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启年的目送下,
陈沫叫上李寒衣、司理理,
在客栈马厩选了三匹最好的马“借”用,策马直奔京都。
……
南庆,监察院。
“战无名与一女子出现在京都东五十二里客栈,”
“影子,你觉得,那女子该是谁?”
陈萍萍看着密报,笑望向影子问道。
影子:“你就不担心范闲安危?”
“不担心。”
陈萍萍笑着摇摇头,“战无名并非嗜杀之人。
他接到信报,从北一路疾行到东,
为的,是救司理理。”
影子:“可是,司理理被救,已经破坏了你诸多计划吧?”
“我的计划?”
“不重要。”
陈萍萍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
他伸手指向皇宫的方向,笑道:“真正该愤怒的,是他。”
影子:……!不大懂,似乎有些深奥。
……
南庆,庆帝寝宫。
“战无名!”
“又是这个战无名!”
庆帝将密报往桌上一拍,急躁地来回踱起步子。
对他而言,司理理不重要!
重要的是,
没有司理理,
那牛栏街刺杀一案,便可能就此了断。
这其中涉及的,
看似只是长公主的一时激愤,
实际上,
是庆帝一步步谋划,
将长公主、太子、二皇子、范闲、北齐、肖恩、陈萍萍等,
这许多许多人物,都放进了棋盘之中。
这些棋子们,
错一步,便可能满盘无用。
庆帝又怎能不气?
只可惜,
还没有纠错之法。
陈沫是北齐一字并肩王战无名,又是正常出使南庆;
司理理现在是北齐一字并肩王战无名的侧夫人,身份高贵;
仅仅是这,庆帝为自己的颜面,就没法下旨。
至于暗中行事,将司理理再抓回来。
那更是扯淡,
别人不知大宗师的强悍,他庆帝却最是清楚。
暗中抢,是绝无可能。
除非,是死人!
可司理理一死,对庆帝而言更是一步烂棋。
“唉,终究是人算不如天算。”
“一个战无名,差点儿坏了朕无数年的谋划!”
庆帝缓缓坐下,继续盘算起来。
……
“王爷,你来南庆是以出使为名,我们是不是该前往鸿胪寺?”
自东门入城,司理理看着目光四下扫视的陈沫,忍不住开口问道。
“不急,”
“先吃早饭,然后去跟咱们的人会合。”
陈沫摆了摆手,到一处饭庄前,下马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
就看到店内空荡荡的,独中间一桌坐着二皇子。
在他身后,谢必安抱剑而立。
见到陈沫,
谢必安转身就走。
反正保护不了二皇子,还不如躲开,免得挨巴掌。
二皇子则如老朋友般抬起头,笑道:“就知道你会来这家店铺。”
“坐,想吃什么点什么,我请。”
这货,
虽德行不咋样,
但不得不承认,确实是个有趣的人。
“看着来,我不挑食。”
陈沫也毫不避讳地坐在了二皇子的对面。
司理理懂事地坐在了不远的桌子,
李寒衣想了想,干脆坐到司理理的对面。
很快,
饭菜端上来。
陈沫拿起筷子就吃。
“你,”
“就不怕我下毒?”
二皇子没话找话地问道。
“那你,”
“就不怕我一巴掌拍死你?”
陈沫头也不抬地回怼道。
“啊,”
“那怕。”
“我还没活够。”
“哈哈……”
二皇子干笑了两声。
他是还没琢磨清楚陈沫的性子,
更不敢琢磨大宗师(李寒衣)的性子,
虽各种用尽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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