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要糟,快跑进树林!”向匡挥刀撩削之际,闻声愕望,水中数腿齐发,将他蹬翻。
有乐拽我跳车奔进树林,长利憨随道:“咱们为什么要跑得这样着急?”信孝跑过来颤茄欲语,只见一个眉目如画之人穿出树丛懵至,与恒兴撞个满怀之后,齐拔刀剑交架,磕击在枝叶遮掩之间,彼此推来推去。恒兴感到吃力,定睛愕觑道:“谁来着?”
有乐拉我转返,从树后挨近而瞧,随即纳闷道:“清秀?”眉目如画之人振袖发力,倏然推开恒兴,转面惑觑道:“长益公子?诸位殿下怎竟在此处转悠……”信孝闻茄讶瞅道:“他跑来这里干嘛?”恒兴拨开树枝窜回,满头雾水地凑近问道:“果真是他,没看花眼罢?”
眉目如画之人收刀还鞘,连忙拜倒在恒兴跟前,说道:“此处不知为何幻觉多,先前无意冲撞大人,乞请恕罪!”有乐抬扇掩腮,向我低言道:“清秀原属恒兴父辈的家臣。我哥哥上洛时,恒兴家族发生内乱,清秀便跟你那传闻中的‘发小’村重、高山重友一同站在三好家族阵营与我哥敌对,在白井河原会战中击败并杀死了我哥的手下和田。不过他们这几位在三好家族灭亡后向我哥投降,未受追究。村重造反之时,清秀亲自奔赴安土城向我哥报告,受到嘉奖。此后被划归恒兴麾下,成为首席家臣。”
“老虎,”恒兴别刀转瞧道,“你如何也在这里跑来跑去?”
信孝闻着茄子在我肩旁悄谓:“清秀从小勇猛擅斗。幼名小老虎,亦称虎卫。”眉目如画之人恭然拜称:“此前,属下奉命寻找宗麟大人下落,不意穿越迷雾,徘徊在外已有多日。这片树林很奇怪,走不出去……”
有乐摇扇探询:“有迷雾就能出去,刚才你从哪边跑过来?”
我瞥向有乐伸扇搁肩之人,其貌态端正平实,眉梢及鬓,目如朗星。一身青衫,虽似雾水打湿,沾些树叶,瞅仍整整齐齐,发髻不乱。腰间别有刀剑器具,肩后斜挎一杆枪。信孝伸手触摸道:“这根‘国友铁炮’还能用吗?”恒兴表情严肃地转觑道:“这是高山飞弹守找人帮忙改制的犀利火器,并非咱们清洲那边常用的‘国友铁炮’。”长利凑近憨瞧道:“曾听信包说重友他们忙着改造‘拉丁枪’,是不是这枝新款式样的火器?”
有乐扬扇挥打,把长利他们几个拍去一边,啧然道:“不要岔扰,再厉害的火器能用来打妖怪吗?”眉目如画之人点头称是:“火枪在这种诡异的地界即便能用也不好使,除妖最好是用专门的道符法器。不过我们好像迷路了,妖怪没撞见一只半只,却困在林雾里走不出去,就像‘鬼打墙’……”
长利不安道:“那边有很多妖,她们像整群鹅一样在水里游来游去。还会逗小孩儿……”
“是吗?”眉目如画之人取弹药填枪,惕目转顾道,“我没看到。”
有乐纳闷道:“那你一直在这边转悠了多时,究竟撞见过什么?”
“便只撞见过泷城的那谁,”眉目如画之人填塞铁丸到火器里,在树下忙碌道,“听说夕庵大人不知跟谁跑出来晨泳,被弹弓打伤了腿脚。”
“夕庵?”有乐摇了摇扇,难免称奇,“他怎竟也在这里,居然一大早又跑出来晨什么泳……”
信孝颤茄说道:“你们觉不觉得,先前那边好像我们家乡后面的小河,然后跑过来这里又不知在哪儿?”恒兴表情严肃地称然:“我亦觉得刚才那里的景像透着莫名的眼熟,而水中乱伸过来挑逗的一条腿,也让我瞅着格外纳闷。”
信孝闻着茄子琢磨道:“那些白花花之腿,其中有一条好像是我爸爸的。上面有疤……”
有乐愕问:“哪条?”
“表现最骚的那条。”信孝转面告诉,“在里面显得最长,而且很会撩人……”
长利称奇:“没想到我们大哥也混杂在里面发浪。难怪信孝急着跑掉……”有乐迷懞转望道:“咱们是不是穿越回家过了?然而先前那边似乎还有大海,以及雾气弥漫的滩涂,又不是很像清洲乡下……”信孝伸茄指指点点地比划道:“那边似有几重迷雾交岔,一穿过去,先是走到不知哪里的海边,然后咱们跑进林雾里,却转去了清洲乡下的河畔,撞见我爸爸和夕庵他们从水里耍着腿游过,顺便逗小孩儿。那些腿引起小加图愤怒反击之后,咱们溜过来这里,却跟他们失散了。”
“糟糕,”恒兴在树丛间乱觅,一迳叫苦道,“刚才只顾跟信孝和有乐乱跑,又带丢了好多人。有谁看见一积在哪儿?”
眉目如画之人抬手一指,说道:“泷城那谁家的小孩儿吗?似在前边树下吮着手指探头探脑……”我转眸寻觑,长利挨近憨问:“我们为什么不顺路从那边跑回家?”
“不对路,”有乐伸扇拍打,难抑懊恼道,“这样跑回去恐怕会撞到我们自己,因为时候不对。况且已然带丢了许多人,须要逐个找回。蚊样家伙去哪里啦?连他也弄丢就惨了……”
我回头顾望,果然不见多个同伴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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