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说出口。
黑袈半信半疑,捏住药丸正准备吃下去,樱长老正好撞见我们,于是乎,连忙制止。
“黑袈,你又乱吃药,你是不是又忘记了你是如何变成哑巴的?还不是因为你吃了剧毒的尸蘑菇。虽然好不容易救了你,你却仍然常年需要忍受此毒带来的痛苦。”尸蘑菇是长在含有剧毒的动物尸体上的毒物,可谓是毒上加毒,毒更毒!
“师傅,这是遗风自己炼的哑巴说话丸,又没有毒!试一试也没有什么关系吧!万一成功了呢!”
“先把药给我看看!”樱长老同样是闻了一下,就说出了药丸的成分,“星醉,烈焰膏,不死草,荆草,嗯?木遗风果然不愧为木渊后人,小小年纪,才学已不输他了。”
“师傅你什么意思?”我与黑袈面面相觑。
“最后一味药,他加入了银杏子。”
“还是不懂!”
“星醉可以减轻主药烈焰膏所带来的痛苦,而不死草和荆草是辅助药草,可以加强药效。可这银杏子是解毒灵药之最,正好可以解了尸蘑菇的毒,达到了根治的效果。如果没有添加银杏子,恐怕药效并不能持续太长时间。”
“真的吗?师傅说这药有效,你赶快吃了呀!”
黑袈服药片刻,身体不断发热,随后被火焰包裹,可他并没有任何不适,反而很享受。
“师傅,这是怎么回事?”
“是不死草保护了他。你又不听课!罚抄药方一百遍!”恶毒的女人!哼!
“我...我...我可以说话了!”
生人莫入
因抄了一天的药方,甚是有些疲了。我起身,轻轻掸去身上的尘埃,再熄了灵火灯。随后便入了眠。
夜间,是万籁俱寂。
窗外,是摇晃的树叶,与虫鸣扰人。
很是平常的夜,却在夜深时刻,一记响雷惊醒了熟睡中的我。不只是我,整个药城的人全被惊醒。伴着雷声,雨点淅淅沥沥敲打着窗户,滴滴答答,不眠不休。
迷糊中,似有黑影掠过,犹如大鹏。
等天亮以后,太阳高悬天空正中。一睁眼,奇怪的感觉就涌上心头。已经这么晚了,黑袈居然还没叫我起床。
推开房间的门,一道温暖的阳光印在眼帘。一个陌生人站在树下,不动也不语。他低着头,我看不清他被长发遮住的脸。爽朗的骨型,轮廓分明,却也可辨得是位男性。
“你是谁?来药城所为何事?”药城虽有百余人,但数月里,我却也能记全他们的相貌。此人明显不是药城之人。更何况,药城与世隔绝,并不为人所知,那么眼前这个人是如何寻得药城的呢?
他察觉到我在喊他,便缓缓地抬起头来,并撩开眼前的头发。就在我快看清他的脸时,他突然出现在我眼前,不足一拳距离,死死地盯着我。我们双目对视,我也只看到他的眼睛,狭长有神而似鹰眼,双瞳一黑一红,略显奇特。
我一惊,后背发凉,眼前是无尽的黑暗。窗户被风吹开,撞着墙壁,砰砰作响,才发现现在依旧是黑夜。
刚才的一幕如同梦魇,却又无比真实。
“那个人是谁?”这个问题一直在我的脑海浮现,刚刚我绝对没有在做梦。
风夹杂着雨点,透过窗户,润湿了屋内的地板。风不算大,倒也吹进几片树叶子。
老旧的窗咯吱咯吱响,让我愈加心烦气闷,便也只好懒懒地起身去关上窗。
窗外的树是棵小樱花树,再过几天就到了开花的季节。这棵树是我师父三百年前亲手种下的,听她说,当时发现他时,树皮被调皮的孩子扒掉大半,叶子已经全落了,枝条也渐渐发黑枯萎。好在师父医术高明,将自己的树皮换给了这棵树,才得以生长三百年。
植物和人等妖兽一样,同样也有幽冥。若欲得人形,也需要炼化。不过不同的是,人与兽炼化而得双幽冥,以人幽冥为主,兽幽冥会在药物的作用下沉睡。而植物和人炼化会以植物幽冥为主,因为我们并不知道用何种药物才可使植物幽冥沉睡。
像我师父和其他三位长老,皆是植物与人幽冥炼化而植物幽冥为主。
我师父告诉我一个口诀:物分两类,同类炼化可操控,异类炼化皆植物。
不过这个口诀是有条件的,就是植物的生长时间需要超过五百年,否则幽冥过弱,仍然是强者为主。毕竟在绝对力量面前,一切都是徒劳的。
现在树上已经长满花苞,似乎下一秒便会绽放。
我关好窗,一转身,梦里的人竟然紧紧站在我身后,便又看见了那双奇特的眼睛。
一瞬间,又消失了,像是幻觉,像是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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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如约而至,新一天的朝气如同生命初生一样令人心旷神怡。
昨夜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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