?”
“启禀陛下。”
魏渊回道:“此案初查确是许七安发现端倪。
银锣沫歌当时想了解一下这个案子的情况,
前往长乐县寻许七安时,恰巧遇到户部侍郎周显平之子周立,欲欺辱许七安的妹妹。
银锣沫歌上前解围,
这才知那人便是周立。”
“前后分析,
许七安只是长乐县的一个小小的捕快,
其妹妹虽有几分姿色,但长乐县不大,没理由一个堂堂礼部侍郎的嫡子会带着一群打手刻意跑过去,只为调戏良家少女。”
“后刑部又带人前往许家,
欲将许家所有人下狱,意图明显不似寻常。”
“银锣沫歌将刑部人赶走,
将周立抓捕询问,便发现了事情的端倪,
这才动手将周显平一家抓捕、抄家。”
话到这里,
魏渊犀利的目光扫向户部众人,
从户部尚书脸上一直往下扫去,
所有人都悄悄地回到了自己本该站立的位置。
元景帝的眼神变得昏暗不明。
他猜不透,
魏渊到底是在护着陈沫,
还是故意在自己面前表现对陈沫的袒护。
他低头又瞅了一眼卷宗。
卷宗上陈沫、许七安功劳六四分。
陈沫占六成。
字里行间,有明显偏袒之意。
莫不是魏渊以为陈沫是我安排去监视他的?
这样一想,
瞬间豁然开朗。
只是,这并非他想要的。
他要的是国运,是气运,
是修炼突破,是更近一层楼。
“案卷很明确。”
元景帝终于开口,算是下了定论。
“打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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