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玛尔凯拉离婚而娶他女儿老朱利娅,她是已故的玛尔凯路斯的遗孀,她的美貌和才能与她不知羞耻的放荡同样出名。阿格里帕被派去扑灭西班牙人叛乱,并再次出任叙利亚总督。在任内,他的公正审慎的治理赢得了行省民众尤其是希伯来人的尊敬与好感。阿格里帕还恢复了罗马对克里米亚一带的有效控制权。他在前往多瑙河上游地区的征服途中去世,年仅五十一岁,罗马为其举行盛大葬仪以资铭记。屋大维本人服丧月余,并亲自监督他的所有孩子的教育,甚至收养了他两个儿子,但屋大维没有收养其幼子小阿格里帕,是为了使他的老友能够保有一个儿子传承家族之名。屋大维感念阿格里帕帮他击败平生劲敌安东尼与埃及艳后,为纪念亚克提乌姆会战胜利,阿格里帕在罗马建造了万神殿,其后曾遭毁坏。哈德良皇帝利用阿格里帕的设计图样建造了他自己的万神殿,留存于罗马。”
蚊样家伙在车外搭茬儿道:“阿格里帕亦以作家身份而知名,尤其是在地理学科领域。在他的监督下,恺撒梦寐以求的帝国全面勘测予以实施。他绘制的一幅圆形地图,随后被屋大维镌刻于大理石上,置于他姊妹波拉建造的柱廊中。”
“聊完了没?”赤膊壮汉不耐烦地转觑道,“唠嗑够了就赶紧回车里去,免得耽停在半路又打雷。”
“刚才那个雷很大,”慈祥老头在邻车说道,“可惜没打到绵羊掉毛。你看他那一头浓密的卷发有多像羊毛,我每次看见都想薅一薅……”
有乐摇扇在车边啧然道:“小心将来你的脑袋摆放在罗马广场上,让更多人伸手薅来薅去。”
赤膊壮汉伸头出窗,探问:“雷打到谁没有?”花白胡须家伙不知何时下车,在前边觅觑道:“刚才似乎打到什么一闪而过的东西,留些青痕在这里,走近却找不着。先前以为是汁液之类,想拿些回去检验,却转眼又消失无余。我寻了半天,一点儿都没拿到……”
信孝闻茄转问:“他后来去哪里了?”蚊样家伙在树下抬着袖弩惕戒之余,脸没转的回答:“小皮索吗?经历了屋大维与小庞培在墨西拿海战的惊涛骇浪,以及希腊战船策应‘艳后’出动埃及舰队远征波斯湾的风高浪急,并在逃脱亚克兴海角船沉之劫后,改名隐居于埃及的亚历山大,传授托勒密时代最厉害的宇宙学,在博物院开课教书,影响了许多年后的著名数学家和天文学家赛翁,尤其是赛翁的女儿希帕蒂娅。但她不幸诞生在一个科学开始衰退、黑暗即将降临的时代,唯有以惨死为告别……”
“小皮索也算是我们这里的牛人,”烟熏妆模样的高瘦男子在车窗边张望道,“他从小就经常发现奇怪的东西,细心过人,并且观察入微。由于用功苦读,自幼思考耗神,夜不能寐,形态过早显得衰老。其还声称曾经从迷雾里走失过,看见整个世界充满巨大的怪兽……”
“想是他又梦游,”赤膊壮汉不安道,“以为还跟恺撒一起重返非洲看见大象成群。咱们赶路要紧,以免特里布拉斯又骑象来纠缠……”
“你不是跑了吗?”有个嘴里没剩几颗牙的老叟在路边问道,“走了为什么还回来?”
“为什么回来?”赤膊壮汉拈葡萄在手,微哼道,“因为我要使一些人不痛快。我为什么要让他们如愿得逞?”
向匡提刀转望道:“这个态度我也赞同。凭什么要给恶势力让路?”
慈祥老头在邻车甩涕道:“他从这里跑过很多次,随后又回来。我已然见惯不怪……”
“你不是跑了吗?”那个嘴里没剩几颗牙的老叟在路边问道,“走了为什么还回来?”
赤膊壮汉含葡萄在嘴,微哂道,“因为我要让那些家伙不痛快。我凭什么要给他们如愿以偿?”
“你不是跑了吗?”嘴里没剩几颗牙的老叟走近问道,“走了为什么还回来?”
赤膊壮汉拿一串葡萄抛投,恼哼道:“我不想再说了,你耳朵不行就站一边去。”口里没剩几颗牙的老叟接住葡萄,咧开嘴笑:“最大的否定,莫过于无视。”
“那我就直接无视你。”赤膊壮汉郁闷地转面,自嚼葡萄。长利凑近车窗憨问,“你跑了多少次啊?”
“很多次。”赤膊壮汉嚼着葡萄说道,“不包括小时候。当年我跑去希腊学习辩论术,在那里改变主意参加了由行省总督奥路斯指挥赴叙利亚的罗马军团骑兵。我在战事筹划方面的才干脱颖而出,随后加入了恺撒在高卢的参谋部。高卢战役中我再次体现了超众的军事才能,由于我是恺撒的强烈支持者,便让我去作为护民官为其效力。不料很快我便受到庞培一伙的驱逐……”
有乐摇扇转问:“你无非在那里混日子和稀泥,他们为什么驱逐你呢?”
烟熏妆模样的高瘦男子在车窗边解释道:“当时恺撒为期十年的行政总督职务到期,恺撒想参加竞选执政官的职务,罗马元老院中庞培率领的保守派要求恺撒首先放弃他的行政总督和军队指挥官的职务。但恺撒无法满足这个要求,因为担心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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