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死寂笼罩着监控室,只有投影仪散发着幽幽的光芒,映照着满屏的惨状。
满地残肢断臂和扭曲的人皮面具般贴在地上,
猩红的鲜血将榻榻米染成了触目惊心的暗红色,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身穿白色狩衣的安倍晴明脸色铁青,眉头紧锁,一双锐利的鹰眼死死盯着屏幕,手中的桧扇被捏得咯吱作响,他原本一丝不苟的头发也因为刚才跟哪都通之间的战斗而显得有些凌乱。
短短不到一天,天照就损失了这么多阴阳师,这对他来说,是前所未有的耻辱!怒火在他心中翻腾,但更让他感到不安的是,监控里的那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针对天照。
同样身穿白色狩衣的藤原拓海,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
他颤抖着声音,结结巴巴地问:“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场景,也从未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恐惧,他那双原本精明的狐狸眼中此刻充满了慌乱和不安。
伊势神宫长老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颤抖的双手却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他眯着眼睛,仔细地观察着屏幕上的每一个细节,试图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咳,他清了清嗓子,“看来,真是我们搞错了。
他转头看向身边的藤原拓海,吩咐:“藤原君,去给哪都通的朋友道个歉,就说我们刚才有些冲动了。
伊势神宫长老身穿深蓝色狩衣,花白的胡须微微颤抖着,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了不悦,原本一丝不苟的胡须此刻也因为紧张而微微翘起。
他和家主安倍晴明却稳稳地坐在原位,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显然,让他们拉下脸面向那群“支那人”道歉,是万万不可能的。
藤原拓海朝着临时工们鞠了一躬,哪都通的各位,真是抱歉啊,都是误会,误会!
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语气却充满了敷衍和傲慢。
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惊扰到各位贵客,真是不好意思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地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徐四等人,神情微冷,跟语气完全匹配不上。
徐四的花衬衫被扯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背心,原本叼在嘴里的牙签也不知在战斗中何时掉在了地上。
他停下脚步,转头看着那个低级阴阳师那副卑躬屈膝的丑态,眼中满是嘲讽和鄙夷。
其他临时工也纷纷停下脚步,相较于衣衫褴褛的阴阳师们,临时工们虽然穿着不统一,但也算是整洁。
他们一个个带着胜利者的傲然和轻蔑,冷眼看着阴阳寮的人。
还没等他们开口,安倍晴明就带着其他阴阳师们,转身离开了监控室,根本没有理会他们,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们。
“哼,一句道歉就完了?”黑管儿的作战服被式神的利爪撕开了几道口子,露出里面结实的肌肉,他冷哼一声,这群小日子,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一群没礼貌的家伙!王震球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被式神抓破的袖口,以为随便派个阴阳师来道歉,就能把事情糊弄过去?真当我们是傻子不成?”
“算了,走吧,”徐四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我们还有正事要做。
看着阴阳寮的人毫无悔意地离去,临时工们都憋了一肚子火。
“四哥,这口气,我实在是咽不下去!”张楚岚愤愤不平地说,他白色T恤的衣角,被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还沾染了些许阴阳师血迹。这些小日子,真是太嚣张了!
“是啊,”王震球也愤愤不平,仗着自己人多势众,就敢对我们耀武扬威,现在打不赢了,就想一句虚伪的道歉敷衍了事?真是岂有此理!”
“现在怎么办?就这么算了?”黑管儿问道,拳头握得咯咯作响,“我还想再教训教训他们一顿!”
“算了?当然不能算了!”徐四沉着脸说道,但也不能再跟他们纠缠下去了,我们这次来岛国,是为了调查万魂幡的,可不是来跟他们打架的”
“可是……我们就这么走了?”老孟弱弱地问了一句,“万魂幡的主人还没找到,线索都断了啊……”
“老孟说得对,我们不能就这样走了。”张楚岚也点了点头,“万一那个万魂幡的主人,真的对普通人下手怎么办?”
“这……”高廉穿着深灰色中山装,原本一丝不苟的头发现在也有些凌乱,他陷入了沉思,“万魂幡的事的确重要,但是那些阴阳师……”
“不如,我们先不管他们,自己调查?”黑管儿提议,“反正我们也已经基本排除了林辰的嫌疑。刚才的战斗那么激烈,如果他真是万魂幡的主人,肯定不会
“我也同意,”王震球说,“反正那些阴阳师,也帮不上什么忙,只会给我们添乱。”
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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