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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途天定 (2/3)

着这送酒一举诉说衷肠。谁说别去前路萧瑟,也许会有另一翻春景呢?只要有了另一番新鲜雅趣的解法,这酒自然而然也就卖出去了。您说是不是?”

傅方不擅诗词这些,只听她将卖酒之事说的有趣,自然也顺着连连点头。

黄岭则听出了谢从安想要用这酒引领新风的弦外之音,不由得更加对她另眼相看。

当年为了那百坛泠泉酿,他带着一帮人偷溜进长安为谢家演戏,最终挨了林主的一顿教训。

彼时为着省去麻烦,他并未直接露面,倒是错过了与这位谢家少主结识的机会,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个有趣的妙人。

“那便就定了这峨嵋春上的名字吧。”傅方直接做主,拍醒了在一旁在椅子上已经蜷缩着睡着的狗子,“去将这纸给前头送过去,就说是我吩咐,让他们连夜抄作几份,分别赶着都刻印出来,切莫耽误了原本定下的送货时辰。”

狗子揉了揉眼,接过纸张就跑了。

最重要的事情安排完了,傅方自然要走。

黄岭叫住他道:“方才说好的卖头十壶给我呢?还有你们说的那个四幕戏,我也想听听,到底是要做什么?我有银子,咱们一起合作呀?”

谢从安瞧着这人原地里急的蹦来跳去的样子,捂着嘴在后头偷笑。没想到却被傅方点名:“林丫头,莫再捉弄他了。既然都已拿定了主意,直接与他商议就是。剩下的两只已送回重做,我得去盯着看如何了。”

谢从安忙不迭的应声追出,“方伯辛苦也要顾得身体,不然兰姐姐可是要骂我的。”

傅方听见只是无声笑笑,头也未回,并未停步。

转回身来,谢从安见黄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站在原地,便大咧咧的坐去了椅子上。直等了半晌才见他开口:“你说吧,多少银钱,怎么合作。我都听你的。”

她噗嗤一笑:“先不着急。”

这个小姑娘抿着唇,毫不避讳的盯着黄岭看了许久,“若说买酒,不过是一次性的买卖,银货两讫即可。但若要说到合作,那还是两方相互坦诚的好。不如,你先与我说说你跟林姑娘是什么关系,再来说说那些来杀我的人究竟是怎么回事。至于最后一步嘛,就更简单了,你直说你有多少现银,能接受的最低分成是怎样。我拿你跟现在手上另外几家的条件比一比,再多考虑考虑,能合作的话咱们就继续。”

这分明是拿准了他爱酒,打算先探听底细,要拿此作为要挟。

“狡猾的小鬼。”黄岭冷笑,“你这算盘倒是打得精明。”

“无商不奸,我若真是个明明白白的实在人,还敢跟您谈合作嘛。”谢从安揣了手笑眯眯的靠在椅子背上,模样十分坦然。

黄岭此时才知自己从前有多小瞧了她,“果然是早已瞧出了我的底细。怪不得敢在这里说这么多话。”

都已经让他知道了这么多信息,如果最终无法合作,他的下场便是不能明说的了。

“承让承让。”对面的小姑娘敷衍的掩住个哈欠,不耐烦道:“真的很累了大爷。您快点交代吧!”

黄岭道:“主家之事不便多说。但我当真是个好酒之人,方才说要买那十壶酒只是为着尝鲜解馋,至于合作,”他顿了顿,“我私心对你说的那个四幕戏感兴趣极了。若你能与我说说,分成之事就都听你的。”

谢从安本在闭目养神,奔劳了多日,熬到此时的确有些困的止不住,等他说完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等等,你是说你看上了四幕戏?”她惊讶地坐直了身子,见对面模样正经,不似撒谎,顿时对这个结果意外极了:“不是。你等等,让我捋一捋。”

方才对话中,她忽然认出了黄岭这个假王爷的身份,知道林依瑶与他交换身份出现在扶风坊,原因与她和笙歌背后的良王有所交集。至于馋酒这一点,上次的赌局上,他本人已经表现的十分明显了。

本是盘算要趁新品上市在这个冤大头身上敲一笔,以高价卖出所谓的新品尝鲜,好去赎回兰姐姐的玉佩。

至于说出四幕戏,不过是刚巧被他偷了为此事设计的改良新品,便想着顺势加码,用酒师傅方的名头引他快些上钩罢了。

不对。

方才的确是想骗他交底,让他说出林姑娘的真实身份,怎么这来来去去的又变成了自己要交代出四幕戏的内情……

“你这只老狐狸,还敢说我狡猾。”谢从安气的上前踢他一脚,“不谈算了。我真的快要困死了,你就自己在这里过夜吧!”

她想不清楚关键,索性骂骂咧咧的出去,直接摸进了之前住过的房间,冷不防被床上和衣而睡的狗子吓了一跳。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谢从安欲哭无泪,强撑着把狗子的外衣和鞋子都脱了、被子盖好,人已经困的抬不起头来,再走去院中看了眼头顶已经瞧不见了的月亮,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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