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雅挣扎着,原本整齐的发髻也因为动作而散乱一片,狼狈不堪,一向淡定从容的碧蓝眸子也沁出了泪水。
“哈哈哈……”男人似乎中了邪般,完全失去了理智,幽暗的眸色写满了情欲和疯狂。
他不顾若雅的百般挣扎和求饶,残忍地撕开了她的最后一层屏障。
在看到那白皙的肌肤之后,男人混沌的眼神瞬间迸射出异样的光彩,呼吸也变得凝重,他赞叹地看着若雅的身子,然后埋下了头……
碧蓝的眸子瞳孔渐渐放大,若雅螓首直摇,她在抗拒着这一幕幕仿佛又在她身上重新经历的不堪。
“不……不要……”
若雅喃喃说道,精致的脸庞写满了恐惧,却又没有过多的表情。
或者因为害怕和长时间的压抑,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了。
“啪——”突然,一声脆响。
“恩?”若雅恍如梦中惊醒,环顾着四周,然后低下了头。
原来,是那块螭龙纹玉佩从她袖中滑落到了地上,撞在了一块小碎石上头。
若雅优雅地蹲下了身子,捡起那块玉佩,却又不站起身来,反而把那玉佩重新放在了地上。
“这里……”正是他留下玉佩的地方。
一分不差。就是在这里。
若雅轻轻摩挲着地上的沙土,仿佛那里还残留着他们缠绵之后留下的灼热气息。
似乎,她还能听到在她意识朦胧时,他在她耳畔说的话。
“小东西,我会负责的。我会娶你的。”
“小东西,我会负责的。我会娶你的。”
“小东西,我会负责的。我会娶你的。”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蛊惑的魔力,真挚深情的誓言一遍遍在她耳边回响,催眠着她的理智。
而掌心抚触到的玉佩却是那样的冰凉真实。他走了,留下了一块毫无意义的玉佩。
留给她漫无止境的恐慌和寂寞。
因为他,她失去了处子之身。
因为他,她差点让楼兰陷入了与匈奴的兵戎交战之中,差点成了楼兰的罪人。
因为她,她的下半身再和幸福无关。
而可笑的是,她竟然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谁来告诉她,这一切其实都是梦?
若雅绝望地笑了起来,倾国倾城,带着无法用言语描绘的悲伤。
眼角的泪如决堤的河流,一路流淌,划过她吹弹可破的肌肤,水过无痕。
一颗颗,都滴在了她的心上,在她心头烙下了一颗血染的朱砂痣。
“呵……”若雅淡淡地笑出声,抬起手用中指轻巧地抹去下眼睑的泪痕,捡起那块被她捂热的玉佩转身离开。
诀别的背影消失在了光影斑驳的洞口,白衣如雪。
一如,那日楼兰街头从天而降的他。
“公主。”密道出口湘程已经在那等候了。
看得出来,她已经在这站了很久,细密的汗珠子布满了光洁的额头。
“回去吧。”若雅淡淡说道,径直往雅心居走去。
“是。”湘程对着与她擦肩而过的主子微微点头,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她什么也没问,也不会猜测主子的想法。
她的责任只是保护好公主,不让任何人伤害她。
一场惹人心烦的黄梅雨后,夏的背影匆匆消失在秋的眼前,毫无眷恋。
雅心居园子里枫叶开的很好,如一簇簇火红的花。
因为这些枫树都是有着上百年的历史,所以株株高大挺拔,枝繁叶茂。
远远看去,仿佛是一栋烧得正旺的琼楼玉宇。
“公主,歇会儿吧。逛得也够久了。”湘程伺候若雅用过午膳,便陪着她在园子里赏枫叶。
走了许久,见若雅也不停下来歇会,担心她累坏了身子。恰好走到了西南角的空地边,那儿有一架缠枝绕花的秋千架。
这秋千架还是当年若雅五岁时,楼兰王亲手为她制作的。当时王庭里的各位大小主子可是羡慕得眼睛都红了。
可谁叫长公主是楼兰王的挚爱呢。嫉妒归嫉妒,攀权附贵的仍是一波波地往雅心居赶。
“也好。”
若雅一抬头,也看了那架乌木秋千架,木架子上的蔷薇藤仍开的盛。
一丛丛娇艳的花并没有因为初秋的凉意而褪去,欢腾地开满了乌木绿叶间。
若雅走近秋千架,抚着光滑的木板,感慨道。
“这秋千架,我很久没来了。五岁那年,父王为我亲手做了这秋千,可三个月后,我便开始接手一切祭礼事宜,再也没有了时间玩耍。这秋千便荒废了。”
湘程淡笑着看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