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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高山仰止 (5/10)

被阉割那个才是……究竟谁最高兴来着?司马光?是不是也不对?但好像也不是司马相如啊……究竟是司马谁来着?总而言之,就是那谁最高兴!而我们如果是孔明这边的,就会觉得很丧气。”

幸侃抬起泪眼问:“那我唱什么才好呢?”

“就跟随着阿振她们那班小女孩儿的调子唱,跟不上就认输,这才叫飙歌!凭你这样儿的野路数,还四处找人飙歌,你会飙歌吗?就会乱唱一气!”眼神疯狂之人睥睨道,“再不行,你就唱你那个‘今天肉价多少钱一斤’算了。”

幸侃愤然挺身,抹泪唱道:“今日肉价几何?庶民曰不知。既食不起为何要关心?丰年刚获一篮谷,米就剩下壳,你收去我黍兮,我自食我薯矣,年年挖薯啃树皮,管它肉价有几多?”

义弘叹道:“在我们那边,身份低一点的家臣也都只能天天吃薯,更别提底下那些庶民。不论乱世还是太平年代,多少年来一直没变过,也没法变!”

“你们那边赋税太高了,”眼神疯狂之人冷哼道,“各地诸侯历来也都如此层层盘剥百姓,只恨不能多扒几层皮。不论战乱之世或是太平年代,百姓的负担极其沉重,收入的十成里至少有五成要交上去,通常为五成之税,狠心一点的诸侯抽六成也是常见,甚至更有抽七成和八成这样过分,而关东的氏康家搞了个四成之税就被称赞为仁厚爱民。相比之下,我搞的是比四成之税更低的三抽一,也就是百姓收入三成里只抽一成之税,我怎么不被传颂为尧舜?”

幸侃数了数手指,忿然道:“你搞的是三成年收入里抽一成之税,这跟别人家按十成里抽五成之税的算法有什么区别吗?不还是抽一半的税收?”旁边一个金发碧眼的乐师啧然道:“你会不会计算啊?别人收的通常是百分之五十的税,信长公这里收的是三分之一税。就是三成的收入里,你自己留两成下来,他只抽一成收走。这哪叫抽一半?”幸侃伸着肥胖的手指纳闷道:“三分之一是这样计算的吗?不是一半吗?我印象中应该是一点五加一点五等于三。你们会不会数学呀?”

阿振不高兴地问:“在这儿做题吶,还飙不飙歌呢?做算术题就回家去做吧,这个棚子我们要用来练舞蹈了。”眼神疯狂之人忙劝说道:“女儿,还是先穿鞋袜吧,不要给他们看太久。”说话间扫视台下,忽有所见,怒指一颗大脑袋,喝问:“信雄,你捡幽斋的千里镜在那里看什么这样起劲来着?”

信雄拿着千里镜边瞅边赞叹道:“哇……”眼神疯狂之人恼道:“哇什么哇?别看你妹妹噢!你到底在瞅谁?”信雄边看边回答:“我哪有看阿振?其实我是看她后面第二排那个丸子头……”眼神疯狂之人问道:“头上两颗丸儿还是三颗丸儿的?”信雄边瞅边回答:“三颗丸儿那个,瞧她各方面都显得很生涩,好可爱噢!”眼神疯狂之人拾起台边一只花鞋扔过去,啪的打在信雄头上,怒道:“那是你未曾谋面的妹妹三丸儿!她今晨刚跟妈妈从岐阜附近那个风景幽美的小城寨来看望我,你瞅啥?”

我惊讶道:“他怎么又有一个女儿冒出来,居然连信雄也不认得她……”旁边名叫秀政的白净小子掩着嘴忍笑道:“那是三丸儿,早上刚到家,她是信忠公子的奶妈跟主公悄悄生的。”高次转头悄问:“听说她有个异母姐姐被主公许给了蒲生,对吧?”名叫秀政的白净小子点头道:“主公让嫁给氏乡的那个姐是‘相应院’罢!”高次唏嘘道:“没想到蒲生也成为主公的女婿啦。今后他的鬼故事算是说到家了……”

名叫秀政的白净小子笑道:“早就是了,你唏嘘啥?当年主公很欣赏氏乡,便将女儿冬姬嫁给氏乡为妻,据闻氏乡疑心秀吉大人觊觎冬姬的美貌,总爱把她藏起来,说是让他老婆离秀吉大人越远越好。”后边一个吹号的小子啧然道:“能藏去哪儿?还不就把她藏在他领地那边。上次信雄说好久没见过面了,要去把她抢出来。”

旁边名叫秀政的白净小子笑吟吟地转觑我,问道:“姐姐,你跟信雄谁大谁小?”我蹙眉道:“好像我大他三岁吧。记得我十五岁那年,听说他过继给具房大人当养嗣子并且成为具教大人女婿的时候大约是十二岁。当时我还想:哎呀,这家伙都有十二岁的小孩了,还老爱来逗我……”名叫秀政的白净小子听得一怔,问道:“哪个家伙?”

我连忙转开脸望别处,装作没听见。高次掐指算数,随即懊恼道:“你比我大!”我微笑道:“我何止比你大,还大过你姐姐呢。”名叫秀政的白净小子也忙计算了一下,然后得意地笑觑我,说道:“原来我比你大两岁,以后不叫姐姐了。”高次噘着嘴瞅一眼白净小子,说道:“可你也不能叫她‘妹妹’呀,毕竟身份不同,得称她为‘殿下’。”

“殿下,有个事我跟你说,你别告诉别人哦。”女眷那边传来窃窃私语,有个妇人小声说,“先前我去孩子他外婆的菜田里摘瓜,好久没去过了,正好趁回乡下之时多摘些,归来半路上无意间听到那边树林里有个姑娘说:‘你跑来逗我最狠那次,出幺蛾子了。’一男人惊讶地说:‘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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