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烷杀气太重。
带着府兵一路上浩浩荡荡。
因为都在东边权贵之地,不乏一些王孙贵族,高官门第看到这阵仗,敢迈出门的脚步,都缩了回去。
偷偷从门缝打探着。
“这是要造反?”
“不可能是造反,人数太少。”
“这肯定是谁得罪了叶家,要打起来了。”
“估计事情怕是不小。”
“小心点,你个奴才可别把本官推出去喽!”
叶烷没有丝毫遮掩的意思,直接杀到了郭府,看着那紧闭的大门,不由皱起了眉头。
“好你个郭保坤这怕是明知大难临头,躲在府里,准备当缩头乌龟了!”
可叶烷着实弄错。
为啥闭门不出?
那是因为前几日庆帝刚刚把郭友之叫过去,哄哄一顿锤。
郭友之回来之后,生怕再闹出什么事情,看着那门庭若市的样子,干脆心一狠,把门给闭了。
“府兵上前给我把门凿开。”
“是!”
郭府内,昨晚偷偷跑去举报之后的郭保坤,好不容易找了个勉强过得去的花楼,潇洒了一整夜。
这才刚回府没多久,正深沉的酣睡着,呼噜连天。
郭友之却是正在品尝早点,像是对自己儿子的作风,习以为常。
蓦然。
轰!
一阵狂暴的响声。
吓得郭友之手中的汤碗都没拿好,正好摔在了裤裆上。
瞬间一阵杀猪叫响起。
“啊,烫烫烫……”
还没缓过劲来,一队府兵快速涌了进来,将家仆都按在了一边。
咔咔。
甲胄伴随着走动,发出声音。
叶烷大步走进郭府大堂,看着那身上带着污渍的郭友之,以及惊呆在一边的两个丫鬟。
直接被气笑了。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礼部尚书真是好雅兴,大清早就带着两个丫鬟,在大堂玩耍,好不快活!”
“你!”郭友之很想说,那是汤洒了,低头看了看位置,貌似是没救了。
但。
对方来势汹汹,而且还是带着府兵直闯,简直是欺人太甚。
“好你个叶烷,大清早带人破门而入,老夫可是堂堂南庆礼部尚书,你一个兵痞,岂敢辱我。
今天你要是不给个交代,老夫定去帝下面前弹劾你叶家,怕是落不到好下场!”
郭友之没被权力冲昏头脑的时候,智商还是在线的。
他深知叶家世代从军,论武力可不是自己这个礼部尚书能挡得住,好汉不吃眼前亏。
再牛的宰相,也怕突进勇猛的刺客啊。
更何况对方不是一人,是带了全部府兵。
叶烷却是讽刺的笑了笑。
“弹劾我?你还是先自求多福吧。
给老子搜,就算把这郭府拆了,也要把郭保坤那个狗东西,给挖出来。”
“是!”
府兵快速散去,遇到胆敢反抗的郭府家奴,反手就是一刀把子。
叶烷交代过,此事是来抓人,而不是血洗。
毕竟他也要注意影象,好歹对方是六部主官之一。
郭友之却是愣了神。
“你说什么,你们是来抓郭保坤的!”
“你说呢?”
叶烷将手中长剑向地面一杵,一个大马扎坐在了凳子上,静静的等着。
郭友之一听,心神不由闪过一丝慌乱。
该死。
这逆子又干了什么事情,上一次惹怒帝下,这一次直接让叶家破门。
难道是天要亡我郭家,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把这蠢货带入官路,老老实实做个富贵公子多好。
心底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想,但郭友之还是想弄清楚问题,万一是冤枉了?
“叶将军,本官的逆子虽说平日里纨绔过头,但向来知法守法,怎么可能会惹到叶家?”
谁知,叶烷却是嘲讽的看了他一眼。
“想知道?你不是礼部尚书吗,自己去查!”
一想到自己为了弄清楚事情,差点跑断腿,能告诉你个狗东西,自己好好倒腾吧。
就在这时。
一阵惊恐的叫喊声从郭府后院传了出来。
“干什么,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是礼部尚书郭友之的儿子,东宫文修编撰,太子的伴读!”
然而,府兵也许是感觉太吵,反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用力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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