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
那个一切可疑循环的伊始。
“回车上!紫鸢你来开!”
约伦突然离开了紫鸢的后背,开始往不远处的凯迪拉克跑去。
约伦有种淡淡的预感,一种能够离开这个诡异的“彭斯罗”隧道的预感!
原本脑海也是一片空白的紫鸢听到约伦的高呼,也是迅速收回领域,没有丝毫所想,就听从了这个金发少年的话。
此刻两面被夹,任何的迟疑都会造成粉身碎骨的结果。
紫鸢没有问为什么,只是迅速发动了车子的引擎。
她深信着他,此时此刻。
“之前在停机坪打伤你的神秘欧洲男人是不是叫什么…路西法?”
约伦在副驾驶座上,一边深吸气一边大声问道。
“是…是的”
紫鸢迅速回想了一下,贝齿咬定。
“神棍…神……棍…”
约伦听到紫鸢的肯定回答后,开始渍着嘴,仰着头,极为拼命地在他脑海中检索着一些知识。
“北欧神话…蛇…耶梅儿加德咬着它自己的尾巴…象征着无尽的时间…”
那么…
怪鸟就象征着自由。
“对着鸟群!等蛇群快到那个易拉罐位置的时候!冲向鸟群!”
约伦盯着两边越来越嘈杂喧闹、无比渗人的畜生群,他紧闭的双眼似乎能够渐渐看穿眼前的这一切。
…
紫鸢并没任何动作,也没有作出回答,她的眼角微微抽搐。
她无比坚信着她身后男人说的话,却不知道这份信任的来源。
这种怅然,和之前她在扣动扳机时,救下被法国佬包围的他时一模一样。
“握着我的手!准备冲!”
约伦并没有察觉到紫鸢的愣神,这种感觉无法通过精神传递。
“嗯。”
但是这次,紫鸢似乎等了很久一般,立刻松开一只扶枪的手,顺着光滑的腰肢滑到背后约伦伸过来的手掌中。
四指并和,虎口紧扣,约伦牢牢握住了伸过来紫鸢的细手。
她的手有些冰凉,没有女生的温润光滑,却是有着一道道细微的伤疤和有些厚实的老茧。
有时候,语言是传递信息最为低效的方式,这一握,让约伦心中重重地一凛。
这双手,承载的重量,绝对不是这一个纤细身影能够承受的。
我会带你出去的!
在那之后…
约伦内心深处的声音一字一顿。
可惜这一切,紫鸢尚且不能完全听到。
是她的阿黛尔一族的能力境界还不够…
“欸.”
让人难以察觉地浅浅一笑,紫鸢摇了摇头,面对眼前扑面而来的肃杀之气和那些飞禽散发的令人恶心的死亡恶臭,她被约伦包裹着的手却是不自觉地有些放松下来。
风,被破开。
刺耳的鸣叫,可怕的腥臭。
当禽兽群越来越近,约伦的狂跳的心却是在他不断调整的呼吸中不断平静下来。
握着名刀-傲慢的手却是丝毫晃动也没有。
这个不断循环的世界,亦虚亦实。
一直以来,约伦对于这一切都无比的看重。
他珍惜他作为人的一切,珍惜他看到的,听到的,闻到的,触摸的…
没有所谓的超然脱俗,没有所谓看透一切。
万物有所依,有所驱。
手中的刀柄,驱使它的力量,来自约伦内心深处最朴实的波动。
七宗欲望,驱使人最为有力。
但是必须得感受,认识,承认自己!
他是史蒂芬-约伦,作为他那混蛋、人渣父亲的儿子活着。
他是杨宗,作为他单薄、可怜母亲的儿子而活着。
他是一个,曾为了身后的这个女孩拼命狂奔,为了这个女孩失去光明,又为这个女孩带着力量回来的傻男孩。
如今,有人妄图将这一切囚禁,将这一切困死。
无论他们出于什么目的,凭借什么手段。
他们都太过于,
狂妄了!
约伦手中漆黑的刀柄缓缓淡去,而另一个银白色的握把如朴素的白茅花般在约伦手中徐徐绽开。
怒者,若极,便无言。
藏在暗处,妄图用虚幻的一切绞杀我。
握着紫鸢纤细却不孱弱的手,
另一只手中,那银白的刀把之外,没有刀柄隔断的巨大锋利刀身一边被如墨般漆黑的刀锋包裹,而另一边,则布满了如烈焰般狂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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