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其他的。当然,你要是能想到更好的方法,我当然会鼎力相助。
刘正东笑了笑,呵呵,老涂,一天到晚没事想什么呢?弄得你一个闲职者搞得比我这顶在一线的人心情还紧张,快别想那么多了。说着把涂子雄摁坐在沙发上,来来来,坐会坐会,我去泡茶啊!
一道看似不能再普通的菜,土豆烧肉,在坐拥亿万资产,尝遍山珍海味的加措的眼里却别有一番味道。
他生于1959年,而那时正逢遇到非常严重的自然灾害,因此他的母亲生下他以后不久因饥饿加疾病缠身而离他而去,而他也因饥饿导致严重的营养不良,因此身材一直都比较瘦小。
从那时起,他便与做小学教师的父亲一起相依为命,初中那年,父亲也失了业,顿时家里失去了经济来源,好在父亲有个非常要好的朋友在省城K市教书,于是父亲将他托付于朋友后就去沿海打拼去了。
朋友毕竟是朋友,永远无法代替双亲对自己的关照。因此从这时开始,年仅13岁的他将在没有双亲的关怀下独自面对自己的人生。
其实父亲的战友那时的家境也不怎么的好,一家拖儿带女的五口人,靠着唯一的经济来源,也就是他教书的那点工资顶多只能勉强度日,现在家里又多出那么一口,这样的话,战友的几个儿女都不是很喜欢他,尤其反感他的那一口很重的乡土口音。
当然,那时的他是一个性格很要强的孩子,很快过上了半工半读的日子,置于学费几乎完全是他打零工赚来的钱交的,交完学费以后,吃饭的钱其实也寥寥无几。
在饥肠辘辘之时,他总爱到附近的餐馆凑凑热闹,看看到晚上收摊的时候,那家餐馆有客人吃剩的饭菜,如果没有,哪怕问一问味道也是一种满足。
有一天,一个声音可令他终身难忘。
小伙子,这里还有些饭菜,过来吃吧!
只见里面是一个50多岁的,戴着眼镜的秃头老者,略带着慈祥的笑容招呼着他。
加措在餐馆里狼吞虎咽的吃着剩饭,这时一碗热气腾腾的土豆烧肉摆到了他的面前。
还能有口荤菜,这让加措想都不敢想。
老板笑着说,其实这也是别人剩着的,这道荤菜其实最便宜,才五分钱。
就五分钱,那太便宜了,加措想到,交完学费以后,他一个月忙忙活活,还可以剩个一块来钱,五分钱能够吃上好几顿了,我也用不了天天在这里看着眼红了,回去上晚自习也有力气了,同时也用不了厚着脸皮过乞讨般的日子了。
不过,老板也给他提了个要求,要他晚七点以后再过来,白天不候。
没问题,反正白天也有事,晚七点就晚七点吧。
从那以后,这家餐馆成了加措经常光顾的地方,三年多来,翻来覆去都是五分钱的土豆烧肉。
老板有时还和他聊起了家常,在了解到他的实际困难以后,很多次老板都拒绝他的付钱,说是由于他经常光顾所给与的回馈。
由于老板一直不肯说出他的真名,因此加措只能从其邻居那里打听到,老板似乎性范,置于叫范什么名字他就不知道了。
加措十九岁那年正好赶上了恢复高考的大好时机,而十九岁的年龄对于一个参加高考的人来说可以说是恰逢其时,因此他也没有经历过什么岁月上的蹉跎和学业上的荒废。这对于他来说,不可谓不是一种幸运。
因为功课紧张,他曾一度没去范老板那里吃饭。尽管没有了范老板,然而土豆烧肉却使加措成了一个老顽固,在离开范老板的日子里,如果哪顿饭能碰上土豆烧肉再加上经济拮据只能买一道菜的话,他宁可其他营养都不要也要点这道菜。
而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这期间,范老板把餐馆盘点给了别人之后便不知去向,而承接人同样也是一位从事餐饮业的老板。
什么,五分钱,我说同志,你没搞错吧。新的餐馆老板用诧异的眼神看着加措。
这道菜我常吃,前两年都是五分钱,怎么会搞错啊?
也许是现在的物价涨了,不过放在前两年,也不太正常啊,前两年恐怕连素菜都不止五分钱,土豆烧肉可是荤菜啊。
加措可能意识到了什么,问道,那么前两年,像土豆烧肉一样的荤菜卖多少钱。
前两年,我不太清楚了,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荤菜至少不低于两角多钱。
所有的餐馆都一样吗。
不错,都是一样的水涨船高嘛!
高中毕业以后,加措留在了K市,选择了绘画专业,经过多年打拼,成为了一名画家,
其素描作品在国际国内多次获奖。
当然,有一副作品,只属于他一个人,那是根据他的回忆用素描的方式临摹的范老板的画像。
又过了些年,有了一定积蓄的他开始下海经商,一步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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