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他。”
“十卷诗词是出自他手!”
元景帝眼中杀意绽放。
声音冷冽:“看来,云鹿书院是想保他!”
“恐怕,杀他不容易啦!”
“不过是小小六品,
哪怕同修三道又如何。”
镇北王轻蔑冷笑:“不过,
你给他的三千禁卫,
怕是会制造点麻烦。”
“那是我的人。”
元景帝说出这话,
又补充了一句:“不听话的,我会提前捏死。”
似乎,
在元景帝眼中,
那三千禁卫,
其中有三位四品、数十位五品,在他眼中都是蝼蚁一般。
“那就这么办吧。”
“我先回王府,
得先看看我那好王妃。
听说我进宫前,
她跟陈沫去了茶楼。”
镇北王话音落,
元景帝冷声道:“陈沫不敢!”“她更不敢!”
“最好!”
镇北王吐出两字,
纵身一跃,眨眼远去。
元景帝望着苍穹之上的法相,
眼眸昏暗不明,
但杀意却越发税利。
“欲以文道夺国运?”
“陈家!”
“陈沫!”
“陈吉祥!”
“哈哈哈,……”
“真是幼稚!”
……
浩气楼。
魏渊站在露台。
仿佛直面两尊法相。
他面无表情,
双眼却深邃如幽潭一般。
身旁两侧,
南宫倩柔、杨砚眉头紧锁。
“义父,”
南宫倩柔忍不住开口问道:
“镇北王突然回京。
云鹿书院又在这时候呈现亚圣法相。
这其中,应该是有什么必然联系的吧?”
“自然是有联系。”
杨砚接话道:“北边战事不断。
镇北王无诏返京。
会是图谋什么,怕是没人能够猜透。”
“最重要的是,
陛下没有怪罪他的意思,
这才是最令我感到蹊跷的。”
杨砚话音刚落,
南宫倩柔一个白眼丢了过去:“我跟义父说话,你插什么嘴?”
杨砚没再回应,
只是闪烁的眸子似乎想到了什么,
忍不住将目光投向魏渊。
“猜到了?”
魏渊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瞅了一眼一脸迷茫的南宫倩柔,
缓缓开口:“其实道理很简单。”
“今年边疆纷乱不定,国运多有流失。
而昔年,
国运五成被盗,三成在陈家,也就是陈沫身上。
到如今,
随着国运渐弱,
相当于近六成国运被盗,近四成国运落在陈沫身上。
而皇室姬家,
如今所占国运不足一成。
大奉,如今风雨飘摇,
陛下又不敢用陈沫,
怕他让昔日镇山王府再达鼎盛,
那这国运就再也拿不回来啦。”
“而镇北王,
他醉心武道,着急升到二品,
没有更好的办法,便将目光投向了国运上。
若他能将陈沫身上三成国运夺得哪怕一成,
就足以让皇室姬家更上一层楼,
也就足以保证姬家大奉更加安稳。
而他的修为,自然水到渠成,二品无忧!”
“这就是镇北王回京城的原因。”
“至于云鹿书院的亚圣为何会显现法相。”
“我想你们也应该知道。
那十卷诗词的威力,
说实话,也吓到本座啦!”
“不过,
本座也没想到,
赵守他们这些酸儒会如此果敢。
竟然真的敢保陈沫。”
“只是不知,
他们这一保,到底是好还是坏。”
“保吉祥公陈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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