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隆……”
一队数十人的骑士从队伍侧面擦身而过,十几匹马愣是跑出来千军万马的感觉,卷的一路烟尘滚滚。
“嗨呀,这一队骑士端得是威武雄壮,尤其是领头的那个,你看那背,那腰,那屁股,再看看那双矫健的大长腿,嗨哟啧啧啧~真大只嘞!”
白氏父女不愧是一脉相承。
“这骑士身下的马匹怕也不是凡品,你看那马,个个高八尺五寸,颈项生有翅膀,身体两旁有下垂的长毛,嘶鸣之声沉痛悲凉,一看就是拥有龙族血脉的龙马。真是大手笔,这龙马听说只有皇族亲卫御林军才有,这群人能拥有这么多的龙马,实力不简单啊。”
白康夸赞道。
“嗤,大叔你仔细看,你管那挂在马身上的两个小肉球叫翅膀?真是搞笑。这也就是那领头人身下的马还能看,双翅大而舒展,四肢附有龙鳞,嘴长龙须,头生双角。可惜身上没有背负图式,要不然这匹龙马就能进入神兽之列了。
至于说其余的,不过是血脉稀薄的不能再稀薄的妖马罢了,但凡再繁殖个几代,也就和普通的马匹没什么两样了。”
宫乾对着远去的骑士评头论足,顺便与白大叔拉开了一段距离。
“哎呦喂!不愧是东京城里出来的贵族大少爷,见的世面儿就是广啊。那还得请咱这位见多识广的京爷给咱说道说道,这皇城里的御林军是不是特看不上这种身挂着俩肉球的妖马啊?就这种货色的马,那皇城里的军爷不得人手一匹啊?”
从花妩御那里溜走的文精锐又跑回了队伍的前头,一来就听见宫乾在这里大放厥词。
“呀嘿?文小子,你咋又回来了?”
白康纳闷的问道,这刚走没多大功夫,咋又溜达回来了。
“你等等我,跑这么快干嘛!”
楮君频此时也颠颠的跑了回来。
“你废话。”
文精锐回道。
“跑慢了少不又得挨一顿毒打,我又不傻!”
“那你就管好你那张臭嘴,都怪你整天的嘴贱,害得我跟着你一起受连累,我本来还想着在姐姐车厢里歇一会儿呢,骑了一天的马,赶路一天的路,我都快累死了。”
“我也想啊,可我忍不住啊!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要是能管住我这张嘴,哪里还能跟你整天混在一起?我早就顶了麟世师的位子,早早地去重成当父母官去了,哪里还轮得到他?”
文精锐回着楮君频的话,顺便也不忘拉踩一波麟楮二人。
“就你?你也配跟人家麟世师麟大人相比?”
没等楮君频怼他,宫乾就坐不住了。
“你也认识麟世师?不应该啊,你见过他?”
楮君频问道。
“当年小的时候在京城曾远远的看过麟大人一眼。当时的麟大人真是少年得志,意气风发啊。”宫乾回忆着当年的情景,历历在目好似才发生在昨天一样。
“说起麟世师麟大人,那可是位传奇人物。他自幼父母双亡,跟随祖母一起生活在大伯家中。虽说祖母可怜他小小年纪就失去了双亲,对他颇为照顾,可毕竟已是耄耋之年,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精力不济不能时时刻刻看管着他,所以自小他就跟着一群乞丐流氓混在一起。”
“咯吱咯吱……”
“?什么声音?”
“奥奥,可能是老鼠的磨牙声。”楮君频打着哈哈回答道,顺便扯了扯身旁在袖子里已经攥紧了拳头的文精锐。
“淡定!淡定!他没说你,那时候还没咱俩呢!”
“是噢~”
文精锐一拍脑门,恍然大明白。那时候他俩都还没出生呢。
“这大马路上的哪里来的老鼠?算了,不管它,咱接着说那麟大人。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麟大人十岁的时候。相传麟大人的伯父也是一个踏实肯干且颇有见识之人,虽然麟大人小小年纪就被收养在自己家里,但伯父对他是视若己出。见他一天天的长大,却整天和些小偷乞丐、地痞流氓厮混混在一起,天长日久的也不是个办法,于是在十岁生日那天与他进行了一次深入的交流。
据麟大人自己讲,伯父与他的那次讲话句句发自肺腑,字字刻骨铭心。他从伯父那里体会到了浓浓的关怀和对自己深切的期待。自此之后他洗心革面,发奋图强,六年的时间里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在十六岁那年以第一名的成绩一口气通过了县试,府试,院试成为了一名童生,正式开始了他的传奇之路。
次年八月参加乡试夺得解元成为举人,第三年二月参加会试再次夺得会元成为贡士,同年四月在皇宫保和殿参加殿试,一篇《富民策》震惊朝野,对军政、吏治、河防等对答贴切,符合事理,见解独到,且文笔流畅,气势磅礴。皇帝对他大加赞赏,钦点他为一甲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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