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动静,里面隐藏的青色力量也一直还在。
当当当---
有人敲门。
“快起来,有情况。”
红豆爬起来,披上外套开了门,涂免见了她让她快点打车去齐浩然家,他有危险。红豆试图联系上齐家任何一个人第一时间发出警报,可惜,联系不上。好在C市出租车很好叫,两人跑到酒店门口车也到了。
红豆急得不得了,忍不住催促师傅快点。刚涂免和她说,那个娃娃从他面前穿墙飞走了!
齐家竟然安安静静,一点声音都没有。
红豆按门铃。保姆开门,看保姆的样子,家里没事?是自己草木皆兵了?
涂免没理会保姆的阻拦,侧身从保姆身边闪进门,红豆也快步跟上,保姆喊了几句没喊住人,转身去叫家主。
二楼齐浩然房门上了锁,没拧开,红豆敲门也没人应。
涂免从口袋里掏出把钥匙开门,齐浩然父母跟了上来,看着两个陌生人一个吓得大叫着要打电话报警,涂免根本没理会专心的对锁孔,红豆不停的和他们解释,求他们找钥匙开门。
门开了,涂免摸着开了灯,屋子一下亮了。
红豆啊的叫出声。楼梯上两个人一听,也顾不上害怕冲进房间,跟着也叫出声。
齐浩然背对着他们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有人开门也没回身,两手拿着不知道什么一下一下往身上戳,手上胳膊上衣服上都是血!书本练习册散了一地,上面也染着血!
齐爸齐妈冲过去抢齐浩然手里的东西,刚抢下手里的,他又去抓别的东西接着戳,两人接着抢走,没东西抓,齐浩然就猛地站起来甩开爸妈的手,头往墙上撞去,幸好涂免拦住了。被涂免一拦,齐浩然张口就要咬,涂免一闪身躲开接着抬手就在他脖子后一掌,齐浩然身子一软晕倒了。
涂免掏出小球贴在齐浩然额头,他身体里青色缓缓流进小球。收了小球,涂免让齐家打电话叫救护车,然后叫上红豆离开了。
“齐浩然没事吧?”
“应该没事了。过几天去医院看下就知道了。”
第四天,红豆买了束康乃馨和涂免来到医院。
齐浩然已经醒了,身上裹成了粽子,但精神不错。齐爸齐妈也在,见两人来,不停的表示感谢,齐爸甚至准备了几沓现金塞给了涂免。
双方客气了一阵,在涂免不耐烦之前,齐爸齐妈识趣地让儿子向涂免和红豆讲一下当晚发生的事。
齐浩然说:“那天晚上,十一点多吧,我还在做习题,突然有人敲窗,我住二楼,你们知道的,二楼这么高怎么可能有人敲窗?”
“我想起你们送我的珠子一直揣在口袋里,立马捏碎,起身就要开门往楼下跑,张嘴想喊我爸妈来救我,晴天娃娃头一下就堵住了我的嘴,然后一我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齐浩然咽了口口水,深深喘了口气,接着说,“我意识是清醒的,有另一个思想控制了我的身体做各种伤害我的行为,我能感觉到恐惧,能感觉到痛!就是摆脱不了控制。”说着齐浩然哽咽了。
齐爸齐妈跟着也落泪,一边安慰齐浩然一边擦泪。
“你们知道么,我的双手疯狂地找尖锐的东西,我的手办,我的圆规,我的奖杯......使劲全力的力气往身上戳,戳一下一个血洞;有的东西不够尖锐,戳不进去,手又旋转着往里钻,钻不进去又找东西挖,用手指扣!”齐浩然举起双手,“你们看,我的指甲都扣掉了!我拼命的喊叫,拼命地想控制住自己的双手,可是根本没用。”
“直到你们开门,我爸妈夺我手里利器,我要撞墙,我要咬你,你劈我,我都是清醒的。”
“清醒的?那么你能感觉到控制你的东西有什么目的?”
“我能感觉到它的愤怒,它的绝望,想达成一件比性命还重要的事情,已经努力了很久,就差一点就完成了就实现了,突然被人破坏了,再也没办法重新开始的那种感觉,心特别痛,比我扎自己的伤还要痛百倍千倍。”
“知道那个东西长什么样子,叫什么,什么来历么?”红豆急切地问。
齐浩然摇摇头。
三方人都沉默了。
最后还是齐爸打破沉默:“浩然好容易逃过一劫,今后,不会再有性命之忧了吧?”
“是呀,是呀,他还年轻,要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俩可怎么办啊。”齐妈也说,眼泪又下来了。
“两位高人,能不能想想办法,能保浩然今后平安?”
涂免并不想插手,又不好拒绝,所以仍旧保持沉默。
看涂免没吭声,两人又转向红豆一番哀求。齐浩然两眼也是满满的渴望。红豆哪见过这架式,根本招架不住。
涂免叹了口气,说:“人心不腐,邪魔不侵。没有谁能保你一世无忧,能保你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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