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旦忙拦道:“诶,不必告诉他我来了,我从来讨厌那些繁文缛节,况且你们国隐自然也忙。哪里搁得住我搅他。既然百里老头不在,我在这里也没意思,倒是去外面云游一番,没准还能遇到百里老头也说不定。”
华菊道:“既如此,也不必着急就走,好不容易等到您老的大驾,我们国隐正有犯难的事呢,如今也没有左膀右臂,您老就费心给我们开释开释也罢了。”
震旦笑道:“这说的奇怪,那百里西老头自个儿躲清闲去了,我倒自己来碰到网里,替他干活来了。”众人听了都笑起来。
震旦又道:“说来也难为你们国隐专虚那小子,老一辈的走的走,躲的躲,他竟把玄隐国治理的有模有样。年纪轻轻,着实不易,你们帮着料理自然也是得力。”
震旦口中的专虚既是玄隐国的国隐了,国隐是隐士国最高的职位,类似于一国之君的地位。不过,大多数隐士国的国隐却不是世袭制的,而是由修为能力和统领能力最高者担任,一般是由上一代国隐选择合适的人选进行传位。
听震旦这样夸奖,介之推等人都躬身道:“前辈过奖了。”
震旦活动了一下肩膀,说道:“如此说,我就在这里住上几天,我一个老头子也帮不上什么,不过见见你们国隐,唠叨唠叨罢了。另外,还有一件事要请你们帮忙。
介之推忙道:“您老尽管吩咐就是。”
震旦叹气道:“我出来时,我那八九岁的孙子死活要跟了来,我拗不过他,便把他也带来了。谁知进城后,我因为一件小事说了他几句,他竟自己跑了。劳烦你们帮忙在城里找寻找寻,别让他惹出祸来。”
华菊笑道:“小孩子一时贪玩也是有的,不知他叫什么名字?”
震旦抚髯道:“叫震闪。”
且说最近令北溟欣喜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实力见长,还有另外一件事,就是乔婆婆的病也有了起色。这天是书院的休息日,安顿好乔婆婆后,北溟就外出去一家小饭馆帮工去了,虽然工钱不多,但是多少也能贴补些家用。乔婆婆总和他说,不用为钱发愁,她年轻时攒了一笔积蓄。不过北溟有自己的考虑,自己已经十几岁了,他可不想坐吃山空。另外乔婆婆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辛苦养他这么大已经够不容易的了,就算乔婆婆有钱,那也是她的养老钱。如今自己只能打打零工,以后若是能当上青衿隐士,收入就会提高不少,也能给巧婆婆提供更好的生活条件。
正低头边走边想,冷不防和来人撞到一起,北溟抬头看去,原是个净秀少年,上下打量着自己,嘴里说:“这里人走路竟不长眼睛的。”
北溟本欲道歉走开,听这少年说话不善,心里就也有点不爽,便也冷了神情,故意用对方的口气道:“你走路倒是长眼睛的,怎么横冲直撞?螃蟹也得让你三分。”
对方听了一愣,呵呵一笑道:“原来玄隐国的隐士不但没什么本事,而且很不懂礼数,竟然还妄称五大隐士国之一,真是浪得虚名罢了。”
北溟听了这话,立刻明白了眼前这少年并不是玄隐国中人,怪不得衣着装束看着有些眼生。于是故意说道:“你是哪里来的野人,虚名实名与你何干?我看你倒像个奸细,小心我送你到司寇部,问你个私闯国境的罪。”
那少年不屑道:“凭你?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说着袍袖一挥,一阵阴风扫来。北溟本能的闪身躲过对方的攻击,心想这人分明是找茬打架,若是以前肯定忍下这口气了,不过今日他改了主意,主要也是想检验一下最近修炼的成果如何,便不再忍让,嘴里说道:“看招!”右手一挥,一记寒光向少年飞去。少年忽然消失不见,那寒光却是北溟的隐士飞镖,刺入了路边的一棵大树的树干上。
这隐士飞镖属于书院里侠术里的技能,不必消耗自身隐力即可使用,虽然威力不大,不过普通人平时用来防身足够了。只不过刚才对方的身法太快,倒让北溟有些吃惊,心想连他的身法都看不清,速度竟这样快。
忽听背后人道:“雕虫小技而已。”北溟暗道不好,正要闪身,少年已经从背后点住北溟的穴道。少年转到北溟面前道:“就这么点本事,真是扫兴。”话音未落北溟忽然飞起一脚朝少年的面门踢来,少年一惊,也闪身跳开。少年暗道:“原来用隐力护住了穴道,倒别小瞧他。”
周围的行人见两个隐士装束的少年打了起来,忙都躲瘟神似的绕道而行了。便是有好事的人,也是躲的远远的伸长了脖子看。且不说拳脚无眼,便是二人散发出来的隐力气息,普通人也会感受到压迫力。
北溟见对方实力明显强于自己,有心拖延时间并探他来历,便问道:“我不和无名之辈交手,报上名来吧。”
少年冷哼一声,道:“打赢了就告诉你。看招,奔雷拳!”
奔雷拳,顾名思义,内含雷霆之威,电击金蛇之势,云驰铁骑之奔。北溟见这拳法非同小可,拳影多变,不敢怠慢。忙唤出隐士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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