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也无奈的挥了挥手,示意对方不用再解释什么了!
“退下吧,来人台上来!”
沈琅挥了挥手,两个小太监从右侧的小门抬着一个大大的箱子出来。
箱子大开着,里面是密密麻麻的密件,都加盖着“八百里加急”
而密件的封页内落款着各地的州府名,郝洲、危城、巨城.....
每一个城市都是十分重要的军事要塞,可以说这如果不出面干涉几乎快要将这个国家吞如对方的体内一样。
看到如此严重的情况谢危立刻就吓住了。
“陛下,请问这时几日文件?”
沈琅没有说话,缓缓伸出两根手指。
“两天?”
沈琅摇了摇头。
沈琅十分惊惧地几乎是喊出来的一样。
“两个时辰?!”
谢危慌了!
他彻底慌了!
如此的机密文件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不!
是他从来没有听说过,想象过的!
因为没有人能在两个时辰之内就搞出如此大的阵仗来。
谢危为官时间不算短,所有他对各地的文书拟写传送的方式很是熟悉。
一般陛下能够第一时间接触到的密件,都是各地长官或者暗线通过专用通道送来的。
基本上是写完之后即可就会派人送到陛下手中,本来乾国地方就不大,来回送个密件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一般能够值得进入陛下眼中的事情,那绝对不能是无稽之谈,更不可能是空谈之论的。
这意味,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新的情况发生,而对于一个皇帝来说。
这样的事情实在是直接威胁到了自己的统治,这难面不让人紧张。
谢危吃惊地看着一切,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嘴巴更是张得很大。
“怎会如此?”
“究竟发生了什么?”
“天哪,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这是老夫为政这么多年来第一次遇到的最为不可思议地事情!”
百官即刻间陷入了震惊之中,他们从未见过今天这般景象。
沈琅示意太监将这些文书拿给谢危等人过目,一份份文书在几位大臣重臣的手中来回跳动。
大臣的旁边是一位提着灯笼的小宦官,给这些官员照的更亮一些。
“陛下这几地都是我王京畿之地的关键所在啊!”
“如此这般下去那我大乾的根基不保啊,甚至祖宗的基业都会被外人夺走!
“危城,这是距离京师最近的地方州县,可以说是我大乾的门户都不为过!”
“陛下臣斗胆问一句!如此情况是从何时开始?”
谢危谨慎地问道。
沈琅顿了顿,这次没有过多的权衡利弊,屏退左右及其他大臣后,他直接了当地说道。
“驸马来乾之后!”
闻言谢危豁然开朗般地点了点头,“如此就明朗了许多!”
“谢爱卿不必有任何避讳,知无不言即可!”
“如此关系国家天下的大事就不必瞻前顾后地想太多,权衡太多了!”
“谢陛下!”谢危躬身行礼道。
“臣以为我们如果此时发难还尚有一线生机,虽然这些兵马陆陆续续地出现在每个军事要塞,可并未获得节制权!”
“各地守军只要还是陛下的人,他这些兵马暂时不会产生太严重的结果!”
“但是如果以这个速度下去,不出今日那大乾亡矣!”
沈琅点了点头,认为谢危之言颇有几分道理,的确此时的军队只是被发现了而已。
还并未造成如何不可惋惜的错误,尚有可以改进了办法。
但谢危所说今日之后,乾国亡矣,这属实有点危言耸听。
大乾的地理复杂之程度可不是几个兵马可以轻松解决的,毕竟这般险峻之地曾经葬送了不少英雄好汉。
相必对方也是十分清楚的,这是他唯一的凭借和勇气来源之一。
要不是如此,他早就出手对付这些莫名的军队了,不管他是大唐蜀王也好还是什么王。
只要触犯到自己的地位,那必须得鱼死网破,绝不姑息。
但不管如何,犯兵禁者都得除以及刑,哪怕是大唐王爷也得在核实情况之后加以处置。
谢危见陛下深思,当即明白了对方根本不相信自己的判断。
于是开口说道:“陛下,您的意思是这件事与驸马府有关?”
这直接戳中了沈琅的要害,他当即就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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