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道:“什么城?你们要带她去哪里呀……”清癯男子朝我蹙眉而视,若有所思的说道:“跟你们要去的地方想必一样,亚历山大。”
有乐忙道:“不一样,我们不想去那边。听听就压力很大……”虬髯汉子拿盾将他推开,皱眉说道:“由不得你。”一袭白袍的清癯男子向我伸手,和颜悦色的投觑道:“那天之事,使我难以忘怀。我有心改订历法,叫作‘儒略历’。”有乐啧然道:“却跟她有什么关系?别带她去压力比山还大的地方兜风……”
烟熏妆容的小光头在树林里大叫:“你们不来救我,惹我不高兴,就把捡到的那个哨子踩瘪掉!”有乐一听又改口说道:“就算压力如山一般大,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信孝从树后伸头悄问:“这个不猥琐版的高斯林是谁呀?”有个苍劲老者揪他出来,告知:“儒略·恺撒。”
长利憨望道:“究竟谁是高斯林?”苍劲老者顺手也把他提过来,拎到一边,皱眉冷哼道:“我在后面听你们扯半天了,自却不清楚谁是谁?”一矢忽至,飙出枝叶间隙,猝出不意已临。苍劲老者甩开长利,抬手抄接正着。
蚊样家伙从树后晃抬袖弩,招呼一声:“还愣在那儿作甚?”长利和信孝犹自转脖愣瞅,有乐拉扯道:“快溜往他那里!”长利抱鸭跑去问:“刚才是你发的矢么?”信孝闻着茄子乱瞧道:“不像他的箭……”苍劲老者投矢抛掷,转觑道:“别以为我认不出此是凯尔特人的猎矢。大家当心,这里有蛮族埋伏!”
长利边跑边望,搂鸭憨问:“什么蛮族呀?”树丛里有人中矢掼跌,蚊样家伙忙拽长利和信孝走避,口中说道:“昔时汉尼拔的手下,有不少凯尔特人加盟……”言未及毕,林间蹿出一个披罩兽皮的猛汉,拉弓发矢,飕飕连射。苍劲老者提脚踢开有乐,蹬他跌撞去一边,随手拿盾挡箭。
虬髯汉子转望道:“想是庞培父子从西班牙那边带来的余部……”倏有数矢飞至,他未暇多看,忙于抬盾遮头。披罩兽皮的猛汉急奔而近,拉弓欲射,一袭白袍的清癯男子转骑冲击,将其撞摔。虬髯汉子上前一剑戳去,披罩兽皮的猛汉拔斧先投,斫嵌其盾,发出震响。便趁虬髯汉子似微吃惊,披罩兽皮的猛汉起身窜扑入树丛,从里边又飙发一道急刃,虬髯汉子刚要追斩,倏临飞刃荡击,匆促抬剑撩挡,林丛里又投枪疾出,嗖嗖飞扎于地。
有乐在树后叫唤:“越来越多飞枪投过来了。风紧,扯呼!”一袭白袍的清癯男子伸手要把我拉上坐骑,斜刺里一刀横撩,将其逼退。趁有烟花烁射,猝然惊骑,恒兴穿出树丛,虚劈一刀,拉我急跑。清癯男子欲追不及,在后边转辔遥眺道:“当心那边有埋伏。”
“在你身边就好?”有乐跟着拿花炮的穿条纹衫的小孩儿一溜烟跑到我后面,闻听清癯男子出言提醒,不以为然道,“既已陷入庞培余党的伏击,先顾自个儿罢!”
恒兴边奔边望,说道:“那些似非庞培余党,或许是跟随汉尼拔穿越四处走散的凯尔特人,个个凶悍。谁若撞上了这帮猛人,决计够他喝一壶……”没等说完,一斧飞掷而过,劈嵌脸旁的树干。蚊样家伙飕发袖矢,急阻兽皮猛汉再次投斧,催促道:“赶紧跑,别说话!”眼见又有旋锤呼霍飞近,有乐颤摇折扇咋舌儿道:“他说得对。此处风紧,还是先扯咦咦噫呼!”
跑出一阵,我问:“咱们不管那个谁了吗?刚才还听到她大叫……”有乐抬扇遮头,奔随在畔,闻言懊恼道:“恺撒的人马越来越多,赶过来跟那群兽皮猛人厮打混战,刀斧乱飞,靠近不得。咱们跑路都怕赶不及,哪还顾得着那个谁?”长利搂鸭憨问:“‘那个谁’是谁来着?”有乐伸扇拍打道:“就是德尼罗……啊不对,阿尔帕西诺……也不是,应该是阿尔西诺伊。咱们先跑路,让她继续嚷。”
表情宛如哭笑不得的金发小子在前边叉腰转望道:“她捡到我的哨子了吗?这可不能丢下不管……”光头圆脸胖子在旁颔首称是:“那个哨子很神奇,怎可弃之不顾,任凭她糟蹋?倘若先已捣腾坏掉,就算日后克拉苏不知从何处获得,然后再辗转给我寻到其真正的下落,那又有何用……”蚊样家伙奔过来将他掴翻,说道:“别再唠叨这些后话,天机不可泄露。”光头圆脸胖子挣扎起身,昂首而立,恒兴过来抬脚把他踹摔草丛中,里面噗一下,飞出口水回唾,沾在恒兴脸颊。
我忙于拉开恒兴之际,金发小子惑问:“什么‘天机’?”有乐急跑而至,上前将他一扇拍开,随即讶询道:“前边为何死一地人杂七杂八?”金发小子捂嘴强撑复返,立到有乐旁边,叉腰扭脖,转脸冷哼道:“不理你。”
花白胡须之人将其搡去一边,捧盒走来说道:“糟糕,我们又回到先前那地方了。”有乐伸扇拍打金发小子,追问:“究竟什么地方?”金发小子叉腰扭脖,跩起嘴冷哼道:“不告诉你。”
花白胡须之人将其搡开,捧着两盒东西不安地说道:“就是此前发现那个甲壳的所在,死了一地人……”有乐似亦省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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