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心理,周士辉长得显老,明明三十来岁,看上去跟马上四十一样。
而且,长的又不好看,人还无趣,学历又不高,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
有着曹子建这么优秀的人在旁边对比,周士辉简直就是一无是处,她有病才会喜欢他呢。
她一脸好奇的看着关芝芝,“哎,你为什么还要他?”
稍微冷静了点的关芝芝无言,苦涩一笑,“我还要的回来吗。”
“哎呦,我又不跟你抢。”黄亦玫无语,“他作为我领导,作为我师父,甚至作为我朋友都可以,我觉得都挺好的,但是我可以明确的说,我真的不喜欢他。”
她偷偷看了眼曹子建,要喜欢,我也喜欢我子健哥呀!
“他不懂玩儿,不看书也不看电影,他甚至以为波提切利是那个什么男装品牌,可笑不?”
曹子建用胳膊肘抵了抵黄振华,小声问:“哎,华哥,波提切利是什么东西?”
“........”黄振华古怪的看着他,“亏你还是哈佛的高材生呢,15世纪末佛罗伦萨的著名画家桑德罗·波提切利你都不知道?”
“瞧你这话说的,我又不是学油画的,我知道他干啥。”曹子建撇撇嘴,那些西方的抽象油画,他项来都是敬谢不敏的。
在他看来难看、无聊透顶的西方油画,实在不知道有什么艺术价值可言。
相对于华国的国画,那些油画简直就是乐色!
“好吧好吧,我多余跟你说这么多。”黄振华无奈一笑,他可是知道的,自己这个老爸的弟子,有着非常高的民族自豪感。
那些在其他人看来无比珍贵的出国留学名额,在他看来却是那样的不屑一顾。
要不是自己的父母再三劝说,又刚好要去米国办什么事情,估计连出国留学都懒得去。
这样的一个人,你说他不知道西方的油画家,似乎也挺正常的。
“我要是想学画画,我自然会去研究国画,那些抽象的油画,我实在欣赏不来。”
曹子建摇摇头,除了少数的,比如蒙娜丽莎的微笑这样的非常出名的油画之外,他甚至叫不出几幅油画的名字,更何况是创作他的作者了。
黄振华推了推他,“行了,别聊了,你也赶紧说两句吧,咱们今天来不是探讨哪个油画家的,而是来劝道关芝芝的。”
曹子建耸了耸肩,也确实该到他说话的时候了。
要不然,他岂不是白来了。
“关芝芝对吧。”
关芝芝的目光看向他,不得不说,即便是对相貌并不是太在意的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长的非常的帅。
曹子建掰开手指数了数,“我之前一直在听着,从我们见面开始,你一共提到了六次你们在一起七年这句话。”
“所以呢。”
“所以,我认为你与其说是爱周士辉,不如说你不甘心就这样结束。”曹子建咧嘴一笑,
“在心理学中,这种行为被称为强调行为。”
“人们常常因为某些原因感到不安或者紧张,需要反复强调自己的观点或者想法来减少焦虑感或者不确定性。”
“强调行为还可能表示这个人希望其他人能够理解或者同意自己的观点或者请求。,而你这种状态显然很符合这点。”
“反复强调某件事情不一定代表该事情真的非常重要,但是它可以是该人的一种心理防御机制,帮助自己面对困难或者不确定的情况。”
“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想说什么?”关芝芝迷茫的看着他,这些一听就非常专业性的话,她实在是不太懂什么意思。
他们不是在讨论她和周士辉悔婚的事吗?
怎么突然又说到心理学上面了?
“好吧,我说的简单一点。”曹子建耸了耸肩,“在你提及你们有七年的感情这件事六次的时候,我就已经基本能确定,你跟他感情是有的,但并不代表你就有多么爱他,或者说离不开他。”
“你只是沉没成本太大,你付出太多,所以不想轻易放弃罢了。”
“对了,沉没成本是什么意思你应该懂吧?”
关芝芝轻轻点了点头,好歹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这点学识她还是知道的。
所以,我现在如此不甘,是因为沉没成本?
一旁的黄亦玫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子健哥,你懂的好多啊,连心理学都会呀!”
曹子建谦虚道:“还好啦,我在米国的时候有个女朋友是学心理学的,跟她学了几天。”
本来还一脸开心的黄亦玫脸当时就僵住了。
臭子健哥,到哪都忘不了交女朋友!
你就不能留意留意你身边吗,这就有个大美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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