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不动声色地抿了一口酒,眼神平静如水:“警校教材改良版,怎么,老徐,你也想学?”
他语气轻松,仿佛只是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徐国柱盯着陈默的眼睛,似乎想从中看出些什么。
他灌下一大口白酒,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仿佛一团火在胸膛燃烧。
“警校教材?陈组长,你莫不是在消遣我?我徐国柱在警队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擒拿格斗没见过?可你那一招,刁钻狠辣,快如闪电,绝不是警校里能教出来的!”
周围的喧闹声仿佛被一层薄膜隔绝开来,徐国柱的声音在陈默耳中格外清晰。
他依旧保持着淡定的笑容:“老徐,你多虑了。我只是恰好在那方面有些天赋罢了。”
“天赋?”徐国柱冷笑一声,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碎裂声,酒液四溅,如同他此刻翻涌的情绪。
“陈组长,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你那些手段,那些路子,根本就不是一个警察该有的!”
他猛地站起身,目光如炬,直视着陈默的眼睛:“你到底是什么人?!”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宴会厅,留下满地狼藉和一片寂静。
陈默看着徐国柱离去的背影,眼神深邃,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潘江海站在宴会厅的角落,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他悄悄地离开了宴会厅,走向了证物室。
证物室里,昏黄的灯光映照着堆积如山的卷宗和证物,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消毒水的味道。
潘江海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摘下眼镜,用手指轻轻按摩着鼻梁。
桌上摊开的账本密密麻麻,如同一个复杂的迷宫,让他头昏脑胀。
他不明白陈默为何如此执着于这本账本,在他看来,这只是一本普通的公司流水账而已。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了凌晨三点。
潘江海打了个哈欠,正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他发现了一组异常的数据。
这组数据隐藏在众多正常的交易记录中,如果不是他细心观察,几乎不可能发现。
他精神一振,困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顺着这组数据,他抽丝剥茧,层层深入,一个庞大的洗钱网络逐渐浮出水面,而这个网络的触角,竟然延伸到了警局高层。
与此同时,陈默驱车来到了徐国柱家楼下。
他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医药箱,脚步沉稳地走上楼梯。
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徐国柱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陈默,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老徐,你的伤还没处理吧?”陈默举了举手中的医药箱,语气平静,仿佛之前的冲突从未发生过。
徐国柱犹豫了一下,侧身让陈默进了屋。
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药酒味,徐国柱的妻子已经睡下,发出轻微的鼾声。
陈默熟练地打开医药箱,取出一些瓶瓶罐罐和一些奇特的工具。
他用一种黑色的药膏涂抹在徐国柱的伤口上,手法独特,力度恰到好处。
徐国柱感觉一股清凉的气息渗入伤口,疼痛感明显减轻。
“你这手法……”徐国柱看着陈默,
“祖传秘方。”陈默淡淡一笑,没有过多解释。
处理完伤口,陈默收拾好医药箱,准备离开。“老徐,早点休息。”
徐国柱看着陈默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他走到窗边,看着陈默的汽车消失在夜色中,喃喃自语:“他到底是什么人?”
第二天清晨,潘江海顶着两个黑眼圈来到办公室,他迫不及待地想把昨晚的发现告诉陈默。
然而,当他打开证物室的门时,却发现物证室有人来过。
“账本呢?”
证物室里,潘江海的惊呼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他冲到放置账本的桌前,来回翻找,额头的汗珠止不住地往下淌。
原本密密麻麻的账目,此刻却变得模糊不清,像是被人用橡皮擦用力涂抹过一般。
那些他好不容易发现的异常数据,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脑门,潘江海意识到,有人动了这本账本!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观察四周。
昏黄的灯光下,一切都显得那么寻常,没有任何被翻动的痕迹。
突然,他注意到账本的封面上,有一块地方泛着淡淡的蓝色荧光。
他立刻想起陈默曾经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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