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
乃大奉最高学府。
当诗词册送到,
一众国子监夫子、大儒还没当回事。
直到有人翻看,吟诵。
整个国子监像开了锅一样。
大儒、夫子,
无论身份地位,
都化身了市井之徒,争抢起来。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好诗!好诗啊!”
“用词、琢句,
无华丽辞藻,却能展现这壮美天地!”
“这李太白,真乃神人也!”
“我辈文人雅士之……!”
“你说什么,是古人?”
“那必须立碑!塑像!”
“合该如此!”
“必请陛下同意此时,我立刻拟奏折!”
“这些书,该当多抄录几分,
藏在我国子监中,教授学子。”
“应该的!必须如此!”
一众大儒、夫子兴奋到疯狂。
抄书的抄书,
拟奏折的拟奏折。
至于这些诗词是李太白所著,还是陈沫所著。
他们只认书中写的:李太白!
……
云鹿书院。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豪迈!”
“真是豪迈又悲情啊!”
云鹿书院院长赵守抱住一册诗书,
一张老脸兴奋如菊花,
雪白的胡须都忍不住舞动。
“不过匹夫之感!”
“你看这首。”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这才叫意境!”
李慕白颇有几分傲然地说道。
“意境又……”
赵守刚想反驳,
歪头看到诗旁著作人的名姓,
忙一本本书抓起,
飞快翻阅,
随后为之一怔,
“这些,这些诗词,
竟,竟都是这位李太白所著!”
“什么?!”
李慕白连忙翻看,
随后一惊,
与赵守四目相对,
眼中皆绽放出璀璨光芒。
几乎异口同声道:“是吉祥公!”
李慕白不由得感慨:“天下文坛十二斗,
吉祥公独占十三斗,
倒让这天下文人欠了一斗啊!”
“是啊!”
赵守跟着感叹,
随后眼神一凝,
他接着说道:“我云鹿书院一向不掺和朝政党争,
但十三年前,镇山王及王妃……,
还有镇山王府一夜被屠杀殆尽,
若非魏渊带打更人及时赶到,怕是连吉祥公都……”
“是啊……!”
李慕白也随之长叹。
“我云鹿书院学子,
昔日跟随历任镇山王,
为守护这大奉战死之人,亦是不少。
说起来,
历任镇山王都曾来书院学习过,
又都曾作为夫子授课军策之道。”
“如今镇山王以李太白这等化名震慑文坛,必有其用意。
但他终究势微,
昔日情谊、牵绊不可轻舍,
哪怕只为吉祥公这才华,
我们云鹿书院都不能不助!”
赵守紧捏胡须,
坚定道:“不若,为亚圣收一弟子?”
随着赵守这一句,
李慕白坚定点头:“可行!”
“亚圣弟子李太白!”
“可塑像一尊,伴我书院亚圣左右!”
“好!”
赵守坚定点头。
两人继续翻看,
片刻便看到一片诗文:“《别董大》:‘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两人皆是一愣。
“那许七安?”
“应是看过此卷。”
“吉祥公游走天下十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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