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单弥没想到姜来会这么说。
他们两个房间中间就隔了一个肆号房,如果在里面打斗或者是发生动静,以他的耳力不可能听不见。
“就是这样啊......”小红代替姜来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一遍。
就是不知道今天姜来是怎么触犯的规则。
店小二讲过的规则都没饭。
“触犯规则的话,大概只有我今天白天碰过的红灯笼还有在板凳上入梦这两个原因吧。”
姜来撑着桌子,借着煤油灯的光打量着坐在床上十分板正的单弥,小红坐在他的旁边,一副乖爸爸调皮女儿的既视感。
单弥:“.......”
请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他们!
“算了,明天去试试幻境就知道了。”姜来激动的心,颤抖的手,一簇火焰又出现在手中。
单弥不自觉得打了个哆嗦。
这东西应该不会对自己人出手的吧?
只见姜来诡异的对着煤油灯笑了笑,如果不说,活脱脱就像诡异上身一样。
小红悄悄侧对着单弥,低声道:“我感觉现在的姐姐别我们都像诡异。”
“……”
不用你说,光是我看就知道了。
发完癫的姜来看着坐在床上的两人,大手一挥掏出冥币。
“这个位置今天晚上我征用了,你两找别的位置去。”
姜来绿袍长袖一挥,两人自动就到桌边做好,手里握着两张邹巴巴的冥币。
“晚安!我的原始股东们!”
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去,姜来安静地闭上双眼。
今天也是美好的一天呢。
“我以为会给的多一点。”单弥捏着薄薄的一张冥币,好像他和小红的情谊一样。
一捅就破。
小红叭叭一口吃下:“有都不错啦!你还挑三拣四。”
不知足的大人,总是想要很多东西。
“好了,闭嘴巴—”躺在床上背对着两人的姜来睁着眼,脸上是满足的微笑。
单弥闭上眼假寐,嘴唇无声:
傻小诡!
正学着何亮做国际友好手势的小红:“……”
……
“哟,今天人倒是很齐啊。”姜来今天换了一身衣服,是一件红色的新中式旗袍,头上别了一根素银的簪子。
心中暗暗吐槽:
可不来的齐嘛,谁敢不来啊。
众人望过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你哪里来的衣服?”情侣中的女生开了口。
被困在这里有段时间了,她身上的衣服一直没换,她看着焕然一新的姜来,迫切的想知道哪里去找衣服。
姜来婷婷袅袅的走到一张没人坐的凳子边坐下,美眸一转:“我当然是自己带的呀!”
“这戏院里的衣服我才不敢穿呢。”
说完,几个竖着耳朵想要听答案的人瞬间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焉了下去。
“哦,对了,我昨天晚上遇到和孙铭一样的情况了。”
这句话像在河中心投下一颗棋子,无边无际的波澜起伏着。
章增增激动的站起来:“遇到一样的情况了?”
声音拔高许多:“那你怎么…怎么没事?”
说到后面,章增增的声音越变越小。
姜来慢条斯理,从一碟精致的糕点中挑挑拣拣:“那当然是我运气好啦!”
何亮喝着茶,沉默不语。
他觉得,这女的是在憋个大的。
看上去只觉得姜来大大咧咧像个小白,但是内里又像一个优雅恶劣的怪物。
稍不注意,就会落入名为“陷饼”的陷阱。
“你们不知道吧,昨天晚上想要致我于死地的是死去的孙铭!”
提到孙铭,何亮“蹭”一下站起来:“真的假的,你不要骗我!”
明知道有鬼,但是何亮还是忍不住不问,孙铭可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真的。”姜来头也不抬。
何亮大步走过来,一伸手想要拉姜来,却生生停住。
一只手挡住了他的手。
何亮看向手的主人,是个熟悉但也陌生的面孔。
“坐呀!”姜来捏着一块糕点,指了指前面的空位置,好整以暇的看着两个人。
是他!
其余人略有些震惊的看着来人。
是哪
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一直跟着规则走,一句话也不怎么说的怪癖男!
“姐姐,我来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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