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继业站在西虹市那座豪华却冰冷的别墅前。
心里头那股子怨气啊,就像被堵住的烟囱,“噗噗”直冒。
“继业啊,你这是要上哪疙瘩去呀?你爸那也是一片苦心,想让你将来能把咱这大家族的江山给稳住咯。”
老妈春兰那声音,带着哭腔,跟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眼睛里满是担忧。
马继业翻了个大白眼:“妈,您可拉倒吧!啥苦心啊,我看他就是想整我。这么多年,我过得那叫啥日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从丐帮出来的呢!”
春兰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你爸那教育方式是怪了点,可他不也是盼着你好嘛。”
“盼我好?从小到大监控与掌控着我,这就是盼我好?”
马继业气得直跺脚,“我又不是他养的小宠物,想咋摆弄就咋摆弄。”
这时候,马成钢迈着那六亲不认的步伐从书房晃了出来,脸黑得跟包公似的。
“你个小兔崽子,在这跟谁瞎咧咧呢?还反了你了?”
马继业脖子一梗:“我就跟你说呢,老爸大人!我要离家出走,这地儿我是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马成钢挑了挑眉毛:“你以为外面是天堂啊?没我给你兜底,你出去就得喝西北风。”
“喝西北风也比在这强,我要靠自己的本事打出一片天。”
马继业拍着胸脯,那叫一个豪情万丈。
“就你?你那本事我还不知道,高考都能交白卷,出去能干啥?卖苦力都没人要。”
马成钢损起人来那是毫不留情。
马继业的脸瞬间涨得像个熟透的番茄。
“那是我对你们无声的抗议,懂不懂啊?我要走自己的阳关道。”
马成钢凑到马继业跟前,压低声音说:“你现在走了,可别后悔。家族这一大摊子事儿迟早是你的,你这是临阵脱逃,丢人不?”
“我绝不后悔,这烂摊子谁爱接谁接,我要去追求诗和远方。”
马继业说完,扭头就去拎行李,大步流星地往门口走。
春兰赶紧小跑着追上去,一把拽住马继业的胳膊。
“儿啊,你兜里钱够不?外面的世界可复杂了,万一被人骗了可咋整?”
马继业看着老妈,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妈,我带了5000大元呢,够我折腾一阵了。您老就别操心了,我机灵着呢。”
春兰从她那限量版的爱马仕Kelly橙色荔枝纹包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硬往马继业手里塞。
“这卡里有不少钱,你拿着,万一有个急用啥的。密码是你生日,可别忘了。”
马继业像碰到了烫手山芋一样把卡推回去。
“妈,您这是干啥呢?我要自力更生,拿了这卡,我不就成了自己最瞧不起的啃老族了嘛。”
春兰还想再劝几句,马继业轻轻挣脱开她的手。
“哐当”一声打开门,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马成钢站在原地,看着儿子那倔强的背影,脸上还是那副高冷样,可心里却像有只小猫在挠,有点慌慌的。
马继业走在西虹市的大街上,心情那叫一个复杂。
他一边走一边嘟囔:“哼,这破家,我早就想离开了。等我在外面混出名堂,看你们还小瞧我不。”
他来到火车站,看着乌泱泱的人群,突然兴奋起来。
“上海,我来啦!我要在那开启我的传奇人生。”
正美着呢,手机响了,一看是老爸的秘书打来的。
“马少爷,董事长让我给您带句话,他说您现在迷途知返还来得及,家族的大门永远为您敞开,就像那五星级酒店的旋转门,随时欢迎您大驾光临。”
马继业对着手机大声喊:“你告诉董事长,我这匹马已经脱缰了,就不回去了。我要在外面的草原自由驰骋。”
说完,“啪”地挂断电话,心里那叫一个爽。
终于,火车“呜呜”地进站了。
马继业雄赳赳气昂昂地拎起行李,踏上了开往上海的列车。
火车上,马继业望着窗外快速后退的景色,脑海里像放电影似的,全是小时候的那些奇葩事儿。
老爸为了让他体验贫穷,从小把他扔到那鸟不拉屎的破旧筒子楼里,跟一群小泥猴一起上学玩耍。
他整天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像个小叫花子,玩具?那是啥?能吃吗?连顿饱饭都得看老天爷的脸色。
在学校里,同学们都围着他指指点点。
“看,那个就是马继业,他家肯定破产了,穿得这么寒酸。”
这可把马继业的自尊心伤得透透的。
可老爸倒好,还说这是对他的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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