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孟宴臣是孟氏的公子,她不得不理罢了。
她知道,孟宴臣不是个坏人,但是他在许半夏眼里,是个温吞的富二代,是个怯懦的儿子,是个仁慈好说话的企业管理者。
这一切注定着他这一生注定平平无奇!他根本就不适合在商界发展!
孟宴臣想起许半夏奚落他的话,便也想着说几句话来攻击许半夏。
“许半夏,你一直待在这里不走是什么意思?想跟我父亲制造一个偶遇?想接近他?我劝你,你那点心思。还是用在其他地方吧!”
孟宴臣相信,任何一个女孩子,听了这番话都会恼羞成怒。
可许半夏的反应,却让他很是意外。
“你说得太对了,我就是想碰个机会找到孟董事长,怎么了?”
许半夏反问道。
听见她这么说,孟宴臣倒是一时半会说不上话了,他准备的一肚子嘲讽许半夏的话,都在对方的坦白承认下变得毫无用处。
他没有想到,许半夏的性格竟然这么爽辣。
于是,孟宴臣又回到了“证明自己”的那个话题上。
他瞪了许半夏一眼:“上车!我要把我的能力证明给你看!”
孟宴臣相信,许半夏之所以这么评价他,是因为许半夏根本不知道他所承受着的一切。
他要让许半夏知道真实的他是什么样的,她就会承认自己的目光狭隘了!
许半夏听了这话,乐了。
她走上前两步,笑着问孟宴臣:
“什么能力需要在车上证明?”
许半夏的眼神指向了孟宴臣的下半身,故意逗着他。
这个富二代,头脑简单,脾气又好,有时候真有点“地主家的傻儿子”的意思。
孟宴臣听到许半夏这样逗他,有点尴尬,脸色变了又变,还是没想出什么话来反击,只是尴尬的瞪着许半夏。
这个女人,牙尖嘴利不说,脸皮忒厚!居然敢调戏男人?!
许半夏见孟宴臣这副样子,哈哈大笑了两声,拍了拍他的肩膀。
“行啊,我看看你能证明出什么来。”
许半夏上了车。
上了孟宴臣的车以后,许半夏坐在副驾驶里,好奇的打量着车里的内饰。
她一会看看这里,一会摸摸那里,对这辆豪华的座驾很感兴趣。
毕竟她许半夏不是什么富二代,靠自己白手起家一路走到现在,钱一分一分挣的辛苦,哪有资本来开这么贵的车。
孟宴臣也不催她,由着许半夏像好奇宝宝一样东看看西看看。
“你这车多少钱?”许半夏问到。
孟宴臣说了一个数字,把许半夏吓了一跳:“嚯,孟董事长的公子真是挥金如土啊!”
孟宴臣不自然的看了许半夏一眼。
“说吧,你想怎么证明你的能力?”
兴许是许半夏研究车研究累了,这才倚在座位上坐好,侧过头去问孟宴臣。
孟宴臣清了清嗓子,刚想要开始他的长篇大论的时候,许半夏却又补了一句:
“你不会要给我一堆你的毕业证吧?”
说完这话,许半夏自己先哈哈大笑了起来,似乎被自己的幽默给逗乐了。
孟宴臣扫了她一眼,没有回应她的调侃,自顾自地开了口。
“许半夏,在你的眼里,也许我只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但是我所承担的东西,是你们这些人远远承担不了的。”
许半夏耸耸肩,似乎在感慨孟宴臣的矫情。
承担不了什么?
豪宅?豪车?还是一个孟氏国坤集团的总裁身份?
“我十八岁以后,就被父母安排去英国留学。那么远的地方,我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父母除了不停的给我给我打钱以外,根本没有给过我任何东西。”
孟宴臣一边回忆着,眼神中一边流露出忧伤。
许半夏被这番话惊得不轻。
去英国留学?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机会?!
怎么在孟宴臣这里还成了亏待他了?
不过,也不怪孟宴臣现在一派温文尔雅的绅士品相,也算是学了不少英国绅士的儒雅风度回来。
“从英国回来以后,父亲就让我进了我们自己家的孟氏国坤集团工作。虽然我是名义上的集团总裁,但是有父亲这个董事长在,我根本没有多少权力。”
况且,从前的父亲和他算是志同道合,父子俩的意见总是差不多的。
可现如今,父亲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总是看不起孟宴臣,觉得他温吞怯懦,丝毫不配成为一个大鳄集团的掌舵者。
这让孟宴臣倍感迷惑和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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