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房里,司理理有些坐蜡。
郭保坤这废物,听到四皇子直接遛走。
她只能恨铁不成钢。
但是生气归生气,她明白这也是人之常情。
毕竟最红的艺伎也只是艺伎而已。
为她得罪一个皇子根本是得不偿失。
每件事情在背后都有代价。
更何况,郭保坤又没有吃过司理理,他犯不着强出头。
司理理虽然无奈,也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
不过她的身体,可不会贱卖。
不管是郭保坤。
还是李承炎。
特别是知道李承炎是庆帝的儿子之后,更加不可能。
她本身就是庆国皇室后裔,爷爷曾经是庆帝的伯父,是庆国的亲王。
父亲是庆帝同父异母的兄弟。
换言之,李承炎跟她有着血缘关系,算是她的弟弟。
她不可能允许有违伦理的事情发生。
“四皇子殿下恕罪!”
司理理主动开始道歉,还弯起膝盖,蹲跪下来。
这当然不是真心道歉。
而是想堵住李承炎,让他消气。
毕竟郭保坤这一闹,是个人都有火气。
李承炎瞥了一眼地上的司理理,冷哼一声道:“哼,这郭保坤是你们带来的?”
司理理哪里会承认,低下头,声音带上了哭腔道:“殿下可能不相信,但奴家确实不知道郭公子会来“不过奴家确实有错,没有认出殿下出来,让他们打扰到了殿下的雅兴。”
泫然欲泣的模样,宛若一朵将要凋零的牡丹花,令人犹怜。
看着扮可怜博同情的司理理,李承炎嘴角已经有些绷不住。
不过他现在的心境就是如那句歌词唱的那样,人生已经如此的艰难,有些事情就不要拆穿。
为了配合她的演戏,李承炎和缓了脸色,有些冷淡道:“好了,起身吧,本殿下也是微服私访,你认不出来也正常。不过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你今天该陪我了吧?”
司理理心理恨得牙痒痒,如蒙大赦地起身之后,脸上破涕为笑,感激道:“多谢殿下,能够服侍殿下是奴家的荣幸。姥姥,快去准备好一间包间。”
老鸨早就被吓得瑟瑟发抖,不想呆在这里,顿时跑下了楼。
“殿下海涵,可否移步到,容妾身换一身衣服再来服侍殿下。”司理理柔声道。
“不要让我等太久,那就走吧。”
李承炎点了点头,随后转身离开了司理理的闺房。
他让黄忠带人下了楼,自己则在醉仙居的人员引领下,一个人去到了最好的包厢里面。
同一时间,留在闺房的司理理脱下了深衣,换上了一袭低调奢华的紫色衣裳,一番精心打扮。
她自然不是要真去服侍李承炎,在画好艳丽的妆容后,从盒子里将装在一个玻璃小樽里面的蒙汗药拿了出来。
知道今天肯定避不开跟李承炎独处,她也没有太过惊慌。
有了这蒙汗药,只要一滴下去,就可以让人昏睡过去。
到时候,就可以制造两人已经上过床的假象。
很快,司理理打扮完成后,整个人艳光四射,也没多耽搁,直接去到了包厢。
“你化妆挺快嘛。”
李承炎坐在一张名贵的圆桌边,桌上已经摆满了醉仙居最好的酒,看到推门进来的司理理,不由笑道。
他还以为司理理要拖延一段时间。
这样就可以吩咐人去找靠山。
虽然他并不在意就是了。
不过老鸨的人或许已经在干了,但司理理确实没这么做。
找靠山来解决找麻烦的客人,终究不是最好的处理手段。
她更愿意达成自己的目的,同时让客人感到满足。
她身上藏的蒙汗药,给了她这种自信。
这么多年来,能在醉仙居这种地方保持处子之身,已经证明了这个招数的成功。
她不觉得李承炎可以成为一个例外。
或者说,多年的经验,让她对自己的本事充满自信。
“殿下说笑了,今天是奴家有眼无珠,今天破坏了殿下的雅兴,奴家现在就自罚三杯。”
司理理嫣然一笑,款款来到李承炎身边,拿出白瓷杯,给自己倒满了一杯。
李承炎看着她一口气连喝了三杯。
换做别人,这三杯下去,再怎么有气也该消了。
他不得不承认,在做人态度方面,这司理理能成为京都最红夜店的头牌小公主,确实不是偶然。
“理理姑娘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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