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让尘紧锁眉头,也在思虑沈南枝为什么会掉进了游泳池里。
他这几时忙得不可开交,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想其他的事。
但南枝溺水这件事发生得着实怪异。
周让尘“这个还不太清楚,我抽空去趟医院问问沈伯母!”
齐宛如一脸肃然的点点头,没有过多的言语,便起身准备进屋。
周让尘急忙开口喊住她“齐老,我今天要把陈繁接走,这几日,多谢您的照顾!”
齐宛如回过头看了陈繁一眼后,淡淡开口“刚刚那幅画,色彩太过于浓重了,回家再润润!”
然后一脸疲惫地摆了摆手“走吧!”
陈繁颔首“好!”
周让尘见齐宛如进了屋,转身立马就把陈繁圈在了怀里,迫不及待地低头吻了上去。
山间的月色朦胧,星星却异常明亮闪烁。
他们借着星光,在夜幕中忘我地拥吻。
几天的思念如汹涌的潮水袭来,全都化在缠绵旖旎的吻里。
直到陈繁明显地感受到周让尘的
变化。
她才慌张的打断这个临近危险的吻。
“周让尘,你……冷静点!”
周让尘眼神迷离,咬着她的耳垂,呼吸还未平息“不想冷静,陈繁,我好想你!”
陈繁的脸烧的绯红,偏头躲过他的唇“那我收拾收拾东西,回家!”
周让尘把她横着抱起,往外走“等不及了,现在就走!”
陈繁瞳孔震惊,下意识地圈住他的脖子,腾出一只手拍打他“你快放我下来,这是在北苑,你不要乱来!”
“所以,我们赶紧回家!”
“我的画……”
“明天让刘维来拿!”
周让尘把陈繁塞进了车里,要不是陈繁极力反对,周让尘可能就要控制不住要在车里……
还好一直忍到了四季云顶。
重回这里,陈繁觉得似乎已经离开了很久。
她留在这里最后的记忆是周千峰拿着酒瓶把周让尘的头砸破了。
地板上黏腻的酒液夹杂着周让尘鲜红的血。
陈繁很怕再看到那滩液体。
还好,什么都如从前一样,地板干净明亮。
什么都没有变!
阳台上的花草绿植,生机勃勃,枝繁叶茂。
连那只黑猫都在!
周让尘居然从西海岸把猫接了过来。
陈繁欣喜地抱起猫,用鼻尖蹭了蹭黑猫的脑袋。
周让尘从后面拥着她,用下巴蹭她的肩窝,呼吸极重,压着声音道“不准抱它,抱我!”
陈繁嗤笑“我都好多天没见着它了!”
周让尘的手开始不老实,“你也好多天没见着我了!”
“周让尘,你好幼稚!”
“嗯,我好幼稚,也好想你!”周让尘的舌尖卷着陈繁的耳垂。
陈繁忽然就有些发软,身子靠着周让尘,呼吸开始紊乱。
周让尘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把女人的头转过来,对准了她的唇,轻轻地碰了下“你再不放下它,我就当着它的面……”
陈繁手一松,怀里的猫重重地摔了下去。
黑猫给了他们一个幽怨的眼神去了阳台。
周让尘直接抱着人去了浴室……
他念着陈繁头上还有伤,今天结束的很早。
但陈繁重新躺在床上的时候,却已累得虚脱了。
虽然很累,但她心里仍然惦念着许多事,她靠在周让尘的怀里,喃喃道“南枝不会醒了吗?”
周让尘心情愉悦,全是事后的满足感,手掌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身上摩挲着,“医生不是也说了这都说不准吗?”
“放心,她一定会醒的!”
陈繁“嗯!”了一声,“那你和沈北宁的婚事!”
“我已经和我爸谈好了,他不会再插手了,不然我怎么敢带你来四季云顶?”
“陈繁,我说了,什么事都交给我,我都会处理好,你只要站在我身边就行!”
陈繁“嗯,我知道,只是…”
“看来你还不是很累!”周让尘的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然后严丝合缝地贴着她。
陈繁吓得与他拉开了点距离“阿尘,放过我吧!”
她真的受不住了!
脑震荡才刚好!
谁知周让尘却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激动道“你说什么?”
陈繁求饶道“我说求你放过我吧,我脑袋还有些疼……”
“你刚刚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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