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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七尺之躯,既许国再难许卿! (1/2)

在那庄严肃穆的抗战纪念馆内,灯光柔和地洒在一件件陈列品上,似在低语诉说着往昔的烽火岁月。一位年轻小伙,身着简约的休闲装,耳朵里塞着耳机,眼睛紧紧盯着手机屏幕,正沉浸在大冰的直播之中,脸上的神情随着平安镇的故事跌宕起伏,时而愤慨,时而悲悯。

当听到绣娘哭诉李宝庆的不辞而别时,他气得涨红了脸,紧攥着拳头,对着手机屏幕恨恨说道:“这个李宝庆,太不像话,怎么能这般辜负绣娘,果真是个渣男!”那声音因气愤而微微发颤,在空旷的展厅一隅回荡。

义愤填膺的他,踱步到展厅角落,想借平复心情的间隙,再好好观摩下那些被岁月尘封的老物件。

就在这时,他眼角余光瞥见一个玻璃展柜下,静静躺着一封信,泛黄的信纸,边缘微微卷起,透着历史的沧桑感。

凑近一看,上头那苍劲有力又透着几分仓促的字迹——“赠绣娘”,落款竟是“李宝庆绝笔”,小伙的心猛地一揪,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呼吸都急促起来。

他迫不及待地读起信的内容,双手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将手机暂时塞入口袋,全神贯注于那行行文字。

小伙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玻璃展柜上,洇出一小片水渍。

当看完信的内容之后。

小伙已是泣不成声,口中喃喃着:“原来不是这样,李宝庆不是渣男,而是一位英雄!”

声音里满是愧疚与感动,为自己之前错怪了这位先辈而懊悔。

周围参观的人被他的哭声吸引,纷纷投来诧异目光,待知晓缘由后,也都围拢过来,传阅着这封信的复刻件,展厅内一时寂静无声,唯有隐隐的抽噎声,大家都沉浸在这份跨越时空的深情与悲壮之中,对那段抗战岁月里无名英雄们的敬意,在心底愈发深沉、浓烈。

小伙抹了把眼泪,掏出手机,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敲打着,将这一发现告知大冰直播间的众人,直播间瞬间弹幕纷飞,满是惊叹与感慨,热度也随之爆棚,所有人都盼着这迟来的真相,能慰藉绣娘亡魂,解开平安镇那段尘封的怨念谜团。

大冰正满心忧虑地坐在陈娃儿的面馆里,手指无意识地叩着桌面,眉头紧锁,苦苦思索着平安镇背后隐藏的秘密以及李宝庆那令人费解的离去之谜。

忽然,手机屏幕接连不断地闪烁,弹幕如汹涌潮水般疯狂滚动起来,他定睛一看,那些文字无一不在转述着那封来自抗战纪念馆的“李宝庆绝笔”内容。

大冰的眼眸瞬间瞪大,死死盯着屏幕,每读一行字,眼眶便愈发泛红,嘴唇微微颤抖,双手也不自觉地攥紧了手机,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待读完最后一个字,泪水已夺眶而出,先是在眼眶里积聚打转,而后决堤般顺着脸颊簌簌滚落,滚烫的泪珠滴落在手机屏幕上,洇开一片模糊。

绣娘原本还沉浸在自己的悲伤思绪里,被大冰这突如其来的情绪变化吓了一跳,她忙凑近,满脸焦急与疑惑,伸手轻轻拉了拉大冰的衣角,声音带着几分担忧问道:“大冰,你这是咋啦?出啥事儿了?”

大冰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望向绣娘,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吞咽了好几次唾沫,才艰难地、哽咽着说道:“绣娘,我……我或许知道李宝庆为啥要离开了。”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因情绪激动而有些沙哑,每一个音节都饱含着复杂的情感,有对李宝庆的敬佩,有对绣娘多年苦等的怜惜,更有即将揭开真相的激动与忐忑。

绣娘一听,身子猛地一僵,眼睛瞬间瞪大,死死盯着大冰,脸上的神情先是震惊,随即被汹涌的激动所取代,双手不自觉地抓住大冰的胳膊,力道大得让大冰都微微皱眉,她拔高了声音,急切地追问道:“为啥?到底是为啥呀?这么多年,我盼着这个答案,都盼得快疯了,你快说呀!”

那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几分祈求,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泪水在里头打着转,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多年来的执念与委屈,都在这一刻凝聚在这声声追问里。

大冰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起伏不定的情绪,抬手抹了一把脸上残留的泪痕,而后清了清嗓子,用那因哽咽而略显沙哑的声音,缓缓念起信的内容。

“绣娘,见字如面,可这一面,却是隔着生死与岁月的遥迢对望。当山河破碎,烽火燃遍华夏大地,那滚滚黑烟,遮蔽了故乡的晴空,哭号与枪炮声,撕碎了往昔的宁静。我,一介书生,生于平安镇,长于斯长于情,曾以为余生会与你在这小镇,朝朝暮暮,相伴看遍春秋冬夏,守着祖辈的营生,过平凡日子。”

“然而,日寇铁蹄无情践踏,所到之处,满目疮痍,村庄被焚,百姓流离失所,老弱妇孺在战火中哭号求救,那惨景如刀,一下下割扯着我的心。我夜不能寐,反复思量,身为七尺男儿,手捧过圣贤书,知晓家国大义,又怎能在这危难关头,躲在小镇的安逸角落,贪恋你我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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